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凸起像平缓的山脉似的优美绵延。祝钦不算很瘦,筋骨匀称,分配的恰到好处,又有肉感又有骨感,简直能满足所有普遍的审美。
快感被强行制止,他难受地蹭我,动着屁股,几乎要主动来吃我胯下的鸡巴,我退出来,慢慢地在他穴口磨蹭,却不进去,指尖慢慢在他阴茎铃口处打转。
“进来……”
他的声音呜咽着,像是难堪,但我知道,只有逼他一把他才会说些好听的话,因此不放手,仍浅浅戳着,磨他前面那点。
他终于受不住,提腰主动要来套弄男人的阴茎,我将他翻过来,他眼睛上那布带大概浸了太多眼泪,或许已经有些松了,我伸手去给他理,他忽而转头像猫一样舔我的手。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祝钦的声音沙哑,话尾带点钩子似的媚意,“操我,操进去,射给我,你想干什么都行……我一会儿给你舔,嗯……给你当母狗,你想怎么玩都行,都随便你,操烂我。”
我忍不住了,实在受不了这婊子的话,按住他的腰,长驱直入,他的腰顺着我的动作挺起来,我几乎感觉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我放开他的阴茎,他终于得以射出来,与此同时我又开始动着胯下凶器,他叫得连嘴都闭不上,毫不掩饰地发骚,口水流了满下巴,再也维持不了床下的冷淡。
我太喜欢他这张高潮脸,完全崩坏的样子,好像被男人操得神志不清,变成男人的肉便器,光想象都能想出那双眼睛该是怎么样的水淋淋,两眼翻白,被高潮弄得窒息的样子。
我想到这,再也受不了,射在他体内。
他大概没料到,待我抽出阴茎后,才慢慢伸手去摸自己逼里流出来的精液,我喜欢看着射进他逼里之后白色的液体从他逼里流出来的样子,感觉就好像这是我的所属物似的。
他愣了片刻,却突然笑起来,问:“满意了?”
“袁成安。”
他猜出来,我先是吓一跳,后来又感觉并不意外,只是伸手摘去他脸上的遮挡。
他那双眼睛带着些戏谑,伸手捏我的下巴,道:“怎么,角色扮演很好玩么?你直接发个信息不就是了,搞这么多……”
我没回话,看来他不知晓那件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显得我很小肚鸡肠似的。
只是顿了很久,我才问:“那么你刚才答应的,随便我玩,做不做数?”
他一怔,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踹了我一脚,当然,没说不同意,只说:“你想玩什么?”
我俯身去舔他眼睫上未干的泪,太漂亮了,我暗暗想。
“想操你,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操,把你的手脚都绑住,被我抱着操,当我的飞机杯,被我使用的飞机杯,里面灌满我的东西,但只能依然可怜兮兮地张开腿让我操你。”
他转过头来吻我,唇舌缠绵须臾,开口:“回别墅做。”
祝钦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在熟悉的床上,我欣赏了一下祝钦如今被我绑成的模样——双手背在背后,被绑在腰间,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双腿叠起来束缚在胸前,身上也绑得漂亮,双腿大张,前面阴茎被束缚起来贴着小腹,因此身下的逼能够完整露出来。
太骚了。
我给他的后穴塞了按摩棒,几乎整根塞进去,只露了些头在外面,至于遥控器,自然在我手上。
现在他真的像变成一个性爱玩具了,动弹不得,只有嘴和逼用来给男人操,而且这样叠起,他就很好被放到任何地方,像物品一样可以被任意放置,而且,是属于我的,我的老婆,我的物品。
“我想拍视频。”
他点了头,算是回应,或许他的确不介意。
我有时候想,他当个网黄都行,只不过我有些奇怪的占有欲作祟,哪怕明知道——
算了,我不能想太多。
在我给他戴上口枷前,他说:“不要太久,太久了第二天身上会酸。”
他该习惯这种,我记起之前那个账号的人和他玩的内容,我与之相比都算小儿科。
我口上答应了,但实际时间,谁能够控制呢,我带着些恶劣心思地想。
现在他完全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作了,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任我操控的,我拿了一边的手机,开了录像。
他下面的穴湿软,我几乎不用扩张就能操进去,我先只是将他放在床上操,很普通的后入姿势,只不过因为祝钦如今的姿态,因此视觉上的爽感更明显。
我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然后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往他的逼里操,他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但却说不出半句话,只有意义不明的音节。
“祝总现在成我的飞机杯了。”我边说边操,又软又湿,这可是一般飞机杯达不到的水平。
现在的认知让我全身都感到快意,几乎毫不顾及他感受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反正现在他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使用都行。
使用,这个字眼太爽了,我举起手机,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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