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洗干净了身体,餍足的靠在我身上玩我的手指,“高三部的郁哲是你哥哥?他好帅呀?”
我摸着林兮细软棕黄色头发丝,默认了他这个评价。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嘻嘻。”他钻到我怀里。
我安抚的搂了搂他,如果他无心说了更喜欢我哥,我不能保证他的结局跟叶语有多大的区别。
我当然每次都给他付了嫖资,不给钱谁他妈跟你玩,当然这世界上也有给了钱玩不到的人,比如我哥。
“哥?”
我哥微哑的挣扎声把我从乱七八糟的回忆里扯了出来。
我低头看时间,盘算着大约正好十个小时,药效过了,瘾头来了。
他的瞳孔边缘泛着一圈病态的蓝,恍惚的朝我的方向望,不过我当然知道他没有在看我,他在看我背后沙发上放的那几管注射器。
“郁郁理把那个拿给我”
我是真高兴,我哥断断续续的几乎快溢出哭腔,迷糊成这样了还能认出我是他亲爱的弟弟。
“你想要什么?”
他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又听话的要命,眼睛呆滞又渴求的看我,确实比睡死那副德行好太多。
“乖啊。”
别人骂我坏种是真贴切,我在我哥的视线下缓慢的解开了皮带,掏出了一直微硬的鸡巴。
我哥连我的名字都喊不清了,大概也意识不到这场蓄谋已久的诱奸即将开始,毕竟对待我哥一向耐心过剩,我抓过他颤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指尖。
“哥哥哥”
我兴奋的掐住了他的脖颈,他的眼睛几乎瞬间充满了血丝,一双腿疯狂的踢着我,可惜他的身体早就被毒瘾祸害完蛋,完全是在给我挠痒。
“我爱你哥,我爱你”
“你他妈!”他挤着牙齿哭着骂我,可惜他词汇量太有素质,也没个下半句。
我松开了手,勉强互相按住才抖得没那么厉害,后知后觉发现我哥的反应太安静了,我差点又掐死了我哥。
我慌神的抱住了他,把我爱你和对不起交替着说了八百遍,万幸上帝保佑,郁哲没有被我掐死。
“哥,你爱我吗?”我亲了亲他因为呼吸困难微张的嘴。
“给我给我”
我是真失望啊,都疯成这样了,我哥依旧连句爱都舍不得给我,破毒品比我重要的多。
我伸手去拿了一根注射器,递到郁哲面前,他发了疯一样来了力的想去夺那根注射器,我当然笑着直接丢走了,伸出空空如也的手掌。
他像狗一样爬过来,把脸贴在我的手心里,急切的想找寻最后一点让他舒服的东西。
郁哲这幅模样可真不体面,我叫服务生给我送了几杯冰水,顺着他的额发浇了下去。
“难不难受?”
我望着可怜的哥哥,摸了摸他颤抖湿软的头发,从杯底摸出那几块冰掐着他的下巴丢进他的口腔。
他手足无措的挣扎着,想要干呕出那几个冰块,又茫然的看着我,他大概也知道上帝指望不上了,能救他的只有我。
我冲他堪称温柔的笑了一下,握着我已经全硬的鸡巴蹭了蹭他的嘴唇,“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态度啊。”
我体贴的想到我哥这人娇矜的死德行,直接捅了进去,和昨晚一样,几乎捅进去的一瞬间,冷热缠绵在一起,裹得我额角没忍住跳动,又痛又爽。
我捅得速度很快,冰块化成水从郁哲的嘴角滴答在床上,他反应根本就迟钝的要死,连舔一下鸡巴都不会,只任由我直愣愣的往里捅。
我握着他布满红痕的脖颈,混着融化的冰块捅到了底,我早就释放了几次,相比爽,倒是痛感更多,没那么容易射出来,不过没关系,我愿意陪我哥一起痛苦。
我哥浑身哆嗦的厉害,整双眼睛都有些翻白,再没了挣扎的骨气,任由我捅着他逼仄的喉咙,抵到令他干呕的最深处。
我从来没有搞过醒来的我哥,整个人的血液在四肢百骸乱窜,哪怕只是口交也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
他呜咽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音调,估计又是在骂我,可惜我用鸡巴堵死他所有发泄的渠道,懒得听我哥教训我。
在契而不舍下终于射出一股没那么浓郁的精液,恋恋不舍的抽出鸡巴,把残存黏腻的液体涂上了我哥的脸颊。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诱导的推上他的下巴合上他的嘴唇,“咽下去,咽下去就给你。”
我哥只迷茫的望着我,喉结滑动了一下最后吞咽了下去。
我想我哥确实是个婊子。
不过我哥这幅样子太可怜了,来日方长算了。我拉过他的手腕,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根本找不到能注射的地方,我干脆直接随便顺着没有愈合的地方顺着血管扎了进去。
我哥空空荡荡的瞳孔终于恢复了点颜色。
我对我趁人之危的行为表示坦荡,准备全盘接受我哥对我的惩罚,但我没忍住烦躁我哥的态度,他也平静的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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