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由于铁烤锁着动弹不得,哆嗦着声音:“拿开……把你的手拿、啊!”
他的大拇指狠狠地刮过我的马眼,飞速地开始撸动,比我平时自慰的速度快太多了,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上好像一层茧,很硬,又痛又爽的快感从小腹一直炸到天灵盖,放鞭炮似的。
他的左手手指也趁机钻进我的口腔里,暴力地抽插起来,我被迫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滑,在光下亮晶晶地闪着光,掉落的时候又极为色情淫靡地拉出长长的银丝。
我呼吸不上来,仰着头挣扎着反抗,可江砜的力气太大了,我越挣扎他就越兴奋越用力,稀薄的空气让我晕晕乎乎的,我只能双手抓着他的小臂,不自觉地从鼻喉间泄出可怜的呜咽,左右晃着腿,铁链叮叮铃铃地响。
江砜抬眼看我,额间的青筋已经凸起,他抽出插在我嘴里的手指,我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气,他就大力捂住我的口鼻,滚烫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脖颈上:“亲爱的,别出声了,别……勾引我了。”
他的手还在飞快的动作,一下一下,我瘫软地靠在身后的床背上仰着脖子睁着眼睛,张着嘴却完全没法呼吸,眼泪就溢出眼眶。
明明缺氧到胸腔肺部都火辣辣地疼,缺氧到大脑一片空白四肢无力,缺氧到恶心想吐,可我却很很可耻地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像置身天堂一样飘飘然。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江砜滚烫的掌心擦过我的顶端,我鲤鱼打挺地挺着腰射了出来,他也随即松开了捂住我的手,我大口地吸着气,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肺里,眼前出现了大片星星,在灯下一闪一闪。
江砜倾身过来,把他右手上的精液抹在我的嘴巴上,精液的腥味一下子冲上来,我皱着眉头四处躲,他用左手虎口卡着我的下颚,摁着我。
他的嘴巴抿成一条线,眼皮垂下去,大拇指使劲地揉我的下嘴唇,不停地擦,不停地蹭,神色专注,像是入了迷一样:“真漂亮……”
嘴皮都要被他擦破了他也不放开,疼得我心都抽抽了,我又被卡着说不了话,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便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他才稍微清醒,抬眼时有些迷茫。
装什么啊?
“畜生。”我抬脚踹他,踹到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江砜的脸色变了,身子僵硬地直着。
不会真有事了吧。
我犹豫着想缩回腿,缩到一半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怂了,算什么男人,何况明明是他先动的手,继续伸回去,脚底传来不可忽视的滚烫。
江砜自喉咙间发出闷哼,突然抬头,黑沉沉的眼睛望过来,像是无尽深渊,透着丝丝邪气,沙哑低沉的声音裹着浓重的情欲:“你怎么这么骚?天生就欠肏是不是?嗯?“
“说了别勾引我了。”
他的眼神像是丛林中饿了很久的野狼,我下意识往后撤,却被一把拽住了脚踝摁在他的下身上,很硬很大,我好像都能感受到它在跳动,有生命一样。
江砜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我,头顶的灯光照下来,他的左脸有些肿,却还是有种摄人心魂的美感,我心脏突然顿了下,然后突突乱跳起来。
他却忽然起身,臌胀坚硬的阴茎直挺挺地戳着运动裤支起一块,鼓鼓囊囊的,我连忙移开视线,眼神却总飘过去,他低头看了眼,绷着脸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
一下对上眼神,不知道为何有一种偷窥被人抓住的羞耻,江砜僵硬了一瞬又笑着看我,我抬手用衣袖擦脸上的精液,尴尬地狡辩:“老子在发呆,别自恋。”
江砜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将单调的运动套装穿得很好看,他大踏步走过来,笑着露出尖尖的虎牙,没了平时的阴沉,颇有些少年气,凑到我面前:“我喜欢你,喜欢你这样看着我,。”
话语间透着稚气,用词也直白又坦诚,情真意切的模样倒是真有几分像是单纯到捧出一整颗心不求回应的少年。
我怔了怔,手指不由抓着身下的被褥,没人曾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他们总是谄媚的,虚伪的,带着目的的。我哥也没有。我突然发觉,我哥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我哥走的那年,初二还没彻底结束,我就逃似得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县城——蓝烟。
蓝烟这座城市,是混乱、老旧、又奢靡,还带着世俗偏见和愚昧的弹丸之地。
可是我不讨厌,甚至疯狂迷恋上这种颓败的堕落。
没有我哥好声好气惯着我的日子里,我开始放纵恶劣的性情,骨子里的叛逆因子开始疯狂生长,行为变得越来越疯狂。
在这段时间里,我打架斗殴十七次,逃课上网三十九次,无视校纪校规数次。
却又会在每次重要的考试前疯狂熬夜自学,考全县最高的分数,选最烂的学校,拿学校的最高奖学金,所有人都低声下气地把你当宝供着,他们甚至把我当成学校的招牌。
光荣榜上一排都是我的照片。那个人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头发散乱,眼神冷漠,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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