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个尺寸略小的玉势。这小东西的好处便是既可以给姜姝月松松阴,又避免太过扩展,失了快感。
才高潮过的穴敏感得紧,还没来得及休息,便又被冰凉的玉势捅入最深处。
微微转了转方向,他对准穴内深处软肉按了进去。
姜姝月受不住,抽抽搭搭迎来了第二次潮吹。
她无力倒在床榻之上,本就娇弱的身体连动一动都艰难得很。
身子忽然被人抱起,她像个孩童一样被威叔稳稳把着,送到姜元晔面前。
“家主,便是脸不相似,也极难得了。”
姜姝月一点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如在梦中。她看着面露笑意的爹爹,只觉得非常陌生,好似今夜看见的才是他的真面目。
姜元晔了解姜威,浸淫此道多年,他眼光高,想来这次找来的人很合适。
他起了兴致,一手掐住乳头玩弄,一手探入幽径四处刮弄,惹得少女泪水涟涟。
手指抽离,一股淫水溅落在地,在屋内格外引人注目。
“小淫娃,又高潮了吗?”
他轻轻笑了笑,极其满意的样子。
姜元晔抽出堵在她口中的布,命令道:“叫出来。”
他双手覆在少女胸口那团白肉上,竟不能完全将其掌握。
一片雪白之中,那点红分外显眼。它俏生生挺立着,引人摧折。
姜元晔也确实怎么做了。他捻住那对红茱萸,却没有如愿听到少女的喘声。
他不喜有人忤逆自己。于是松开手,脸上挂着冷笑,直直掀开姜姝月脸上蒙着的布。
姜姝月含着一泡泪,哑着嗓子叫他:“爹爹……”
她看到姜元晔倒退一步,脸上满是惊愕,复而变成惊喜。
他伸手,温柔地摸摸她的脸,唇角勾起:“学得很像她,赏。”
姜姝月怔住了,直勾勾地与亲爹对视。
在姜元晔的眼睛里,她看见了自己透着情欲的脸。
他仍在用那种眼神打量她,像是在透过她看某个人。
姜姝月不愿再深想下去。
她看到爹爹撩开衣裳,狰狞硕大的肉柱被释放出来。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似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姜姝月几乎说不出话,她闭上眼,却忽然听到一声惊雷。
梦醒了。
她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边急喘,一边捂着狂跳不已的胸口。
是梦就好,是梦就好。
另一头,姜家正院。
姜元晔自梦中惊醒,屋外雷声阵阵,似是在讥讽他。若非他白日时时想着如何奸自己的女儿,怎么夜晚会梦到她变成姬妾任他肏呢?
今夜太过燥热,他将冷茶一饮而尽,仍不能平息身体里的那股邪火。
一片黑暗中,他握住欲根自渎,脑子里闪过方才梦中的画面。
呜咽低喘的姜姝月,身披红纱的姜姝月,被抱在别人怀里,满脸是泪,可怜兮兮的姜姝月。
要命了。
灭顶的快感到来,他看着白浊自掌间喷出,竟又想起了姜姝月,原有些低垂的孽根又一次涨得人发疼。
今晚是不能睡了。
他想。
今日休沐,姜元晔带着一家人前往开善寺礼佛。
临行前,他摸摸女儿脑袋,眼神晦暗不明,嘱咐道:“到了后不要乱跑,去吧。”
一路颠簸,姜姝月昏昏沉沉,又一次沉入别人梦中。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蜷在角落缩成一团,但嘴闲不住,于是手指无声无息捻起一颗葡萄。
她偷偷抬眼望了望对面,正好和伏在案上批改公文的姜元晔对上视线。
先前的小心动作全做了无用功,才剥好皮的葡萄还未来得及下肚,便被快步走来的人抢了过去,捏着葡萄的两根葱指也被含在嘴里轻吮。
姜元晔在现实格外正常,入梦后当即暴露本性,一把将姜姝月箍在怀里,微凉唇瓣贴着锁子骨四处游离。
他忽然叼住一块皮肉,留下一块异常明显的牙印,像是野兽标记猎物。姜元晔细细啃噬过寸寸肌肤,直到脖颈布满吻痕牙印。
他有意控制力度,不疼,只让人感觉到酥麻和莫名的痒意。
那股痒意一直向下蔓延,花穴也受到这股刺激。
姜姝月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一只手伸了下去,姜元晔调笑着说:“好多水。”
涉过涓涓细流,一根手指探入幽密,深入其中,被温软壁腔紧紧包裹。
“呜……不要……”
她的声音那样甜腻,明明想叫,却一直忍着,偶尔才从唇齿间泄出声娇吟。杏眼湿漉漉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眼神里写满哀求,不像拒绝,倒像欲擒故纵,叫得他胯下肉柱昂扬,在齐整的衣裳中翘起一块,格外显眼。
姜元晔继续探索,时而扣弄甬道,时而亵玩花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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