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胸。”
室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屋内亮堂堂的。曹钰的竹马用谆谆善诱的声音对他说,俊秀面容上表情相当柔和。
曹钰和他的竹马关系一直很好。他们小时候经常背着大人偷偷地探索身体。他早就习惯了竹马的亲近。
因此,听完竹马说的话,他乖乖地脱了衣服,露出上半身。
他的胸部触感很好。并不像萧猎户那样硬邦邦的,但也不如赵寡妇、许人妻一样过分柔软。他的胸部是独属于男性的坚韧,不过分坚硬,不过分柔软,软硬适中,很适合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男人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上了那两块胸肌,他忍不住按了按对方胸前那两点。再加上受到冷空气的刺激,不一会儿,两枚红果就俏生生地立在了胸口。
男人低下头,含着了其中一枚小红果。温热的唇舌一接触到他的胸口,曹钰便忍不住闷哼一声,这让他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
不过,如果是竹马的话,无论对他做什么,大概都是没有错的。大人们都夸他的竹马聪明懂事,他也感到很高兴。因为那是他的竹马呀。
男人单手扣紧他的腰,彻底埋进他的胸口。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胸肌。曹钰不说话,任他肆意玩弄。只有受不了的时候,咬紧的牙关才会泄出一点低低的喘息。
男人吃着他的奶子。灵活有力的舌头一卷一碾,再用力一吸,像是小孩子在吃奶。可他吃奶的力道,以及带着情色意味的舔舐,却让人清醒地意识到他是个成年人的事实。
然而,曹钰只是感觉有点发痒,完全感受不到其中的暧昧。他的神情一如最初的天真,甚至因为无聊而有些发困。
他看不到男人的眼神,被欲望蒸腾得愈发慑人,只能感到男人的动作有点说不出的粗鲁,但又不至于伤害了他,而是克制的。
直到男人突然注意到他的腰间。他腰间还残留着之前欢爱的痕迹,虽然痕迹变淡了,却也足以让有心人察觉到端倪。
所有的平静在那一刻被打碎了。
男人的目光变了,变得幽暗了。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愤怒——仿佛有谁夺去了他的珍宝,这种糟糕的感觉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他听到自己声音沙哑地问道:“谁碰了你?”
曹钰下意识地有些抵触,他没有说话,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他的竹马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很快放轻了声音,用柔柔的语调问:“阿钰乖,告诉我好不好,谁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不是很疼?”
曹钰感觉面前的男人,又变成了他熟悉的那个竹马。他的声音不自觉放大,说:“猎户,是萧猎户。他跟我玩了很好玩的游戏,很舒服。……这是他留下来的,已经不疼了。”
“他还做了什么?阿钰告诉我好不好。”
“可是猎户说,不许我告诉别人。”
男人在心中冷笑一声,已经默默记恨上了萧猎户,但面上还是不变,神情柔和极了:“我是别人吗?我明明是阿钰最好的朋友。朋友不是别人。朋友之间是不会有秘密的……所以阿钰会告诉我对吗?”
曹钰听了他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他稍稍放松了些,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的竹马。最后认真地补充道,不要告诉别人哦!
男人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愤怒使他面目丑陋,然而他完全顾不上维持表面的假象。
他猛地把曹钰推倒在床上。曹钰的衣物被他一件件脱下,彻底袒露出年轻的肉体,胸口还有他刚才留下的咬痕、指印,乳头翘起来。
男人一把握住他的性器。他的手心细腻,指腹有些粗糙,长着薄茧。勉强把曹钰的性器拢在掌心。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因为气愤而有些粗暴。
他上下撸动着曹钰的性器,用指甲轻刮过脆弱顶端冒出的腺液。曹钰刚刚开荤,正是最渴求欲望的时候。不一会儿性器就变得硬邦邦的,在他竹马手里一跳一跳的,上面青筋勃发。
曹钰觉得很舒服,忍不住顶着胯,往他手心里送,透明腺液蹭了他一手,脸色有点发红。
他的竹马见他这幅样子,怒火便无处藏匿,渐渐消了,手里的动作也温和了很多。不一会儿曹钰就顶着胯泄在他手里,浊白的液体充斥着他的掌心,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
曹钰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白皙的腰腹挺起又落下,像搁浅的白鱼,腹部渐渐多了一层薄汗。
男人本想擦手,念头一转,褪了自己的下衣,用手指蘸着那些半干的浊液,一点点扩张着自己的后穴。这情欲的象征,竟被他充当了润滑的工具。
他面容俊秀,温和笑时,最为动人。可他一旦不苟言笑、皱着眉头,你便察觉到他本身的一点特性。那冷漠一闪而过,让你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明明是个顶顶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冷酷的一面?所以一定是错觉吧。曹钰这样想着,又原谅了竹马刚才有点粗鲁的动作。
曹钰不错眼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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