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了晚上,我敲了他的门,久违的喊了他哥。
我哥大概是熬夜学习被走廊的光迷了眼睛,眯着眼睛打量我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怎么了?”
我开始装傻逼指着自己的下体,郑重其事的第一次骗我哥,磕磕巴巴说,“哥,这是是怎么回事?”
我谨慎的观察到我哥白皙的耳尖红了一瞬,满意的演着这一出荒谬的骗局,不过我又想了想,我他妈这个年龄也没爹妈教,问问亲哥怎么了。
我哥没说话领了我进他的房间,用他细长的手指,脱下了我的裤子。
“你第一次?”郁哲看着我。
“嗯。”我急促的点头,显然一副符合年龄的懵懂无知状。
结果我哥屁生理知识没教我,直接上手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他妈爽的快飞了,浑身的血液都往鸡巴上冲,低头看我亲哥的手指裹着我的鸡巴给我打飞机。
我好想亲他的眼睛,亲他的耳朵,亲他的嘴唇。我亲哥纯洁如圣父给他胡闹的臣民弟弟科普生理卫生知识,我在脑子里把亲哥意淫着强奸了一遍又一遍。
我很快就被他要撸射了,这他妈比我自己撸快了好多,我对此颇为遗憾,更遗憾的是我哥用纸巾接住了我的精液,没有射到他的脸上,我也想像他射到叶语脸上那样射到他纤长的眼睫上。
他突然抬头看我,“叶语死了。”
我从没发现我这么会装傻充愣,“嗯?谁?”
他低下头把溅到精液的手指擦干净,眯了眯眼对我笑,“没什么。”
又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马眼,“你长大了。”
他那来的一下搞得我鸡巴又硬了,我当然不能再骗第二次我哥,干脆装冷静落荒而逃。
躺在床上伸手进了自己裤裆,自己的手指怎么都不如我哥搞我的来劲,我哥的手干燥又温热,还有点软,又细又长,灵活,我他妈光想着我哥刚给我打飞机就射了。
至于叶语,我觉得真他妈死得好,死一次我哥给我打一次飞机,他活该死一万次。
还是初中生的我以为那次打飞机是我和我哥关系的转机。
结果我哥可真他妈的早熟,自那次之后他肆无忌惮的带人回来做爱,有眼熟的,也有没见过的。
我哥这人开了荤之后就一心一意的操屁眼,对我冷淡的还不如他一夜情的炮友,也再没喊过我郁理宝贝。
爸妈给他那么多的生活费都拿去给炮友送东西了吧,房间都不舍得开一个,天天在家里操人。我恶毒的掐了时间点给我亲妈装重病打电话捉奸,一脸得逞的看亲妈揍我的亲哥,满眼幸灾乐祸。
我家真是祖传的神经病,我妈看起来单薄的一个女人,把快一米八的我哥揍住了院。
我捧了一束白花,去医院看我哥,不像看望,像给他这个罪有应得的婊子上贡。
他睡得很安静,漂漂亮亮的像个瓷娃娃,我喜欢他这幅样子,像记忆里哄摇篮曲陪我睡觉,好像没有变过的亲爱的哥哥。
阿门。我虔诚的吻了吻这个昏迷的天使。
“哥,你死了就好了。”我抱着他自言自语的说。
我像受伤的狮子蹭了蹭他软凹的肩窝,伸着舌头把他的脖颈跟标记伴侣似的舔了个遍。
我们家都信基督教,我只是个初中生我懂个屁,我只知道同性恋会下地狱,乱伦不知道会不会。
我出了医院便去了教堂,神父欣慰的冲我点头,我祷告得极其虔诚,我抬头看着耶稣像,划着十字架项链,默念着我的祈愿,“希望我哥下地狱。”
我问了神父一个问题,“乱伦会下地狱吗?”
神父看我跟看撒旦似的,他恨不得直接拿十字架超度我,他严肃的说,“会的,你是从哪里接触到这些的?”
我当然不会说我想操我哥,我只说是学校的同学在发一些淫秽色情小册子,神父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慈爱的给我祷告。
后来我才知道神父骗了我,启示录里就隐约鼓励了乱伦,我和我哥都长把,又生不出畸形的小屁孩,功过相抵,我爱我哥,没什么问题。
我得出这个结论后每周都去做礼拜,每周都去诅咒郁哲早点死,他只要还在滥交,我就不会停止我的诅咒。
他是不是知道是我打小报告陷害的他?他自从出了院越来越过分,居然把他的炮友带上桌和我一起吃饭。
“哥,你他妈带鸭子上桌吃饭你恶不恶心?”我没发现我当时的表情很像怨妇。
他淡定的拍了拍那个炮友的手背,若无其事的冲我笑,“怎么了,郁理宝贝?”
我彻底泄了气,他多久没这么喊过我了,我有点恍若隔世的想哭。
“哥”那个炮友突然怯生生开口。
所以我说郁哲确实是个婊子,鸭子的哥不是婊子是什么?
我要掉不掉的眼泪全成了笑话,那个鸭子喊郁哲哥,喊的缠绵悱恻情意动人,我没来由想到叶语,压根没经过思考,直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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