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姜姝月说不出个所以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帘子晃动,掀起个缝隙,细碎日光和一只手一道钻了进来。
来不及多想,她伸出右手,将姜元晔的手推了出去。
不可避免地,掌心上的液体也沾染到对方手上。
帘子被人自内拽住,不叫它露出里头春景。
车外的人凝眸盯着手上沾染的清液,探到鼻下仔细嗅闻,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来不及细思,风一吹,便顺着风悠悠飘走了。
姜姝月躁得慌,慌慌张张逃到寮房。今日还未过半,发生的事却也格外累人。
脑袋才沾上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姜姝月又一次做起了春梦。
她坐在马车里,下身黏腻腻的,抚慰她的除却食指,里头还塞了个长长的小玩意。
忽然,一阵叩窗声响起。
马车一下停住,原是到了地方。
车夫被姜元晔支走,这里只有他们了。
姜姝月明面声音糯糯,只说自己没事,暗地里急得团团转。
她想将穴里那东西拔出来,可这事急不得,她越着急,那东西就越向里钻。
还没到姜姝月想到办法,帘子被人掀开,有人进来了。
她只防着窗帘,这人却走了正门。
车内一股甜腻腻的味道。
姜元晔抬眼,看见女儿衣裳凌乱,压得皱皱的,以为是她歇息时弄乱的,倾身上前想帮她理理衣裳。
手才伸出去,被人推开,两只手相触的地方还沾上了黏答答的液体。
姜元晔只以为是她太热,满手心的汗。
他一贯善于藏好自己的心思,况且在他心里,自家女儿仍是纯洁贞静的,哪里想得到她会做出这种事。
姜姝月慌不择路,只想着要赶紧溜走,一时失口说自己想要去上香。
她才说出口就觉得不好,可转念一想,能甩开姜元晔,也不是不行。却见他也点点头,扶着她站了起来,一副同进同出的模样。
姜姝月绷紧身子,竭力不使自己露出异样——每走一步,穴里那根细长的玉棍便要捅一捅花心。
她心里暗暗叫苦。原先一个人慢慢走,可渐渐支不住身子,之后半靠在姜元晔身上,由他搀着走。
正殿除了姜家人没有旁人,几个长辈见父女俩走路挨得紧紧的,也没说什么,只是背后叹了句姜元晔疼女儿。
姜姝月的心落了下去,待看到那蒲团,又高高提起来。
只是话是她自己说的,怨不得旁人。
姜姝月提起裙子,缓缓跪了下去,玉棍因此入得更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往日熟练无比的动作十分生涩。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姜姝月颤颤巍巍站起身,玉棍轻轻一点,竟点在一处敏感的软肉。
她站不住身子,倒了下去。
姜元晔见她倒下,急急冲了上来,伸出手想将她抱起来。
才揽到怀里,姜姝月忽地有了力气,慌慌张张地想下去。
这姿势本就暧昧,她又乱动,那亟待人抚慰的穴无意挨了一杵,正好打到蕊珠。原先情欲已有九分,再加这一下,水到渠成。
姜姝月消停了,脸却更加红,穴里的水一股股喷了出来,将两人衣裳都濡湿了。
她在亲爹怀里高潮了。
姜元晔尚且不知这官司,见女儿消停了,拍拍她的背:“爹爹抱你回去休息。”
他“咦”了一声,狐疑地问:“这么热吗,底下全是汗?”
姜姝月哪里敢接这话,心里祈祷他不要发现异常。
好在一路安稳,没人打扰。
姜姝月倒在床上,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人赶走,自己双腿大开,想将那作乱的玉柱找出来。
纤纤玉指才夹住个棍头,方才去而复返的人又推开门,手里端着盆水。
“哐当”水盆落下,男人下身浇了个透,他恍若未觉,慢慢走到女儿跟前:“姝月?”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