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虚脱。她需要休息。
可男人哪有那么快就放手?她再次被压着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岔开双腿。鸡巴从后面插入,全根没入,又抽出,不消片刻,就让她卷入快感浪潮,沁出额汗,发出沙哑疲惫的难耐呻吟。
”小姐,小姐!……“
一连串清脆呼唤,让她暂时拉回理智。可匆促的脚步声,却不止一个。
男人的手掌按住光滑的脊背,她翻不过身,慌乱地连声大叫,”不准进来!谁都不准进来!“
门口的脚步声停了,宋知府担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囡囡,你生了什么病,这么严重,嗓子都不好了。怎么还不找大夫看看?“
”花青说你不让,可生病哪能不看大夫呢,爹爹给你把大夫找来了,就在门口,你让大夫看看,保证马上就能好!“
”爹,爹……?“小玫急得冒汗,可一时半会儿,她什么对策也想不起来。
偏偏这时候,贺兆还凑到她耳边,低声问她,”你怎么不让你爹进来抓我?你不是说要把我抓紧牢里,把我弄死吗,宝贝?”
一边说,一边加重了力道撞她,粗长的鸡巴在紧张绷紧穴道内来回磨着。
“可一进来,爹就发现咱们的奸情,怎么办,只好羞愧地把女儿嫁给我。大小姐的小逼里,就得一直插着我的大鸡巴了。”
“你、你胡说……你想得美……”
小玫语无伦次地反驳,可心里越来越害怕。就算发现了,爹爹肯定也不会就这么同意的,可要是好多人一起进来,都看了她和一个长工在偷情,传出去,就再也没有好郎君愿意来提亲了。
到时候不得不哭哭啼啼,嫁到不知道什么人家里去。还会被看得死死的,半点房门也不准踏出去。
小玫紧张的,使了劲要挣脱,贺兆顺着她的力道,把她翻过来抱起来,贴着她耳朵。
“骚宝贝,我可不怕,你怕了吗?明明刚才还那么热情,现在小逼里,绞得紧的,鸡巴都要被你绞射了。”
小玫气得,手按在贺兆胸膛上,扭动着要分开。可鸡巴像个楔子进得太深,身体越用力,越像是给鸡巴按摩。没多久,她就软倒在男人怀里,迷离轻喘。
里面忽然没了声响,宋知府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他不好进女儿闺房,只能指使花青进去看看。
花青小心翼翼推门进去。
隔着纱帷看,小姐的床铺凌乱,枕头床被堆叠,没有人影。她走进了,床头角落里传来大小姐的声音,闷闷的,像是蒙在被子里。。
“花青?你出去、给爹爹说、我会看大夫的……让爹爹别耽误了上班……”
“好”花青连忙出去,过会儿又回来。“老爷走了。小姐,要叫大夫进来看看吗?”
小姐看来病得真的很重。全身都捂在被子里,连头发丝都看不着。她怕小姐闷坏了,连忙要上去把纱帷挂起来。
“你去给大夫点银子打发走。”小姐忽然说,“再给我烧个热水,我要泡澡。”
“可是小姐……”
“快去。”
大小姐不耐烦了,花青只好又出去。
打发走了大夫,花青烧了水,汗涔涔转过身,却被吓了一大跳。
小姐从床上坐起来,满身的痕迹,青紫深红,看着吓人得很。更可怕的是,小姐的身后,竟然跟着坐起来个男人,半身赤裸着,手扶在小姐赤裸肩上。
“小姐!小姐!小……”花青尖叫连连,急忙转身背对,“小姐,你后面有个男人!小姐!”
“吵什么!”小玫呵斥,浑身黏腻腻的,又热,又酸痛,没好气的让她闭嘴,“我知道!”
花青呆住了。
“我是来照顾小姐的。”贺兆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小姐昨晚身子不舒服,我伺候了一晚上才好。”
花青脑门冒汗,思索半天,半晌尖叫一声,逃出房门。
小玫抿着唇,小心翼翼地下床。她浑身酸痛的厉害,一下地受不了了,回头指使男人,“抱我过去,我要洗澡。”
男人下了床,宽肩长腿,胸腹上出了汗,亮晶晶的,饱满胸肌上面几道深红色指痕。他把她抱起来,几步走过去,把怀中人慢慢放进浴桶里。紧接着,自己也坐进去。
“好挤,你出去。”小玫伸手推他。
“宝贝,花青跑了,谁来伺候你沐浴呢?”贺兆拿过放在一边的澡豆,轻轻按摩,“就交给我吧。”
“随便你。”她浑身疼,推又推不动,索性放弃了。
男人的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移,手掌上细密的泡沫均匀地抹在上面,热水浇下来,酸痛的肌肉舒缓些,暖洋洋的。她坐在他大腿上,靠着的胸膛比热水还暖和些,又弹软,享受着服侍,几乎要睡着了。
男人轻轻分开腿,借着热水的润滑,鸡巴毫无阻碍地插进松软花穴。小玫闭着眼,从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身体早已熟悉的快感,又随着男人的颠弄,从体内升腾起来。动作渐强,她的手指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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