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国棣知道白君棠是爽得受不了了。
自己以为今晚还能上他呢,毕竟自己下面的玩意又硬挺起来,憋得很难受。
庄国棣想既然白君棠说出“下回”这两个字,就说明他还有戏。
他看着房间里挂着的照片,一个裸着上半身的像做爱一样骑在一匹骏马上。他认得这照片,照片上骑马的男人是巨星史泰龙。
“这是安妮·莱博维兹拍的照片吧,我也喜欢这张。”
白君棠见庄国棣还说起他卧室的画来,来这里的男孩很多,白君棠都不屑于跟他们谈论艺术什么的。
不过这会儿白君棠很放松,他突然有了个想法。
“懂艺术啊?”
庄国棣也不谦虚,“懂点。”
“那你帮我去一个拍卖会,看到好东西帮我买下来。”
“啊?”庄国棣不解。
“明天有个拍卖会,都些字画文物,还是有些值得收藏的,我有事去不了,你帮我看看,有好东西别管价钱拍下来。”
庄国棣还不懂白君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就敢轻易让人帮他买东西。
其实白君棠是想试试这个人,之前很多男人也在白君棠面前谈艺术,想用艺术装点自己,进而让他高看一眼。白君棠只当戏看,鸭子就是鸭子,顶多是个知道几个艺术家名字的鸭子。本质上脑袋没什么东西。
本来他对庄国棣还挺喜欢,毕竟这男的懂规矩,没有以前见过的小男生的痴心妄想,而且舌头确实很不错,让他很享受。
哪想这人也开始在他面前掉书袋。
不过白君棠还是给他一个机会,看他是真有才华,还是只是个肌肉玩具。
“额度多少?”庄国棣问。
“三百万。”
“好。”庄国棣虽然不知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答应下来。
“到时候会有人联系你,给你牌子,带你入场。”
庄国棣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开始研究明天的拍卖品。
他虽然没读完大一就肄业不读了,但是一直有在看书。
找这夜场的工作是觉得工作时间比较短,白天他可以干自己的事情。
他明白,向他这种普通人,很难跻身上流。不过在自己的能力下实现衣食无忧,还是做得到的。
普通人想出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结合自身条件,深耕一个领域。
庄国棣是有书法和绘画的天赋,不过他知道自己成为不了艺术家。虽然有这天赋,但是没成为艺术家的条件。
评定一个艺术家根本水平的指标,是看他能不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然而,找到自己独特的风格,是需要金钱的供养和大量时间的。
也许庄国棣拮据度日,最后或许能大器晚成。
不过庄国棣不想,他选择放弃自己艺术家的理想,选择过一种庸俗的生活。
夜总会的工作对他来说其实是副业,在这间屋子里,才是他的战场。
他住的屋子是这城中村的顶层,房间很大,有个空阔的屋子,那是他的画室。
画室里堆满了画。
都不是他创作的画,全是模仿的赝品。
当代还活着的人气最高的画师石松平的防画。
就算赝品也能卖上个不错的价钱,庄国棣就是在防石松平的画。
市里经常有石松平的作品展,庄国棣一次都没落下过,如果可以拍照,那庄国棣就会各种细节不放过的拍下来。
后来庄国棣发现自己仿的不够神似,黑市里收他的画给的价较低。
于是庄国棣把存了两年的钱,买了石松平的一副真迹。
自己确实有模仿的天赋,现在庄国棣的仿画,一副也能卖个几千。
当然,赝品市场就那么大,庄国棣不是仿一副就能卖出去,还是要看市场需求。
石松平现在还在世,八旬的老爷爷,指不定什么时候仙逝。
这才是庄国棣真正看中的。死去艺术家的画才值钱。
他仿画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毕竟在道德上,在艺术追求上,这都是无耻的事情。
没继续上学这些年,庄国棣的专业没有落下,除了健身,他也没其他的娱乐,都把时间花在看书和模仿上了。
他爱,最爱看史书,看权谋。艺术领域的知识,他当闲书来看。
却没想到,他觉得相对无用文艺的知识储备,在拍卖会上却用上了。
拍卖会是在市里的一体育馆举行的。
白君棠公司的助理联系上庄国棣,作为陪同。
庄国棣这才明白,白君棠这祖宗早有自己的事业了。
借着他父亲的势,在国内开发了艺术品鉴定和交易的网站。
原来自己偶尔浏览过的网站,幕后老板竟然是白君棠。
而这次竞拍,是他公司的其中一块业务。
白君棠的助理叫段獒,是他剑桥本科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