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尿颤。肚子里的大家伙疯狂撞击最脆弱的地方,而且这个姿势身体摇摇晃晃的,早就很想尿了,可他确实不太习惯,本能地憋住不敢尿,另一边想射又射不出来,阴茎又酸又胀,可怜又难耐地拉长声儿呻吟,到最后都急得带上哭腔了。
池鳞一只手帮他按揉小腹,一只手套弄涨硬的性器,不时刺激一下铃口,弄得人猛然打颤。刺激了几回阴茎就抽动起来,怀里的人也开始痉挛,身体绷紧了,腰不住往前挺动,然后稍重地“嗯”了一声便射出来好几股浓稠的白浊,射完了又喷出一股热乎乎的尿水,后面每次被顶到就又喷出一点,一直持续了好久。
阴茎刚刚射完还没软下去,液体又高速冲击尿道引起一阵麻痒酥爽,将高潮无限延长,后面的肠肉也极尽缠绵地锁紧,一阵接着一阵抽池鳞的精,他最后顶几下也射在最里面,精液冲击肠壁弄得人痉挛了好久。
孟忘川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长久的快感榨干了,被池鳞抱着舔吻了好久才缓过来,揉揉他汗津津的脑袋:“还啃,没吃饱吗?”
池鳞把他搂得更紧了:“特地腾出的一天,时间宝贵。”
棋星阵处理得差不多之后,进一步的调查开始,他和吴渊要趁热打铁削弱一下吴家几个掌权者的势力,再加上各种杂物,虽然不用接委托但还是忙得团团转。
“唉,哥你什么时候多休息几天呗,太累了对身体不好。”
“等这段时间过去再说吧,这么多事吴渊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每次都说等一等。你什么时候真考虑考虑自己?”
“我很好,别担心。”
“真的?”孟忘川把他左手拿起来,摸摸掌心一块新鲜的伤疤,又翻过来摸摸手背对应位置的,“你这个手包着纱布的时候我就看见了,老躲,把我当瞎子吗?你有事不跟我说我只会天天提心吊胆。”
“那天在阵里受的伤,不严重。”池鳞抽回手,“我干这行老受伤,自己都记不住哪对哪,怎么跟你说?”
“那你搞个本子记下来,每周做表格上报,少了奖励多了罚。”
“好的孟主任,都听你的。”池鳞刚才就没拔出来,现在看孟忘川休息得差不多又开始缓慢动作,“现在再加个班怎么样?”
孟忘川在他怀里颠簸着,眉间还有点不舒展。
“等下,我还有个问题,你别骗我。刚回来那几天感觉你心情很糟糕,整个人状态也不对,我没精力管不了,你没背着我干什么事吧?”
“我能干什么?”
“自残之类的。”
“……没。”
“没有就好,我相信你。上次太吓人了,我后来还做过噩梦梦见你把自己噶了,一身血,醒来之后心脏疼得睡不着。之前说的还记得吧?你有那种想法一定要立刻跟我说。”
池鳞动作逐渐停下,沉吟起来:“其实……有。”
孟忘川一惊,转过身看他:“现在?”
“不是,之前。那天回家的路上。”他把手交给对方,“很难受,就……拿钉子扎了一下,然后就被吴渊阻止了,路过医院也进去处理了。”
“你这叫‘扎了一下’?都扎透了吧!”
“嗯。”
“‘嗯’个屁!我肚子穿透了你也想来个同款啊?咱俩穿个绳儿挂一起?你怎么想的?”
池鳞往左看孟忘川往左,往右看孟忘川往右,最后抬手把人推开:“我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
他看起来很难受,孟忘川只好放弃探究:“行,你慢慢想,但是惩罚今天是躲不过的。而且你骗我了,要加倍地罚。”
“s第一件事:设定安全词。”孟忘川拿出之前说给池鳞买的那盒快递,先拿出一根细长的东西——黑色皮质马鞭,先在自己手心和小臂上拍打几下感受力道,“我还想定一个标志开始的词,说了这个词以后到调教结束,你都要叫我‘主人’,做我的奴隶。知道什么叫‘奴隶’吗?”
马鞭挥舞起来划破空气,发出高调响亮的一声“呜——”,停在离池鳞肩头几厘米处颤了颤。
“就是你全部都属于我,身体、思想、欲望、情绪,都必须受我的控制,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如果不听话或者没做到,就是犯错,犯了错就要受罚。”孟忘川伸手拿过床头的电子闹钟,调成倒计时模式,显示屏对着池鳞摆,上面显示三十分钟,“计时结束你才能主动碰我,犯错加五分钟……干嘛?”
池鳞过来又把他揽在怀里舔上了。
“三十分钟呢,再抱一会。”
“该开始了,那两个词想好没?”
“开始是‘冬天’,安全词是‘夏天’。”
“行。你疼了一定要立刻说不许憋着,要是玩受伤了这项永久取消。”
孟忘川从池鳞胳膊下面爬出来,把被子靠枕堆成个小山坐上去,翘起二郎腿,按下计时器:“现在是冬天。过来趴着,像小狗那样。”
池鳞照做。心跳莫名地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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