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外,只剩下一些日常的必需品,一切都简洁到了极点,以至于有些简陋。
萧猎户却习以为常,他把带回的东西单独放置起来,到外面单独的房子里烧火做饭。
夏天的夜晚燥热,夜空中明月高悬,在林间洒下清辉。全身脱得精光的萧猎户站在室外,手臂略微用力,肌肉线条绷起,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从头淋到脚,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前,冲淡了他面容的冷峻。
晚上他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今天白天见到的画面,尤其是关于曹钰的那部分。他一面想一面粗暴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粗糙的指腹狠狠地摩擦过冒着腺液的顶端,茎身被不甚仔细地照顾着。他很快就射了出来,一股两股浊液溅满他的掌心。
他晚上做了个春梦,梦里有曹钰。
曹钰醒来时,发现他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屋内的摆设简单至极。
正对着他的那面墙上,悬挂着几张完整的兽皮,上面凝固着不少干涸的血迹。
角落里堆放着不少杂物,弓箭、猎刀之类的武器都放置在角落的皮袋里,上面沾有不少斑驳的血迹。
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只剩下一床一桌,几乎很难看到其他东西的痕迹。
陌生的环境使曹钰感到害怕,他下了床,连鞋也不穿,就想往门外跑。
门没锁,他很容易就推开了。窗外的阳光暖灿灿地,撒在他身上。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间屋子了。
一堵人墙拦住了他的去路,他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那人宽阔的胸膛,将他结结实实地拢进怀里。
曹钰的鼻子被撞的很疼,他的眼里汪着一泡泪,男人的个子很高,他必须抬起头才能看清对方的样子。
然而他对于面前的男人并不陌生,正是他不久前才见过的萧猎户,那张一向没有太多表情的脸,罕见地皱起眉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曹钰吓得不轻,话也说不利索了,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我……我要回家。”他一边说着,一边被对方逼至角落,一屁股坐在床上后,便麻利地往床里面爬,他缩在角落里,害怕得浑身发抖。
萧猎户手上力气很大,一把拽着他的腿,把他往床沿拉,他脚蹬了几下,像只落水的小猫,但效果甚微。
男人不费多少力气,就把他再次搂在了怀里,厚实的胸膛将他紧紧包裹,男人的胸很大,几乎让曹钰喘不过气来。
曹钰用手推他,他便松开怀里的人,简短说道:“脱衣服。”
曹钰怕他,手抖着脱衣服,脱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脱掉。不知为何,男人轻笑了一声,伸手替他脱了衣服。
曹钰光裸裸地坐在床沿上,性器大喇喇地袒露在外,两只手无处安放。
他并不觉得赤身裸体有什么不对,真正令他不自在的,是男人注视着他的目光。他不懂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仅仅是出于一种敏锐的直觉。
他敏锐地从那种复杂的目光中,感受到了熟悉的东西,他从赵寡妇、许人妻身上得到过类似的感觉。
萧猎户三下并两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赤裸的身体。因为常年打猎的缘故,他的体格非常健壮,手臂上的肌肉紧实而有力。
萧猎户用手抚摸着曹钰的身体。他的手法很老练,并不是单纯的抚摸,在抚摸的过程中,他甚至会用上嘴巴。
他的嘴巴张得很大,含住了曹钰的命根子,并用舌头舔了舔敏感的小孔。曹钰只觉得头皮发麻,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淹没了他。
他‘呜呜’叫唤了两声,又因为恐惧,闭紧了嘴巴,上下嘴唇咬在一起。
很热,他的口腔里很热,但好像很舒服。曹钰只剩下最后一种念头,他忍不住往前顶了顶胯。
在这方面,萧猎户没有太多的经验,但他可以学习。他尽力放松嘴巴,更方便曹钰的动作。
等到嘴里的硬物不再是软趴趴的一团,在他嘴里发硬发热,他吐出了嘴里的性器。
曹钰的眼神有些迷离,突然失去的快感令他感到不适应,他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萧猎户也挤进了那不大的木床上,他把曹钰推倒在身下,扶着对方的性器慢慢往下坐。
他的后面抹了点湿膏,这让他的动作容易了很多,但并不意味着轻松。他费了一番功夫,才勉强‘吃’下了那根粗长的鸡巴。
他下面的小穴,被撑大到不留一丝褶皱,他的额头淌着汗,胸口上下起伏。他缓了缓,才用手支着床榻,上下起伏着动作起来。
曹钰一点也不好受,他的性器被箍得紧紧的。那里面太紧太热,像是有张嘴要咬断他的命根子。
他从来没有和真正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对这种事的了解,也仅限于赵寡妇、许人妻给他的性爱体验。
他们再主动,也不会像萧猎户一样强硬,不留情面。而萧猎户,却是个寡言的性子,即使干这种事,也很少说话。他不管曹钰愿不愿意,他只管顺着自己的心思。
最初的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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