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人抱进怀里,亲自给他戴上。
“恩?呃!送我手表干嘛?”时祺刚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被这个男人玩死了。真的可怕!
醒来发现男人笑眯眯地,送他一只nautis手表,啊,梦境跟现实都是相反的啊,“睡前把人家操疼死了,还好现在补偿回来了,不然我可不会理你了!”
“恩,给宝贝道歉,宝宝实在太吸引人了嘛,真的忍不住。”娄仲伟若有所思地望着男孩。
“哼,原谅你了啦!”
时祺想起那个噩梦,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全身被脱得净光,只剩脚上的白色棉袜。眼前发生的事让他尊严尽失,明明自己是个男人,却被用别的男人用各种羞耻的东西侵犯。
身后肿裂的痛楚,提醒他受过的耻辱。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梦里歹毒的男人,跟娄仲伟长得一样,但时祺梦中的自己,却只是一个清纯善良的男大学生,长相并没有很帅,他在梦里还在想,娄与他也只有一面之缘,就算真有那样折磨人的癖好,也应该找漂亮男生吧。
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大学生,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事情?
眼睛和嘴巴全贴了胶带,挡了他的视线,两只手也被绑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过去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应该是白天吧。
他昂着修长的脖领,想探身坐起,结果牵动了身后某处难以启齿的部位,像锥心一样疼。
时祺不想原谅,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时祺呜咽着跌坐在床上,想了一想正在发生的事情,感觉到有去报警的必要,再不济也找人求助,或者跟心理医生聊一聊?他感觉没有办法面对,更加无法接受那种被人侵犯的滋味。思绪纷乱毫无头绪,也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突然感到脖子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拽落在地毯上,时祺胡乱反抗着,却不知何时脖子上被系了一条项圈,他就像狗一样,被拴了起来,另一端是……
“小狗狗,还想着逃跑吗?”
时祺摸索着,碰到一截粗硬的绳索。
“你到底是谁,我没有招惹你,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唔、唔、不要碰我!”
竟然把他当狗一样对待……时祺拼命去拽,脖子上的锁链,束缚越挣越紧。
“把人当狗一样栓着很爽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问太多问题,就不是乖狗狗了哦!”
“可是我没有得罪过你哎,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时祺昂着头,向虚空呐喊,他因为看不到,无法探查男人藏身何处,这一切超出他的承受范围。梦里时祺是一个善良、富有同情心的三好青年,在他人生短短二十几年的生活中,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肮脏的事。
三观受到强烈的冲击,第一次真正见识,男人对男人也能做出那事,而时祺还是被强迫的那个,一直以为情到深处,才水到渠成的情事,原以为是世间美好,还想过和暗恋的女孩……
如今都毁了,为什么有如此变态的男人,做出这种强迫人的变态事情,还要让他遇上?
“狗狗不乖,是要被装进笼里的哦。”男人将他塞进了一个黑箱子,而后脚步声远去。
“我知道你还在那儿,出来啊,少藏起来吓人!”
他怒气汹涌地喊着,但未得到任何回应,房间只剩他一个人了吗,那个变态呢?巨大的黑暗让时祺感动恐慌,他摸到笼子并未上锁,于是按着绳索摸到了另一端,那里立了一根钢管?往前爬了两步竟然还摸到了墙壁上……凹凸不平的……
器材还是刑具?
“你在哪里,不要把我就在这儿!”
时祺跌坐地上,不安地抱着小腿,不敢再往前摸下去了,人在黑暗环境里,心理会比平常更加脆弱敏感,时祺没有刚才的愤怒了,反而开始有些绝望地把头深深埋进膝盖,这里并不是酒店房间,看来他已被转移了地点。
“娄仲伟在哪里?你是他吗?你是谁?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对方像有备而来,时祺开始细细地回想,昨晚发生过的事。
那个肥头大耳眯眯眼的陌生男人闯进来之后,告诉时祺,他等的人今天不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谁?”时祺警惕地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了,组聪是不是?嘿嘿嘿,那个女生不会来了,她把房卡转卖给了我,还告诉我房间里有个大帅比在等我,嘿嘿,小乖乖,我找的就是你呀!”
难道对方认识做组聪吗?和组聪约定的事,时祺没告诉任何人,如果有第三人知道,那可能就是组聪说出去的。可是为什么组聪要把他送给别人?为什么要失约了呢?
组聪,一想到这个名字,时祺的心就痛地更加厉害了,那个他暗恋的开朗聪明有钱的女神,现在的他还什么资格呢?已经变得如此肮脏的自己……
时祺在梦里的思维是混乱的,他一会坚称自己很干净,一会又哭诉自己已经脏了。
“仅仅这样就承受不住,那有点太早了!”身边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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