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越吞越深,他就像风浪中的小舟,被裹挟进汹涌的情潮里。
男人撑着身体慢慢往下坐,猩红的穴肉一点点吃下那根傲然的男性象征,他不敢一下子坐到底,怕自己后面被撑裂,动作缓慢极了。
突然碰到体内的某处凸起,男人的身体一软,平时有力的手臂此刻却不争气起来,粗长的性器猛地贯穿了他的肠道,一插到底。
敏感点被狠狠地碾压过,意想不到的快感窜过神经,郑痞子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缓过那阵要命的情潮,郑痞子像是突然开了窍,每次都能找到让自己舒服的点。
他双手撑地,在曹钰身上上下起伏,有力的腰身耸动着,薄汗沾湿他的额发,喉结滚动着,几滴汗水划过胸膛,胸前两点微微挺立。
曹钰的视角好极了,从下往上看,将他这幅情动的神态尽收眼底,颜色略深的乳头点缀在胸前,曹钰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竟凑上去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奶头。
男人身体一抖,反而更自然地把他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曹钰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两颗略硬的褐色奶头,他又含又咬,像在品尝什么美味。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走近了发现是两个结伴同行的男人,其中一个问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怎么觉得有人在那个。”他神色暧昧,两掌相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他的同伴无语地看着他:“你有病吧?谁会这么大胆,会不会是你积太久了,赶紧找个女人发泄发泄。”
两人说着走远了。郑痞子却被吓了一跳,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夹紧了穴肉,这穴裹得曹钰受不了,差点顶胯泄在他体内,而男人完全没意识到这点,他坐在曹钰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两人走远。
还不等两人走远,曹钰就反守为攻,使劲地往上操他,逼出男人几声惊呼,结伴的两人中有人回头看了一眼,扫视过两人躲身的草丛,这种感觉令人颤栗,郑痞子又惊又爽,竟一下子达到了双重高潮。
他向上操着空气,前面的阳物一下子射出好几股白色浊液,后面一下子收紧,他体内分泌的少许肠液浇灌在曹钰的龟头上。
曹钰认定了男人是在欺负他,要不然为何夹的他生疼,他心里愤懑不平,便直接表现在行动上,狠狠地挺动腰部往上顶,直往里面戳,也不管对方爽不爽,决心要对方痛哭流涕。
他技术早就锻炼得娴熟无比,也算的上身经百战,对上郑痞子这样一个雏儿,可不把人弄的泪流满面,面色酡红不已,全是爽的。
曹钰狠狠顶弄几十下,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温凉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郑痞子又射了不少液体出来,这次却稀薄了很多。他缓了一会儿,从曹钰身上挪下来,湿精顺着兜不住的穴口流下来,沾湿了大腿根部。
还不等郑痞子说些什么,曹钰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裤子一溜烟跑了,只留给男人一个悲伤的背影。
曹钰委屈极了,他眼里汪了一泡泪,边跑边哭,去的方向正是赵寡妇的家里。他要吃好吃的糕点和点心,只有美味的食物才能治愈他难过的心情。
留在原地的郑痞子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狼藉,又想到了提起裤子跑人的曹钰,心情突然不美妙起来。
别让他逮到曹钰,不然下次一定要他哭着求自己。
08
曹钰始终是孩子心性,他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到了地方见到熟悉的身影,对方几块糕点就让他再次喜笑颜开。
不过,他也是非常记仇的,吃着好吃的,和赵寡妇说着话,狠狠地控诉着郑痞子的恶劣行径,说他欺负自己,把自己都‘欺负’哭了。
赵寡妇听了很是心疼,心里对郑痞子的印象又差了一点,等到安慰曹钰时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柔和:“别难过,我抱抱阿钰。阿钰还要点心吗?我做了很多,都是给阿钰留着的。”
曹钰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伸手要抱,等到温香软玉入怀,他又起了点别样心思,说:“赵娘,我们做游戏吧,做游戏就不难过了。”
“嗯,就是这样。”他又强调了一遍,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赵寡妇听了,哪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经曹钰一提,他那刚开苞不久的身体又有了感觉,半推半就地从了曹钰。
得亏他那丈夫去世的早,不然撞见他如今骚浪的情态,只怕要活活气死。这张床正是他新婚时的床铺,只是当时没做成,后来曹钰却误打误撞地给他开了苞。
如今他大张着双腿,双臂虚虚揽着身上律动的人,曹钰刚退出去一点,他就用沾着情欲的嗓子唤他的名字,嘴里没一句干净的话,一会儿说‘太重了’,一会儿又主动把几把吃进软穴里,说‘痒、我里面痒’,要曹钰给他止止痒,十足淫乱的姿态。
——
另一边,村里唯一一家肉铺。
村子很小,左右不过那些人,卖肉的只有一户人家,葛家祖祖辈辈都是干这行的,到了他这一代,他自然也是个卖肉的屠夫。
卖肉的葛屠夫面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