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倒进锅里搅拌起来,动作十分娴熟,时不时还加几根柴火进去。
他是6年前,被在城里读书上进的父亲带回来的。
当时任凭母亲如何哭泣崩溃追问孩子的身世,父亲只强硬不答,趁着二更时分的夜色出了门,再也没有回来。
柳澄虽然才六岁不晓事,可却明白是因为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才把他娘弄哭了,因此刚开始想着法儿的欺负他,他也不回应,死气沉沉像一个木桩子。
久而久之,他也就觉得无趣了。
李氏娘家有些薄产,也识得几个字,算半个通情达理的人,虽然心中有怨恨,却觉得孩子是无辜的,不喜欢他倒不至于针对,可亲疏有别,待自家孩子自然是更好些。
柳思恒也不介意,反倒是经常将自己那份也让给柳澄,还包揽了家里不少的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清苦点倒也没有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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