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搂的很紧呢,它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连舌头也变成了蛇信子的样子,差点要嘶嘶出声。
“顾柚……”不速之客扶着顾柚上床,“你喝醉了”,那人的声音倒也年轻,看样子是和顾柚同班的同学。
他想帮顾柚换下衣服,可人刚蹲下去,就被拉住了,“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顾柚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余光看见笼子里小黑蛇恢复成完全的绿色竖瞳,勾了勾唇,他微微俯着身子,从塞西尔的角度看,两个人似乎非常亲密。
“哦哦,好的好的”,那人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似乎是有点窘迫,看了看没什么别的事,就悻悻的离开了。
塞西尔缩在笼子里,心里又委屈又生气,可怜兮兮的,可是不敢乱发出声音,它怕顾柚生气,生气的顾柚很可怕。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一地,塞西尔眼睁睁的看着顾柚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先是衬衫,它视力太好了,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顾柚修剪圆润的泛粉的指甲解开一颗又一颗的扣子脱去衬衫,接着就是褪去裤子时顾柚完美的臀部曲线和修长的双腿,塞西尔眼巴巴的看着,分明是馋了,才想起自己两个多星期没做爱,一时间有点躁动,期待中又带着点难过。
洁白的衬衫被甩到塞西尔头上,顾柚的衬衫有一股淡淡的紫罗兰气息,上面还有没有散尽的体温,塞西尔努力吸了吸,身体和语言都很诚实,抱着衬衫,小声求顾柚放它出来。
顾柚坐在床头,浑身只剩下黑色的内裤和袜子,他垂眸看着塞西尔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发和蛇尾,还有那人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脸,伸脚勾了勾笼子的锁,看着它满含期待的眼神,笑了。
“那你多求求我啊”。
顾柚说话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漫不经心,穿着黑袜的一只脚踩上塞西尔稍短的那一根,上好的布料纤维摩擦在敏感的阴茎上,小塞西尔几乎是瞬间就立起来了,它熬不住,微微弓着身子,双手扶着顾柚的脚踝,毫不羞耻的乞求,心里只希望可以出去肏老婆。
顾柚看着这条蛇的额头几乎快要碰到自己的腿,恶劣的动了动脚趾,果然看见它僵住,颤颤的,确是不敢再乱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面,这一幕没由来的虔诚,他似乎也有些动情。
他把钥匙扔进笼子里,半垂着眼看着塞西尔欢欣的捡起来,动作笨拙的打开锁子,粗长的蛇尾盘旋,无声的爬行到他两腿之间,明明是很多人都怕的冷血动物,在这里倒格外驯顺。下一秒似乎就是等不及了,塞西尔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含住顾柚的阴茎,已经是人类形态的软舌缓缓地舔过柱身,舌尖扫过马眼和冠状沟,塞西尔还主动做着深喉,顾柚双手撑在身侧,微微仰起头。
塞西尔看见他的天鹅颈扬起弧线,心中情动,吞吐的愈发卖力了些,顾柚一条长腿跨过塞西尔的肩膀,脚跟挨在本该是臀部的地方,那里是滑溜溜的蛇身,他轻轻地用脚跟踢着这根冰冷的蛇尾,另一只脚伸在塞西尔胯下,逗弄着它的睾丸。
“让你射了吗?”
顾柚抓着塞西尔的长发,让它的嘴巴暂时离开自己,塞西尔歉疚的看着顾柚,以这个角度,它本上翘的眼角所勾勒出的风流娇媚的眼睛显得无辜又忠诚,顾柚看着它,噗呲一声笑了,“狗狗怎么这么没用啊”。
塞西尔头一回觉得自己是射的有点早了。
不过所幸顾柚倒是没因为这个责罚它,而且今天居然可以和老婆上床了,它还是很快开心起来。
塞西尔卖力的在温暖的甬道里抽插,在插到某一处隐秘的地方时,听到身下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是这里吗?!是这里吗!”它像是得了诀窍,一下一下往那里撞,嘴唇也没大没小的在顾柚身上亲亲,从耳廓到唇角,小心翼翼的,身下倒是凶猛又粗暴,许久后感觉到小腹一片黏腻,是顾柚的精液。
接着,就被一脚踹下去了。
塞西尔:qaq
贤者时间的顾柚变得更慵懒了,他支起上半身,下巴扬了扬示意塞西尔叼来自己脱下的两只袜子,在对方殷切的眼神下绑到了塞西尔还梆硬的鸡儿上。
“帮你治早泄哦。”
看着闷闷的塞西尔和它下垂的嘴角,顾柚不轻不重的给了它一个巴掌,声音冷了几分,“该说什么?”
塞西尔委屈的想哭,可迫于对方的淫威,只能没出息的说了句:“谢谢主人。”
塞西尔作了个大死。
它觉得顾柚太狠心了,虽说每晚都可以肏到老婆,但是几乎一周都不能射一次,回想起上次射进顾柚身体里还是在上一次,它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想起上次送顾柚回家的人,想起了被遗忘在记忆深处好久的之前从女巫那里借来的小药包。
倒药的时候,它一再劝自己是为了惩罚顾柚“出轨”,所以才,才下药的!
只是心虚加手抖,下了双倍的药。
此刻它看着坐在床头浑身泛着薄粉但是眼眸冰冷如霜的人,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几乎被顾柚的两条大长腿圈起来。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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