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己硬撑着!”贺北心直口快,刚下村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忙,顾不了太多,何况东西已经送到了。
约莫贺北差不多走远了,刘成虎攥着何磊的衣领子满脸通红:
“差点被发现了!”
“不喜欢吗?”
何磊不悦地反问,本来刘成虎一副和那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很熟的样子就够叫人烦了。
刘成虎不言语了,弯腰蹲下试图去捡篮子,却被何磊按住了。
“跪着。”何磊忽然一字一顿道。
他被迫跪坐在散落的竹叶地上,迟疑地抬脸望向隐隐发怒的何磊,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了……”他傻乎乎地问。
“是我在问你,”何磊挑眉,舔了舔上唇,喉结滚动,“上衣脱了。”
刘成虎终于反应过来了,虽然他觉得何磊有些阴晴不定。他似乎不是很开心。
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他了吗……刘成虎还来不及细想,何磊已经捏开他的下巴把新鲜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喉咙。
“喜欢吗?是不是很喜欢?”进、出。
“唔、唔嗯、”什么喜欢?喜欢何磊吗?
“叔喜欢吧,又年轻又热情的,和我一样,比我还年轻的,是不是?”进、出、进。
何磊的问句云淡风轻,但让刘成虎极其不安。
“唔!唔呃呃、”他在说什么?
“好好口,咬到别逼我扇你。”
何磊的手指穿插进刘成虎的额发,强迫他边给自己口交边和自己对视,那双小熊眼睛逐渐从澄澈变得朦胧,到意乱情迷。
刘成虎抓着何磊的裤角,舌面覆过每处青筋,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何磊粗暴的对待,并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何磊的力度无时无刻不表达着他最本质的情感,他的冲动、欲念乃至冰冷,比他本人更真实的渴望。他诱导着自己释放天性,纵容着自己向他索取,刘成虎吮吸着何磊硕大的龟头,把分泌的每一滴汁液都咽进肚子里,把他的味道刻在脑子里。
何磊爽得不行,他明显感觉到刘成虎越来越上道,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淫荡?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拒绝去想这个词,这不是好事儿么?
但他为怎么放的这么开了,果然被自己说中了么?
他不会真喜欢那个男的吧?
何磊甩了下头,扯着刘成虎的脑袋,越干越用力,干得胯骨撞麻了刘成虎的嘴,涎液黏连着马眼流出的体液拉出情色透明的丝,茎柱把刘成虎的上下唇摩擦到微微肿起,龟头捣进热情接纳的喉管,刘成虎扶着他的手慢慢下放,力气也在减弱,他跪不住了,他后面的穴肉已经开始叫嚣流水,渴求着何磊的抚慰和宠幸。
刘成虎想结束吃到何磊的滚烫精液,又恋恋不舍这种被强迫的感觉。
终于,在汗珠从褐色乳粒上滚落,何磊再次射进了刘成虎的嘴里,只不过他故意把刘成虎的头往外带了一下,让涌溅的精液从刘成虎的口腔爆出,喷到他脸上。在日头正烈的竹林里,刘成虎无力地跪坐,大口喘息,脸上的精液像莹白的眼泪,不出意外地,又被狼狗弄脏了的熊。
“你和那个男的很熟?”
在何磊反复的逼问下,刘成虎终于听懂他的意思了。
“啊、他是村干部、没咋见过、”刘成虎吞着精臊味的口水,一脸迷茫。
“……那你对他那么热情干嘛?”何磊无语了。
“我对谁、都一样啊、”刘成虎舔去嘴角残余的精液,咬了咬下唇。
硬得不行了,好难受,后面也好痒啊。
“我也一样?”
为什么他总有办法惹毛自己?何磊现在怀疑不是自己的脾气坏了。
“嗯、不是、”刘成虎双手前撑,大脑已经热的失去控制,他抱怨般地吐出舌头好似散热的狗,舌尖讨好地去够何磊刚从他后颈放下的手。
为什么老是问奇怪的问题,明明只给你操过。
何磊反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弯腰贴在他的耳边,虽然刚才这个答案他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刘成虎看起来一副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样子,这个状态下不会骗人。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刘成虎用温吞的语气哀求似的说:
“何磊、想要你、”
吗的,饥渴的婊子。
何磊怒从心头起,一把把他掼倒背对自己跪端正,扒下他的裤子,光滑的臀部便弹出来。
“随时等着被草么,”何磊正反狠抽了两巴掌上去,没收着一点手劲儿,臀肉颤动,刘成虎跪得更开了,湿透的肉穴吞吞吐吐,好像在欢迎何磊的鸡巴再次光临,“骚逼。”
刘成虎抓着地上的草皮,何磊的羞辱让他恨不得主动用后穴去蹭何磊,但他多少还有点理智,他怕何磊觉得自己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欢很糟糕。
而何磊正陷在认为自己被当成人性按摩棒的怨怒中,脑子乱七八糟的。
他操进刘成虎的肉穴时,扼住他的喉咙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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