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午时,青冰梅纹窗格紧闭,从窗纸上透进来的炽金阳光,渲染了整个闺房,重重纱幔低垂,朦朦胧胧中,两道交叠人影激烈动作,映在室内粉白墙壁上。
小玫秀丽的面容上浮着一层暖黄金光,长睫低垂,粉唇微张,潮热的呼吸声急促,手指用力抓在男人大臂上,双腿缠绕在腰上,随着男人走动,身体也跟着上下弹动。
男人轻易将她放在腰胯上,在室内来回走。粗长发黑的鸡巴,从湿热的肉穴里反复抽出,再插入,随着走动的动作,交合处的潮湿水液,也淅淅沥沥流洒在地上。
“舒服吗?”贺兆的喘息同样急促,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抱的太用力了,彷佛小玫本该长在他身上,套在他鸡巴上,低头问时,她甚至回答不了。
肉穴裹着鸡巴嗦吸,每次抽插时,都麻痒得要命。里面湿淋淋,热乎乎的,每一次顶入,都擦过深处的敏感带,既短暂止了痒,又越来越瘙痒难耐,只想要更深,更重的操弄。
小玫靠在贺兆颈窝上,热汗涔涔而下,双臂虽然环着,却没什么力气,全靠男人抱着,才没有倒到地上去。
太热了,贴着的胸膛,和手下的肌肉,还有肉穴里的鸡巴,全都热得要命,她却搂着不肯撒手,任男人抱着,捏着,操着,舌头伸进来,把她贪求欲念的洞堵上了,翻搅着,玩弄到一遍遍高潮。
“舒服吗?”贺兆又问,他把舌头从她嘴里扯出来,去舔她唇边的水渍,轻咬上面的唇瓣,舔她发汗的脸颊,和下巴。
他哪里知道,他要把她操死了。小玫虚虚睁开眼睛,只是失神地看他。视线跳动地厉害,那是男人抱着她在激烈地操,把她甩起来,又坠下去,肉穴绞紧,鸡巴能操得更深。
她一开口,就是爽到极致的哭腔,呜呜咽咽,音节破碎地呻吟。
贺兆把她放在桌上。
黄花梨木的桌子,刨得十分光滑细致,小玫的脊背贴上冰冷的桌面,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才能勉强抵抗住男人的撞击。可几十下猛操后,桌子不堪重负,吱吱呀呀的,随着激烈的操干剧烈摇晃。
小玫的大奶,也随着节奏狂上下甩动。被细心玩弄过的乳头,玫红艳粉的,连着乳晕,一起被吮吸到之前一倍大,淫荡地吸引男人注意。
她的小腹上,还被男人之前射精的精斑,脐眼小小的,里面窝着一小泡精液,还没干透。
“太……太,快了……慢点……慢点……”
小玫喃喃着,小腿绷紧,脚趾紧紧蜷缩,失神地乞求怜悯。为了防止她退缩,男人手掌卡在娇嫩的大腿根,往上折着,摁在桌上,肉穴完全敞开的,被狰狞肉欲的鸡巴,折磨的失了禁往外淌水。
“啊,啊,啊……”
小玫颤抖着,再一次被推上了巅峰。欲望的洪水淹没全身,淹没口鼻,灌入大脑,她抽搐,沙哑地哼叫,肉穴里痉挛的,被鸡巴狠狠撞开。
贺兆玩弄她彷佛天赋异禀,根本不需要试探,就能让她死去活来。他把她翻过去,上身紧紧压在桌上,两个乳头都陷进去,腰卡在桌边,双腿自然垂落,再弯曲膝盖,鸡巴从下往上,一下斜插入还在痉挛的肉穴里。
小玫柔软的身体,立刻绷紧了要逃开,发出的泣叫,含着痛苦和过重的快感。鸡巴顶开阴唇直插到顶点,熨平里面的每个褶皱,粗暴地全根抽出,再插入,把小穴操成圆圆的肉洞,一股股淫水喷溅出来。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慢点……受不了了……太重了……”
沙哑撩人的女声此刻崩溃地尖叫哀求,可肉穴却咬得死紧,臀部高翘,臀肉紧绷,被男人胯骨撞击到变形,啪啪啪地猛操,大掌按住她纤细的后脖颈,娇嫩脸颊紧贴在冰凉桌面上,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把桌子流淌得温热湿润。
“怎么能,不好好伺候,大小姐呢……”男人粗喘着,一下下重击,漫射进来的阳光,把他贲起的肌肉照耀得异常结实,汗珠闪闪,赤裸的身体线条如雕塑般。与此相比,不断抽出的鸡巴上水光漉湿,青筋缠绕,显得又黑又脏,丑陋无比。
“骚宝贝的小逼,裹得这么紧,抽,都要抽不出来……操得这么多,还这么饥渴……不如做大小姐的鸡巴工具,每天就在房里等着,小姐想吃鸡巴就坐上来自己摇,怎么样?”
贺兆俯下身,手包住她抓着桌边的手,贴着她耳边,下腹猛撞,嘴里低声诉说,“省的小姐天天迫不及待找我干,一干一下午,连工也没得做。好不好?只求小姐怜惜我,别把鸡巴用得坏了。你看,它又被小逼吸肿了。”
大小姐显然已经神智不清,眼眸失焦,嘴唇微颤,失神地哼叫。贺兆爱不释手地,再次把她抱在怀里,舔吻她鲜红的唇瓣,脖颈的汗珠。
光线移转,日光渐淡,闺房内最后一波高潮里,男人亢奋地低吼着喷射。小穴已经被操肿了,小玫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满是灌进去的精液,随着鸡巴抽出滚涌泄出,她力气全无,瘫软在床上,湿润的眼珠微微移动,去看起身穿衣,仍然精神十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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