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才开口。“张嘴,”他说,“就像你平时吃糖一样,把它含在嘴里,把牙收起来,舔一舔。”
曹钰照做了,但是动作很生疏,出了不少差错,比如刚含个性器顶端就不愿再进一步,勉强往嘴里又含得深些,却忘了把牙齿收起来,差点让屠夫的那物交代在这里,性欲也退了大半。
曹钰偷懒只含了一小半,屠夫也没说什么,他扣紧对方的头部,拉近两人的距离,自己顶着胯往他嘴里送。这下可由不得曹钰的意愿,肏得狠了深了,他也得受着。
——
不过屠夫显然不打算为难他,操他嘴巴时也是极有分寸的,一只手摸着他的喉结,感受着他吞咽的力度,卡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往外退出小半截,又猛地插进去。
曹钰眼泪都被肏出来了。他的嘴里被堵得严实,眼里盈着水雾,抬头望向男人时,仿佛在无声祈求他放轻力度。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诱人,结果只勾起了男人更多的欲火,操弄他嘴巴的力道只重不轻。等到男人终于发泄出来,曹钰的嘴巴都麻木了,一时半会还合不上,那些白色的液体从他嘴里溢出来。
留在曹钰嘴角的那丝白浊显得尤为明显,他本人对此毫不知觉,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腥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他的脸皱做一团,苦着脸道:“水、水,我要喝水。”
在一旁围观的痞子下床摆弄片刻,很快满足了他的要求,他嘴里的异味减少了许多。除了喝的方式不太一样外,因为那些水是被痞子一口口渡进他嘴里的。
曹钰刚刚松了一口气,就感到性器被裹进温暖的口腔。屠夫在帮他口,一想到这一事实,他的肉棒又膨胀了几分,把屠夫的嘴巴填得很满。含了一会儿,屠夫就吐出了他的性器。
曹钰一下子清醒过来,没想到他还是逃不过被撅的下场,他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屁股,想到了自己悲惨的明天。
不等他思考更多,就眼睁睁看着屠夫半撑着身体,把他的几把吞了进去。吞了进去,吞进去,进去,进……咦,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哦,原来他才是上面那个。
直到屠夫调整好位置,在他身上摆动着腰身,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摆动,腰腹部绷出漂亮的弧度,肠道紧紧裹着曹钰的性器,曹钰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
他根本不需要出力,屠夫体力非常好,连坐几百下,虽然有些气喘,但完全看不出疲累的模样,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人形按摩棒的角色,不过他也很享受就是了。
与此同时,痞子霸占了他的嘴巴,他们两个在接吻,痞子扣紧了他的后脑勺,不容置疑地撬开他的唇瓣,灵舌交缠,舌根被绞得发麻,痞子却不打算放开他。
正当他们亲到情动时,屠夫却用行动彰显出自己的存在。他摇动的速度加快了许多,肠肉紧紧咬着曹钰的性器不放,且有越吞越深的趋势,曹钰被动到了极点。
他喘的愈发厉害,胸膛剧烈起伏着,两颗乳头翘了起来,透着浅粉的色泽,脸上流露出抗拒而无法自拔的神态,他用仅有的理智推开了痞子,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喘息时间。
他大口地喘息着,分开的嘴角牵出一丝暧昧的银丝,声音不稳道:“慢、慢点,……太、太快了。”这话是对屠夫说的。
但屠夫没有立刻慢下来。他用力扭动了几下腰身,将曹钰的阳具含得更深,等到终于放慢速度,缓慢地摆动腰部时,曹钰下腹一热,再也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屠夫汗湿的脸庞上,眉头慢慢舒展开,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慵懒,他的眼神暼了曹钰一眼。曹钰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从他的面容中看出一丝性感。
完了他没救了看个男人都觉得很迷人。
就在曹钰坐在那里怀疑人生时,两个男人凑在一起交换了信息,他们间或问他几个问题,他也都能勉强作答。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曹钰是他本人没错,甚至比以前还要正常,但你若说他恢复了神智,却把他们这些旧情人忘的一干二净。
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抑或两者都有。
他们与他相处不过短短三日,明明彼此毫无瓜葛,他们待他的态度实在亲近,甚至更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他赶紧摇头把脑中的杂念驱除,面色却有些微红。
男人的好处,他已经切身领会过了。
这一日,他家中来了个新鲜人物。他瞧着面熟,却无论如何记不起对方的名讳,实在令人汗颜。那人将他神情尽收眼底,微微笑道:“怎么几日不见就把我忘了?那我可要伤心了。”
“你、你是,我的……竹马?”曹钰不确定地问道,他从对方身上瞧见了旧时玩伴的影子,只是那面容疏朗了几分,少了几分少年的青涩感。
“稀奇稀奇。”他的竹马摇了摇头,没想到曹钰恢复正常后,反倒变得更乖了。想到这里,他更是放轻了声音,蛊惑道:“接下来的这几日,阿钰都要同我在一起,我们好好叙一叙旧情。”
曹钰被那笑容蛊惑,糊涂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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