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降谷零。
萩原研二的理智在否认这一点,可是等他移开视线落在跟幼驯染一模一样的人偶身上时,下意识就是一个激灵,原本就敏感的肌肤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贴着自己的每一寸外物,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性又飞了出去。
平边暮安抚似地跟人偶亲吻了一下,听着对方抑制不住的喘气声,目光游离在了萩原研二身上,笑容玩味:“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面色潮红、目光迷离、小腹收紧,因为燥热甚至伸出了舌头,仅仅只是这么一段时间,就像是从汗蒸房中捞出来的人一样。
到底是还没到手的人更有新意,平边暮逐渐没了耐心,最后用道具狠狠插入一次,看着人偶射出来的动作后立刻把人丢在了一边,转手换了松田阵平,手指贴在青年的下巴上轻轻一挤:“你跟阵平的关系更好,不是吗?”
那只被搁置在一边的画笔又被拿了起来,平边暮恶作剧似地蘸了蘸萩原研二唇角的津液,然后涂在了人偶的大棒上,仿佛瘙痒一样轻轻拂动——
这是什么酷刑。
萩原研二这么想着,可是视线怎么都移不开,紫色的瞳孔中倒映着逐渐主动的“松田阵平”和游刃有余的平边暮。
人偶立刻就有了反应,“松田阵平”夹紧了下面,试图缓解上涌的欲望,可是平边暮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一只手立刻就掐住了他的下巴,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是抵住了他的肩膀,狠狠把人压在了地上。
萩原研二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
想要、想要吃些什么。
不是饱腹的食物,而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这很诡异,就像是有一种非人的冲动,深深地扎根在了他的血肉里,让他没办法思考更多的东西,只能贪婪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
随着时间的流逝,跟藤蔓的接触就像刑具,磋磨着手脚内侧的皮肤,逐渐让人难以忍受。
放开、放开啊!
他的精神就仿佛要冲破这个约束自己的躯壳,好难受、好痛苦、好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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