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被养父一家人卖给了安德鲁,用更加书面的语言来说则是安德鲁提出让路云在牧场工作半年来换他弟弟想要的那匹小马。
但这跟卖掉他没有什么区别。等到路云再次醒来,养父母一家早已经离开,陌生的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别的活物。
他又一次被抛弃了。
路云忍不住小声哭起来,他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遇到现在这种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是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有什么东西彻底被改变,并且再也回不去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如果他今早没有跟养父母来到这座牧场,路云会在成年后被养父母扔出去,之后可能会凭借他从小养成的服务精神和家政能力应聘成为餐馆服务生或者保洁,然后在下班时间被某个路过的男人强暴,结婚,再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路云跪坐在安德鲁的床上,用手一遍一遍地抹去泪水。无耻!下流!讨厌鬼!他边哭边骂,脸涨的通红,不知情的外人看到了只会觉得是家里被娇养的小孩在闹别扭。
安德鲁也这么想。
他打发走那一家人后又了镇上一趟,去报社登了一则不再贩卖小马的消息以及给路云买了些生活用品。
那一堆东西中就包括现在路云穿在身上的女士睡衣。上世纪的美国西部,各个小镇没有什么人口流动,每家买的东西都是固定那几样,所以黄金单身汉安德鲁拿着女士睡衣去结账的时候很是被人打趣了一番。
“家里要添婆娘啦?”老板娘问他,安德鲁不回答。像他这样身高超过两米的硬汉,害羞这种情绪似乎是与他无缘的。但此时他推开门,看到路云在床上呜呜的哭,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在距离他一米的位置站定,看着路云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停止哭泣了才说:“你的衣服我给你洗了。”
安德鲁这个时候又变成绅士了,好像之前在马上把路云玩得喷尿的另有其人。
“之后你就在牧场工作吧。”路云听到他这么说,迟疑地抬起头,“那我要做什么?”
他下意识回避了安德鲁之前的那句话,过了十几年寄人篱下生活的路云太期待成年后能有一份自己的工作了。
“给公马催情。”安德鲁说完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路云的表情,接着又补充到,“每天定时给它按摩睾丸。”
“什…什么?”路云的声音一下子变大,手慌乱地抓住旁边的枕头,头又低了下去,“我…我不行。”
“你害我损失了一匹小马,就得还我一匹。”安德鲁乘胜追击,他坐到床上贴着路云说,“镇上的人都知道我的马是不卖的。”
路云不想跟他靠的这么近,挪着屁股想要逃走,可惜他的腰被安德鲁搂着动弹不得。
“那…那也是你要我留下来,换那匹小马的。”路云磕磕巴巴地反驳。对他来说安德鲁太可怕了,他因为营养不良17岁只有一米七,养父母虽然是白人但也只是正常身高,但是安德鲁,这个粗鲁的牧场主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高大的,更不要说他搂着路云看他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路云吃掉。
“我要你留下来做牝马。”安德鲁没费什么力就把路云抱进怀里,盯着他的眼睛说:“这就是牝马的工作。
“路…云。”牧场主艰难的说出怀里人的真名。很明显,福利机构和他的养父母没有给他取个新名字。“你会做的很好的。”他抓着路云的手往身下按。
安德鲁的阴茎早就挺起来了。
他看着路云滑下拉链,脸正对着他的内裤,难耐地催促道:“握住它。”
或许是商店老板娘的话刺激到了安德鲁,从镇子回来的路上他的脑子里时不时就闪过路云最后趴在伊丽莎白背上的画面。
路云应该是彻底昏过去了。但显然,他的身体未能摆脱初次高潮的余韵,放进他逼口的手指被夹的厉害,吞吞吐吐,还在勾引着安德鲁的东西进到更深处。
他当时逼口收缩的频率都要比呼吸快了。
回到现在,安德鲁看到路云盯着自己的阴茎喉咙上下滚动,再次诱惑到,“你的手好嫩,不需要费什么功夫。”
“对…就是这样。”
路云回忆起之前陪弟弟捉迷藏无意中发现的一本花花公子。
上面的女人手好像是放在这个位置…?然后呢,怎么弄呀。路云停住了,在此之前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夹腿了。他自觉不是淫荡的小孩,从来没有用手去碰过自己的阴茎和小逼,平时也只是在生理期快要来的那几天,用腿夹住枕头,一下一下蹭它。
磨的好舒服哦。路云的脑袋晕晕乎乎,他看着眼前粗大的阴茎,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
用我的手也可以把它磨的很舒服吧。
一只手有点握不住,路云又加了一只手,专心地给安德鲁“按摩”起来。
路云的手没有什么技法,但也胜在他的青涩,里里外外每个地方都摸到了。就跟之前说的那样,没有碰到安德鲁,他可能会成为一个颇受好评的家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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