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绑在后面的手十分不灵便,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撩开下摆再用胯慢慢扭,发硬的鸡巴配合锁在背后的手终于弹开他骚得要死的双丁内裤,他俯身也顾不上什么了,就跪趴着以十分色情的姿势看着自己双膝慢慢浸在尿中,内心一片悲苦。
梁卉山就这么在自家地窖前就着一点点暮色看到了里面背着他撅着屁股随地撒尿的男人,
红发依然是如此鲜艳啊,梁卉山推了推眼镜,舔了唇角。
那个六比到眼前的时候他其实在想,但凡我没引出程斯文闹得店里都沸了,你这朝阳大街花魁怕是已经被别人盯上、就不怕被干成肛肠科的标志性病例么?好歹我,都没上过。
但其实这出发于性欲的搅和被他排在自己更重要的目的后面。他当时剧痛之下也没怎么在意,谁料阴错阳差,转了一圈这人妖还是被药昏了,甚至“巧合地”被送到他眼皮下。别的姑且不谈,这其中弯弯绕,门道应该也是有的。
但梁卉山决定暂且先收下这个媳妇。
他瞄了眼下面,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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