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通红翻白的老婆。
最后还是看祝钦的嘴都被磨破了,我才生出点怜惜的心思,退了出来,他早就被情欲侵蚀得神志不清,眼睫低垂,毫无反应。
我把他抱起来,才想起他后穴还插着个震动的按摩棒,他真是被两重折磨着,难怪现在跟被操傻了一样。不过是祝钦自己说的随便我玩,因此我当然不心虚,甚至把档位又调大了。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的祝钦被刺激得清醒一瞬,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但手脚的束缚使他最大的动作也不过摇头。
我抱着他,让他坐到我的身上,下面的骚逼吃进我的鸡巴,他保持不了平衡,只能依靠我的阴茎,我抱着他的腰上下,他慌乱时就把我的阴茎咬得更紧,怕掉下去似的——当然,他现在完全动不了,只有任由我抱着他,像抱着个洋娃娃。
“婊子……”我长出一口气,“真想把你就这样绑着,就在我身边……”
省得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他已经被操得昏沉,甚至于我射在他里面时,他都没有太大反应,只任由我抱住他。
我关了那按摩棒的震动,将那东西抽出来,他还未松下口气,我便将那按摩棒抵在我与他交合的地方。
他的眼睛突然睁圆了,几乎刹那间便明白了我的意图,却推阻不能,只不断摇头。
“乖,等我弄进去堵住。”他依旧挣扎,的确,他那地方塞两根还是太勉强了,我只有慢慢往里面抵,他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神恳求般的看着我。
最终我也没敢玩得太过,另一根只进去了个头,我便退出来,用那根假鸡巴把我的精液堵住,然后再去操他的后穴,那里已经被刚才的东西捣得软烂,像摊水一样包裹住我的阴茎。
他后穴也让人操得舒服,无论是哪里——天生的婊子,我插进去,抱着他操,去吃他的乳头,太完美了,太享受了。
我沿着他身上的绳索抚摸着,偶尔恶趣味地弹一下,他就低低地呻吟出声,他的发丝打湿了,贴在面上,脸上红得明显,被黑色的口枷勒着,舌头吐出来,涎水顺着流下。
我最后同样也射在他后穴里。
我也记不得多久了,总之我替他解开口枷和身上绳索时,他几乎不能自如地伸展身体,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嗓音也哑得可怜,没有平日里命令人的那种威慑力:“退出去,我要洗澡。”
“我不想。”
祝钦瞪我一眼。
“就一个晚上,一个晚上。”
他或许没有力气的困,总之最后也没有和我争辩,反正我舒舒服服地埋在他体内睡了一晚上,自然,他前面那玩意也没抽出来。
我的婊子老婆,含着我的精液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早,祝钦虽然昨晚被我折腾得够呛,但今天早上醒得也早,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晨勃顶到他了。
祝钦只准我在他身上蹭出来。
好吧,总比自己撸好。
“快点,我一会儿要去公司。”
“怎么还要上班。”我握着阴茎去戳他的胸,实话说,不大,但挺软的。
“怎么,你不上班?”祝钦挑眉。
“托某位前上司的福,工作辞了,现在隶属无业游民。”
我去蹭他的锁骨、颈窝,浅浅的凹陷下去的那处感觉也很奇妙。
“还是我的错?”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
“没,是我神思不属,因为前上司太漂亮了,把我魂都勾没了。”
他笑起来,伸手去摸我的阴茎,帮我套弄,他的手活很好,而且手漂亮,掌根慢慢地擦过时,带起一阵奇妙的快感。
“今天可以变成现上司了。”
我还没问清楚,电话就响了,是祝钦的。
祝钦手里握着我的阴茎,腾不出手,我便替他拿过来,他示意我接。
备注是祝锋,我不认得,依祝钦的话开了免提。
“你昨天去哪了?”对面是个年轻男人,怒气冲冲地质问。
有些耳熟的声音,我还没想起来,祝钦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管我了?”男人不可置信道,甚至声音里硬生生让人听出点委屈,“你是我哥!”
“现在喊哥了——又不是同一个妈,再说你多少岁了,还要我管。”祝钦这边给男人手淫,还脸不红心不跳地打电话,也算有本事。
那边静了一会儿,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对,问:“你在干什么?”
“在做爱,怎么,你要听吗?”祝钦的语气平静且平常。
空气中静了一瞬。
我终于想起来对面那男声为什么熟悉了,我上次打电话过去,就是这声音。
想到那事,我不免心头生出点火气:“不好意思,你哥现在在给我撸,没空管你。”
祝钦看我一眼,但也没反驳,轻轻用脸蹭了一下我的鸡巴,蹭得我心里发痒,没把住,射了出来,祝钦半张脸都挂上那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