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季羽声父子乘坐的车子。而至于张姐,季羽声出院她肯定要来,结果就被张特助拐到了车上。张特助:“别管他们了,萧总会照顾好他们。姐,你跟我走。”张姐就这样莫名上了张特助的车。萧晏宁开车带着季羽声和秋秋到了地方。他提着季羽声住院的东西,明明手上大包小包,硬是被他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拎出了一种无人能挡的气势。这里一处偏僻的花园别墅。开门,季羽声进去之后,询问地看向萧晏宁,等着他解释,眼前的状况。萧晏宁给他拿了拖鞋,一大一小两双,就是因为有些仓促,拖鞋是酒店里面那种一次性的,应该不是特意为了季羽声和秋秋准备的,而是为了平时为了接待客人的备用。果然,萧晏宁:“来得仓促,没来及准备,回头我买新的,先凑合。”季羽声坐在沙发上,等着萧晏宁向他说明情况。萧晏宁无奈,季羽声真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等,和他公事公办。他有这么遭人嫌弃吗?“谣言的源头,我已经在查,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不会影响你进组。制作方也表态,既然选择了你,他们就已经做好了面对争议,你不用有压力。这流量和争议,本来就是一体两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身体养好。”季羽声皱了一下眉头。萧晏宁又懂了。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读心术吗?总之就连张特助都已经麻了,习惯了他们俩之前这种,很奇怪的,一种隐形的,只有他们之间存在的某种特定氛围。萧晏宁:“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更别说和我呆在一起,但是现在外面都是在找的人,你需要一个安全安静的地方休养,你还有秋秋。”听到秋秋两个字,季羽声被他说服了。很快,萧晏宁找的保姆阿姨就上岗到位。季羽声和秋秋吃过饭之后,季羽声把秋秋哄睡着了。因为一天的疲累,季羽声本来就没有痊愈,又经历了今天的惊险,他很快也跟着进入深度睡眠。很奇怪,明明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但是却很快就睡着。季羽声本以为他会失眠,但是他没有。松软的薄薄的空调毯子很软很香。秋秋的就窝在季羽声的怀里,一大一小两只因为头挨着头帖在一起,或许是有些太热,秋秋翻了个身,然后用他的小屁/股对着季羽声,小腿一蹬,在他身上盖着的毯子被他踢掉。萧晏宁轻轻地推门进来看了一眼,给秋秋拉上小毯子。给智能家电设置好了温度,然后离开。他走出别墅,夜已深。
张特助把车停到了他的面前。萧晏宁上车。张特助:“boss人已经绑来了,等你处置。”萧晏宁:“不要这么说,我们是什么□□吗?”张特助:“哦哦对。纪先生我已经请来了。”萧晏宁拍了拍前方驾驶座的椅背:“走,去见见。”一片空旷烂尾楼。萧晏宁一行来到楼顶。天边悬挂的月亮露出一半悬钩,另一半藏在云里,照亮眼前的场景。一个狼狈的男人,被人摁在地上,看见萧晏宁来了拼命挣扎着向他嘶吼:“萧晏宁,你放开我,光天化日你敢绑我,我要告你!”萧晏宁的黑色皮鞋停在狼狈的男人的身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容扭曲的男人。萧晏宁:“没有直接送你去坐牢,是因为直接送你进去都便宜你了。纪枫,综艺的事,我还没和你算,你又在网上散步谣言,你说,这些账我要怎么和你算?”萧晏宁的眼神落在他的手上,纪枫手开始发抖。他的目光又落在纪枫的膝盖上,纪枫已经想象到他以后可能断手断脚坐在轮椅上度过的可悲的后半生。他见萧晏宁的可怕的眼神,从一开始强撑的强硬,变成软骨头。他哀求萧晏宁:“我错了,萧总,哥,我真的错了,你绕了我吧,只要你饶我一命,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可惜萧晏宁冷酷无情。见萧晏宁不为所动,他又狂躁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纪家人,我表弟是纪寒大明星!国民偶像你懂吗?如果他把你今天对我做的事,说出去,你和你的公司会一起完蛋。他的地位可不是季羽声这样的贱种能比的!”很好。纪枫死到临头,还在萧晏宁的雷点上疯狂蹦迪。像纪枫这样的公子哥,有几分家底,平时只知道寻欢作乐流连花丛,游手好闲,脑袋空空,有什么事情,总有家里人跟着擦pi股。纪家,在云崖,保他一个二世祖,那还是非常轻松的事。但是现在,他才知道他惹了他惹不起的人。萧晏宁:“你知道吗,你家里人为了让我放过你,几乎掏空了家底。怎么,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跪在我的面前,很委屈?”月光下,萧晏宁勾了一下嘴角,他的五官的本来就立体深邃,在月光的笼罩光影之下,更像是一位严酷无情的赏罚之神。不,在纪枫眼里,他就是魔鬼。他一定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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