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太多了,多到每一个说出来都是那么的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而这些问题并不会因为过了2年的时间就有所改变。
就像领洋大厦,在阳光点亮它的时候,它还是和以前那般的可望不可及。
那么自己还要奢望到什么时候?
——
周津樾并没有遵守“晚上找你”的承诺,裴确也好几天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包括申梵。
这天下班后,裴确特意去申梵的公司楼下等人。
申梵的公司是租了百越大厦的一层楼作为办公室,楼下是商场。
裴确就在楼下的a咖啡店一边处理没完成的工作,一边等人。
凑巧的是,没等来申梵,倒是把下楼来买咖啡的陈聿和温承睿等来了。
“裴哥怎么在这?”陈聿笑呵呵的拉着温承睿坐了下来,“是和梵哥约好了吗?他今天一天的会议,可能要很晚了。”
“嗯,谢谢你告诉我。”裴确看两人还没点单,“喝什么?”
陈聿也不客气,叫来店员给温承睿点了一大杯拿铁,给自己点了一杯小杯美式,“谢谢裴哥。”
“没事。”裴确见他不走,收起了笔记本,“你们最近忙?”
陈聿说,“还好,都是梵哥他们在忙,我们这些小喽啰就做一下资料翻译什么的。”
温承睿一直没吭声,突然语气冷冷的说“裴哥上次和我们吃饭的时候,和颜悦色的,怎么想着在背后搞小动作呢?”
陈聿捅了捅温承睿,示意他别再继续,可他的那双眼睛里赤裸裸的嫌恶却是越来越盛,嘴唇也抿的紧紧的,看起来是要跟他算账的。
“说话说明白点,我怎么你们了?”裴确说。
“呵,装什么蒜,难不成不是你报复陈聿,才让周家那个神经病在我爸面前瞎说的?”温承睿说。
“周家的神经病?”裴确唇角抽了抽,“你说的是谁?”
温承睿年纪小,压根没见过周津樾,他爸回家就质问他处了一个男对象的事,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什么不学好之类的,要不是他态度良好,这会估计早就在家关着,今天被徐洋叫到办公室问出国的事,这才晓得是周津樾干的好事。
徐洋好奇裴确和周津樾的关系,估摸着自己心里也有猜测,只不过故意在温承睿跟前说出来,就是想让温承睿去搞清楚,没想到这么快就在公司楼下遇到裴确。
至于一同进去办公室的陈聿听到周津樾的身份,自然是想和裴确搞搞关系,牵上周家。
两人的心思,裴确哪里知道,他只是奇怪温承睿怎么会把错都赖在自己身上。
温承睿却觉得他在装傻充愣,越想越来气,什么关系?不就是滚床单打炮的关系。
他不屑的切了一声,“裴哥跟谁睡过以后,不会连人家的名字也不知道吧?你要真不知道,我不要给你说说周津樾是谁?”
陈聿瞥了裴确一眼,似是抱歉又有几分尴尬,语气温声的说“承睿,你别瞎说了,裴哥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温承睿转头,皱着眉头,“我怎么瞎说了,洋哥说的时候你也在场,怎么就是瞎说了,你帮他说话是什么意思!我冤枉他了?”
陈聿立马举手讨饶,“就顺嘴说了而已,真没别的意思,宝宝。”
裴确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黏糊,有些好奇陈聿其实喜欢温承睿这款娇俏性格型的,还是像对他一样,是讨好型的爱?
反正他是打死也干不出撒娇卖萌的类型,真不是陈聿喜欢的小娇俏款,也看不来眼。
就重申自己的想法,然后走人。
他说,“那个,两位,我真没那个心思去报复,这也没什么好报复的,既然你们也知道是谁干的就去找谁,跟我说也没用。”
“裴哥不觉得说这话是在甩锅?”温承睿声音陡然变了调,“如果不是你在那个周津樾那个神经病跟前说了什么,他会无缘故的在饭桌上扯到我?我之前还觉得你是有自知之明的,分手的时候那么洒脱,这才几天啊,就在背后这么搞,这叫什么,自己得不到,谁也别好过?”
裴确听的满头黑线,无语的厉害,“你别带着气说话,就这么着吧,如果你真觉得是我为了报复你们去跟别人说了什么,那是不是得在这种猜测验证之前和相关人对一对实际情况,看看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但目前的情况来说,你已经认定了我破坏了你们的计划,那我还要怎么说才有用?你想做什么,我不关心。”
温承睿才不想去验证什么狗屁,他就是找个出气筒正好被裴确撞上了,可裴确也不是任人欺负的,相反,看着是寡言少语,实际头脑清醒,说话犀利。
他看了看陈聿,想让陈聿说几句,然而陈聿这会盯着裴确不知道在想什么,气不打一处来,“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刚刚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问,裴哥想和周津樾在一起多久?”
“你想说什么?”裴确的脸色冷了下来,使的那张不招人喜欢的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生人勿近气质更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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