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敲击椅背,发出木质的闷响,那滴泪随着一颤一颤,几乎跌落,旋即被颦颦吻住。何采薇不动了。
颦颦的舌尖顺着下颌向下勾过去,手已经熟稔地从短袖下摆向上摸去。没有预想中的不配合,只是舌尖传来声带开合的震颤:“你这是强奸……你知法犯法!”
“这顶多是强制猥亵,宝贝,我是个女的,不能成为强奸罪的主体。”颦颦已经将她的短袖推上去一截,正隔着胸贴揉捏着。
“这就是强奸!这就是!你和那些男的,那些强奸犯有什么区别?”
“强奸,是非常严重的人身犯罪,暴力的程度可不是这样而已。”颦颦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又严肃。何采薇看不见她,却能感受到锁骨上呼出的热气,心随着颦颦一点一点撬开胸贴慢慢下坠,空荡的胸腔里萦绕颦颦上扬的声调:“如果这是强奸,它为什么自己立起来了呢?”乳尖被点了点,何采薇如颦颦意料一般抖了抖。
“我不想要……今天不想。我们可以约别的时间,改天再约好不好?我没有拒绝你,你为什么要强迫我?”
颦颦从她身上撑起来,端详她发红的水光潋滟的眼睛,在她压抑过的轻微抽噎里挑眉:“你不知道你每次被欺负的时候有多敏感,你就喜欢这样,我保证你今天会喜欢的。”手跟着“喜欢”两个字捏了捏,何采薇胸口的布料隐隐显出自己手指的轮廓,这种一手掌控的感觉,自己确实非常喜欢。另一只手则在何采薇的腰上不住摩挲,蓄势待发。
何采薇接收到这份明示,腰腹立刻绷紧了,双腿开始乱踢起来,嘴里一会儿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一会儿是“强奸!强奸犯!”以及她此刻能想到的最脏的话。等到颦颦废了好大一番劲,膝盖顶着膝盖制住她的两条腿,她终于停下叫喊,眼见着被掀起的裙摆,低声张口:“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求你……我们去酒店,求你,我不要在这里……”她被自己呛到,余下的“我不要”全都碎在风里。
颦颦嘴上哄着她:“没关系的,这里不会有人来的,你信我。”手上不停,已经扒下内裤亲热地贴上去,“会很舒服,你会喜欢的,相信我。”又去亲她不断抗拒着摇摆的下颌,忽然一僵,发觉手指触到的地方干燥艰涩,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湿软。脱离掌控的感觉哪怕只有一丝,也足够让语气骤然冷下来:“听话。”
何采薇看她放开自己,起身去包里翻找,手暗地里开始摸索金属手铐,先前只听见两声轻响,想必上面一定有控制开合的机关。不想眼前忽然一黑,紧接着有些耳熟的“嗡嗡”声骤然响起,与之一起的还有颦颦的声音:“你以为强奸还有前戏吗?哪个强奸犯会关心你湿了没有?”
她被戴上眼罩,剥去视觉,听觉立刻敏锐了无数倍。那熟悉的电动马达震动声她绝无可能听错,颦颦一定是拿着某种吮吸玩具。贴上腿心的那刻,她尽管已有心理准备,还是倒吸了一口气,感到灵魂都随之颤抖起来。她以为自己阈值已经很高,应该能坚持一阵,没想到这件事自己做和别人做天壤之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坚持到一分钟。被强制高潮的感觉如此不适,潮水一样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褪去之后仍然冰冷残忍,一如她正在触摸的金属质感。
颦颦撕开了某种塑料包装,窸窣的响动使她神经紧绷,如同上了案台,正在任人宰割。低低的话语声和手指一齐插进来:“你以为什么是强奸?他们会插进来的东西,可比你想象的疯狂得多。树枝石头,看见什么塞什么,什么痛塞什么。”她听见自己在大口大口喘气,拼了命地压下来,闭上嘴唇,心里只是想:不要给她一点反应,不要奖励她。颦颦见她抿着嘴一副倔强又不得不受着的姿态,反倒被狠狠取悦到,软了声在她耳边安慰:“不要怕,宝贝,我不会那样。这里没法洗手,我戴了指套。”
何采薇仍然能听见自己呼吸的起伏,和下身肉体相撞的声响同频,只是后者拖着黏腻湿润的尾音。她的身体仍然和对方有某种默契,如果当成一场对话,尽管她只是被动地问一句答一句,仍然称得上有来有往。颦颦今天已然完全陌生,可到了这一步,竟还是熟悉的样子。何采薇在心底深深嘲笑,说到底,她只是熟悉这一刻的颦颦罢了,她为什么自信自己知道颦颦是怎样的人呢?
伴随着力道猛然加重,何采薇不受控制地粗重喘息起来,半空中飘来一句:“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她这会儿还在艰难压抑舌尖的低吟,只有金属手铐磕在木板的闷声钝响,一下一下回应着。片刻之前她还疯狂地渴望能有人能经过这里,现在她却开始担心这响声被人听到,在静谧的公园深处,轻微的敲击声也被放得极大,仿佛敲在她的耻骨上,羞耻心在战栗中源源涌出,发过酵的濡润湿意混在淡淡的草木气息里,经由鼻腔刺激她的神经。原始地、野兽般地、在野地里强制交合……她抖得太剧烈,无意识地皱起眉头,脑中依稀回响着那句“你会喜欢的”。
当她终于在颤抖中摸对了地方,手铐猝然坠地,响声激越如平地惊雷,第一滴雨正落在她的鼻尖。
何采薇旋转挪动手臂,忍着痛一寸寸向外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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