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嚎开,李饼差点从猫抓板上掉下来。变猫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
看着大理寺门口,怀里抱着一只猫站在登闻鼓下边的邱庆之,李饼挑了挑眉。
“什么意思这是?”
孙豹和徐虎拦在鼓前边,尽力不让这场家庭内部战争正式升级为案件。
“少卿,刚才邱将军站在门口,说是要状告你抛夫弃子。”
“始乱终弃,带着孩子来告状,这咋听着这么耳熟嘞?”
“秦香莲嘛,诶呀,那咱们少卿岂不是成了陈世美了?”
“可陈世美是宋朝人,我们这是唐朝啊。”
“诶,无伤大雅,小事一桩嘛。”
李饼把自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下属挨个敲一遍,又瞪了一眼自从上次吵架已经半个月没见过的邱庆之。
“都进来,别站在门口丢人了。”
邱庆之一言不发,也不怎么看他,倒是抚摸怀中小猫的样子还真带上了几分温柔慈爱。
看的李饼颇不顺眼。
他伸手就把那只小白猫拎起来,撇进陈拾怀里。
陈拾手忙脚乱的接了,生怕摔着少卿的儿子。
没想到‘孩他爹’转头就命令道:“陈拾,把它给我扔出去。”
“啊?这不是恁和邱将军的……”他在李饼的死亡注视中咽了下面的话,弱弱道:“扔,扔哪啊?饼爷?邱将军?”
邱庆之看着李饼。
“李少卿这是要当堂送走人证啊。”
“人证?”李饼面对堂下的‘原告’一拍惊堂木。
阿里巴巴寻思着此情此景颇合上官少卿的喜好,早知道叫她一起煽风点火了。
“那你让它现在开口喊我一声娘……喊我一声爹,叫你一声娘,什么罪本少卿都认了。”
邱庆之沉默的看着陈拾抱走了小白猫,在他即将迈出大门的时候终于说了实话。
“给一枝花送回去吧。”
‘啪’
李饼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把以为事情到此结束的大家吓了一跳。
“邱庆之,你和一枝花的奸情敢污蔑在本官身上!你该当何罪?”
这下连邱庆之都愣住了。
不过他看着李饼窃喜着稍微勾起的唇,很快就淡定道:“那李少卿让它叫一枝花一声,我也可以什么罪都认。”
‘啪’
大理寺的惊堂木第一次牺牲在李少卿手里。
“你到底干嘛来了?”
关上门,李饼瞥了邱庆之一眼,就自己躺到床上去生闷气。
邱庆之坐在床边,觉得他生气还不忘给自己留点地方的行为实在是很可爱。
“李少卿半月不归家,我怕李少卿移情别恋。”摸摸李饼变作人也很敏感的耳朵,邱庆之贴近了低声道:“忘了家中还有个糟糠之夫。”
李饼本来还想再端一会儿,奈何实在没憋住。
“噗哈哈哈,糟糠之夫,谁啊?你啊?哈哈哈哈——”
邱庆之只得无奈地起身。
“有这么好笑吗?这么久你都不肯见我,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他握住李饼的手轻轻摩挲,心里却想着上次争吵时李饼挥开他手的样子。
“怪谁啊?”李饼也记得,其实当时他看着邱庆之黯然神伤的样子已经有些后悔,但又实在生气,就一狠心转身走了。
谁让邱庆之受伤了却借口公务繁忙留在金吾卫不回来,还是上朝时李饼闻到他身上隐约有药味才逼问出来的
“怪我。”邱庆之本就爱极了这个人,也知道自己隐瞒不对,是以哪怕心里并没有什么下次会改的念头,也不吝这伏低做小的歉疚“我只是怕你担心,没想到反而惹你生气。”
“那你现在伤好了没有?”
李饼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自己偷偷来看了吗?
邱庆之任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忍着没把某猫天天侵门踏户,上房揭瓦的事拿来提一提。
毕竟眼下气氛实在太好。
刀伤处新长出的嫩肉被李饼用舌尖舔过,酥酥麻麻的滋味直钻进心头,邱庆之呼吸骤然一滞,握紧了怀中人曾经一夜骤白,而今又复如瀑如墨的青丝满手。
刀伤处新长出的嫩肉被李饼用舌尖舔过,酥酥麻麻的滋味直钻进心头,邱庆之呼吸骤然一滞,握紧了怀中人曾经一夜骤白,而今又复如瀑如墨的青丝满手。
“郎君。”他轻声唤着以前的称呼,只是如今听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嗯?”李饼应了,继续用自己没什么大用但能加速愈合的唾液抚慰邱庆之肩头的伤口。
邱庆之被他撩拨的得身下发热,便顺势将人压倒在床上。
“要不,”他先下手为强将李饼双腕握住以防被挠的再告假三日“你真的给我生一个怎么样?”
说完就用嘴堵上了李少卿即将吐出的不那么符合身份的言辞。
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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