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舌尖去描摹那根形状。
湿痕一点点晕开,男人呼吸愈发急促,喉结滚动几下,边舔边低头去蹭少爷腿根,尽力讨好。
见男人眼眶都忍得泛了红,宁筏才轻笑一声,把人扯上了床。
双手被拷在身后,男人跪趴在床上,塌腰抬臀,无声地邀请着宁筏使用。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臀肉上,男人一颤,呜咽了一声。
“吞的倒是深。”指尖勾着拉环,左右也是家里,宁筏也没留情,一用力猛地拽了出来。
“呃啊啊!!呜”跳蛋是被男人开着塞进去的,本就在穴道里震的淫水直流,如今被少爷一口气扯了出去,几处凸起夹着震动蹭过肠壁,男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被快感冲刷地几乎要昏死过去。
还然而不待他喘口气,宁筏的肉刃便抵在了男人被跳蛋玩得烂软的穴口,腰上用力一顶,直接肏了进去。
“呃!!谢,谢少爷赏”
宁筏挑了挑眉,滚烫火热的肠道层层叠叠地裹在性器上婉转侍奉,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取悦了。
“乖。”
宁筏伸手握住男人腰窝,粗长的火热整根抽出又插入,顶的男人身体一阵晃动,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相撞声和男人低沉的喘息。
男人的瞳孔已经涣散,被跳蛋玩弄许久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感,偏生少爷的每下抽插都正中花心,肏的男人腿根发酸,一阵阵腰软。
“呃啊,慢,少爷,慢一点要,要坏了”
男人带着哭腔讨饶的声音格外性感,蛊得宁筏下身又硬了几分。
轻笑一声,宁筏俯下身子抱住被肏的发抖的男人,低声诱哄着:“不会坏的,乖,离哥儿再把腿分开些。”
男人被肏得汁水四溢,只觉得魂儿都飞了出去,却依然在少爷发话后听话地把腿张大了些,顺从地让宁筏顶得愈发深入。
“少,少爷”阴茎已经涨得发紫,但是身上的绳索把阴茎缚得紧,哪怕现在爽地几乎要死过去也一滴都射不出来,只能高撅着臀肉一阵抽搐颤抖。
“别急。”宁筏伸手够到男人硬挺的阳具缓缓摩挲几下,感受着男人为了迎合自己动作而分的愈发开的双腿,轻轻舔吻了几下男人颈后。
宁刀双手被拷在身后,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只得被少爷一下一下又深又急地捅干。
满脸通红地埋在枕间,宁刀只觉得自己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的一片泥泞,除了穴里那根碾肏着自己敏感点的粗长性器,什么都注意不到了。
宁筏被伺候得舒服,又瞧见身下这人眼神迷离,连呻吟都失了声,知道快到极限,终于发了些慈悲,挑开了男人腰间绳扣,纵着宁刀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
男人前头终于释放,强烈的快感惹的后穴猛地绞紧,湿润甜腻的穴肉死死的裹住体内那根,爽到极致竟有一小股淫液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宁筏龟头上。
宁筏头皮一麻,低声骂了一句妖精,松开了钳制在男人腰窝的手。
“少爷,射里面别拿出去”
“求您了”
宁筏一怔,下意识用力往深一顶,抵着男人的骚心射了进去。
“呃啊啊啊!!”男人不受控制的叫出声,半阖的眼里已然意乱情迷。
“回回都缠着我射里面,”宁筏环住男人彻底瘫软的身子,伸手解开领带,“到时候还不是得求着我给你洗,倒是好心机。”
刚刚发泄的性器半软地留在男人温热的穴里,宁筏也不急着拿出来:“这么想要你少爷的东西,能不能给少爷怀一个?”
听着少爷调笑,男人艰难地从情潮里扯回些神智,忍着腰软勉强起身跪到少爷身侧,把那根东西含进嘴里,一点点舔净上面残留的精液淫水。
“您多肏肏,就怀上了老公。”
“少爷,到了。”驾驶位的青年停好车,回头喊宁筏。
后座上,宁筏正靠着宁刀昏昏欲睡。男人老老实实搂着少爷的腰,生怕磕着碰着。
青年无奈,只得提高些音量:“少爷!到地方了。”
宁筏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施迪你是不是找死?”
青年彻底没了脾气,小声讨饶:“今天是跟于家竞标的日子,您要是误了时候,老爷非扒了我这个助理的皮不可。少爷诶,您大人有大量,开开恩吧。”
宁筏拧了拧眉,啧了一声,总算是睁开了眼。
“行了别嚎丧了,去安排个酒店,今天竞标结束先不回a市。”
施迪一愣:“少爷,老爷吩咐了,这件事办完您就得立刻”
“你他妈听我的还是听他的?”宁筏一挑眼帘,语气有些不善,“之前天天跟我念叨老爷几个崽子现在可都给老子滚回主家了,你也想滚回去是吧?”
“不不不是,少爷我我我错了。”青年欲哭无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刀在一旁听着却是心中一动,所以老宅派来的人果然是被少爷打发走了?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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