体,收拾衣物。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赵寡妇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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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钰今天回去的早。他在回去路上,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迎面走来的人胸部尤其丰满,把胸口的衣物撑大到不留一点缝隙,细腰翘臀,风姿绰约。如果不看那张脸,你准会以为他是一个美丽的女子。那张脸虽然秀气,但并不女气,相反他周身散发着成熟的气息。即使是轻蹙眉头,也透着说不出的风情诱惑。来人正是许人妻。
曹钰喊他:“许娘,你要去做什么?”许人妻一抬头看到他,面上露出惊讶神情,夹杂着几分喜悦之情。他胸口发胀,淤积的奶水堵塞在高高耸立的胸部,让他连走起路来都沉闷不已。他正为此愁眉不展,碰巧出现的曹钰简直是救命稻草一般的存在。先前他让曹钰替他吸过奶,曹钰一直很喜欢喝他的奶水。
晴朗夏日,烈阳似火,哂得人直冒热汗,微风解不了热意,热意又从心底冒出来,燥的厉害。这时太阳即将西下,照耀大地的光辉弱了很多,阳光照在那一片生长旺盛的玉米地里。
密集交错的玉米杆阻挡了外界的视线,路过的行人匆匆而过,谁也没有注意到玉米地深处的两人。
许人妻解开外衣,撩起的上衣里埋着一颗乌黑脑袋。曹钰掀开他大红色的肚兜,将头埋进他深深的沟壑里。两个雪白奶子柔软而有弹性,上面挺立着两枚嫣红熟透的奶头,还在湿漉漉地淌着奶。
曹钰凑在上面仔细嗅了嗅,鼻子里全是浓郁的奶香味。他自然地张开嘴,叼住其中一颗外凸的奶头,收紧嘴巴,用力一吸,大股奶水冒了出来,被他全部吞进嘴里,然后咽了下去。他喉结滚动几下,嘴里分泌出甜津津的液体。他矜持地喝了几口,见许人妻放任他的过分动作,便肆无忌惮起来,大口喝着奶水,吞咽的声音不大,却让许人妻听得清清楚楚。曹钰犹觉不足,他喝起奶不仅仅是用嘴吸,连牙齿也派上用场,时不时用牙咬,又咬又舔,把嘴里的奶头吸的都肿大了一圈不止。
等到他把两边的奶水都吸的差不多,曹钰终于肯放过这两颗惨遭蹂躏红肿不已的奶头,从衣服下探出头来。他打了一个奶香味的嗝,肚子里填满香甜的奶水,嘴角残留着一圈奶渍。他英俊面容上满是饱食后的餍足。
许人妻满脸潮红,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春意,他的呼吸到现在还是乱的。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下面那张多出来的女逼湿的要命,兜不住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活像是失禁一样。
他的本意是让曹钰帮忙吸奶,可他万万没想到,和赵寡妇上过床的曹钰,经过赵寡妇多日来的调/教,床技已经大为提升。甚至曹钰每次玩弄赵寡妇微鼓的胸部时,都能把对方弄的娇喘连连、淫水直流。
曹钰见他面上一层薄红,关切地问道:“许娘,你脸好红啊,是不是生病了?”许人妻强打起精神,露出和善的笑容,勉强答道:“没事,日头太盛罢了。”曹钰困惑不解地望向天空,恰是傍晚时分,橘红色的夕阳将天空点缀得格外美丽,燥热的空气凉爽许多。
既然许娘身体没什么大碍,曹钰向他告了别往家里走。他这次没有晚归,回去时刚好赶上晚饭。
许人妻回到家时,天色已晚,他那瘫痪在床的丈夫劈头盖脸地痛骂了他一顿。
不过他觉得无所谓,反正那个男人早晚要死。他远不至于计较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因为比这更过分的事他都经历过,全都是男人施加给他的。
许人妻的身体天生畸形,他下面长了一套女人才有的器官,因此落得被亲生父母抛弃的下场,几经辗转之后低价贱卖给他目前的丈夫。
他做小伏低,处处以男人的想法为重。尽管在日常相处中他勤劳能干、温顺良善,他的丈夫依旧对他有诸多不满。他身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狰狞疤痕就是最好的例证,总在无声提醒着他曾经遭遇过来自丈夫的暴行。
他以前的胸部发育不完全,男人给他强行喂了药,催熟了他的双乳。他的胸部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像是发酵过的面团。而男人丝毫不在乎这种药本身的副作用,他的胸部胀痛无比,经常不定期流奶,对他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生活在这种无望的处境里,他甚至动过轻生的念头。而这种糟糕的生活在什么时候发生了改变?他问自己,大概是在男人突然瘫痪之后。
他的生活看上去似乎变得更加糟糕,可是令人无法忽略的是,他心底涌现出更深的喜悦,那种喜悦,甚至盖过了他所遭受的苦难。
虽然他还是会照顾他名义上的丈夫,但他比谁都清楚,对于瘫痪在床的男人来说,没有尊严的活着比死亡更难以忍受。
而许人妻的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冲他呼喊:让男人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他越是一心求死,我偏偏不让他如愿,我越要他生不如死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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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肉碰撞的地方,触手一片黏腻,还伴有性器抽插的‘咕叽’声。
站着的姿势,给予这次性爱不同寻常的体验。有几下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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