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烤过,黏糊糊的。她今天穿的齐胸襦裙,很方便他从下面伸手进去,扯下她的亵裤。
将军躺在床上,公主搂着裙子,露出赤条条的下半身,磨磨蹭蹭地往他脸上骑。她还是害羞,不敢真坐下去。真刀实枪的干是一回事,这,又是另一回事了。将军也享受表妹忸怩的情态。公主的阴户粉而白,眼下同它的主人一样,也羞答答地合拢,只有一条水红的缝隙,穴肉因为他的注视而颤动。
他按捺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公主果真嘶嘶吸气,慢慢地适应了,才放松了身体。她感到表哥高挺的鼻尖陷在她的肉里,喷出湿热的鼻息,弄得她痒痒。将军将那条细缝舔开了,穴口泛起水光,腥甜的气息很快浓郁起来,反而令他兽欲更盛,没轻没重地捏着她的屁股,不时上面就有了青红指痕。
公主没有挥斥他,因为他的舌尖正在她穴眼里进进出出,就像用舌头肏她。这感觉好奇异,与肉棒干进来又不同。心猿意马间,她想起驸马也曾这样舔她,驸马的动作小心而珍重,不时还要看她的神色。而将军则粗暴得多,像狼撕咬它的禁脔,带了狠劲,她能感受到他舌头粗糙的触感。
她那处太娇嫩了,被将军的犬齿磨得痛而痒,又难以启齿地舒爽,眼泪将睫毛沾湿成缕,大多时候,她都并不耻于自己的欲望,爽快地呻吟起来:“嗯,嗯,表哥好厉害,穴要化了,嘶,疼……”
下头的力道更凶。将军仿佛在专心吃她的穴,阳具却早硬得发痛。表妹好香,阴户水而滑,又软又热,像刚蒸好的奶糕,又像他征战时在外吃到的、不知名的剔透点心。不过他法,只会依着心意直入直出地猛干。他心如擂鼓,低头吃妻子的舌头。公主被吻得无法呼吸,发出甜腻的呜咽,眼泪顺着发丝落成印痕。
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掐着他的手臂,头向后仰,汗湿的发丝贴在雪颈上。唇脂被吃花了,更有一种糜乱的美丽。泪眼朦胧间,她看见帐顶一摇一摇,褶皱水纹一般,目光涣散着喷出水液。下面吃着的东西突然加快了速度,随着一记深入,微凉的液体射了出来,内壁滚烫,凉得她打了个颤。
高潮之后,他们相拥着跌进柔软的锦褥里,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好一会儿,公主才渐渐恢复了神志,她刚想说什么,却感觉驸马将脸埋进她颈窝里,有温润的、湿热的触感。
她一下子慌了神,抱住他:“郎君,怎么了?”说罢想抬起他的脸,然而听他道:“请不要看臣。”
驸马维持着那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才静静说:“臣方才说谎了。”
“若是某日,殿下悔了,不要臣了,臣便去死,”他平淡地道,“没有殿下,臣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
公主心中一痛,轻柔地抚着他的脊背:“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既然把你从那里带出来了,便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她郑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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