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染上了一些哭腔,祈求着他放过我。他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的碾我的后腰我有被痛的惊呼出声眼泪掉的更多了身体也颤抖的更厉害。
我开始挣扎但他没有理会我只是自顾自的掀开我的裙摆,他的手顿了一下用指尖拂过我腿上自残的疤痕。他打开我的绑腿包从里面掏出了苦无和拿一瓶毒药。
他随意的将苦无丢在一旁随后没发出什么动静。我听到一声木塞被打开的声音随后我辛苦制作的毒药就这么被随意的倒在草地上。
看着哗啦啦流下的毒药我感觉到肉痛,因为这可是我耗时耗力找原材料和经过许多次试验做出的最完美的毒药结果就被这个人随意的倒了。
在草地被透明的液体触碰的一瞬间马上就枯萎了。我的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
我还在为逝去的毒药感到心碎时那个男人突然又将我翻过身将我压在草地上。我不断的挣扎着而他打了我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感觉我的脸火辣辣的疼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落出。
"真烦"
他冷漠的对我说着面上满是嫌弃。我这才看清楚他的脸,他的皮肤白皙,有些嘟的上嘴唇,一头乌黑的尖发扎成马尾辫。他的刘海从脸部中央向两边分开。他穿着一件蓝色的高领衬衫,上面印有宇智波的徽章。
他是一个很俊美的人,但现在我只觉得他像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脸仔细端详,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笑容。
"没想到啊……"
他放开了我,而我浑身酸痛的躺在草地上。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温柔的扶着我坐起蹲在我身旁。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我害怕的看着他完全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抱歉刚刚是我失礼了,吓到你了吧?"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但是他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像个笑面虎。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将我抱起不顾我的反抗,他用力的掐了一把我大腿上的肉我委屈的小声抽泣着。他抱着我慢慢走到村子附近才将我放下来。
"我们下次再见"
说完他就笑眯眯的离开了像是有急事。
疯子。
我在心里骂到,擦了擦眼泪一撅一拐的回到村子。村子里的居民看到我这样都被惊到过来搀扶着我,我的脸上有着鲜红的巴掌印眼睛哭红了,衣服也有些脏兮兮的了。
真的好倒霉,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疯子了。
被我称作疯子的人此时此刻正在赶路。突然他停在一个男人的身旁笑嘻嘻的看着那个男人。
"哥哥你才我发现了什么?"
男人看到自己的弟弟眼神变得柔和摸了摸他的头。
"看到了什么?"
"森的孩子"
男人闻言皱了一下眉头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消息毕竟森的手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可他死了没人知道他藏在了哪里。但我们找到了他的孩子只要我们能拥有那个孩子就能获得那个东西了,我们一定要先下手为强不能让千手发现她的存在"
疯子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和跃跃欲试,疯子的哥哥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点了点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下手"
"全凭哥哥决定"
第二天醒来后我的后腰依旧传来了阵阵钝痛。想起那个疯子昨天对我说的话我就一阵恶寒。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打了个寒颤根本不想再见到他,我有些闷闷不乐。今天我不是很想出门我打算待在家中重新制作一瓶昨天被那个疯子浪费的毒药。一想到昨天的毒药被霍霍掉我就很不爽,诅咒他买吃大福没有馅。
我翻了翻看看家中还有没有剩余的原材料,我没记错似乎是还有的但不多之后还得去采摘。但可能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个村庄了毕竟也待了一段时间,或许应该去别的村庄帮忙大家治疗疾病。
其实我觉得我自己不是成为忍者的那一块料,体术不行,幻术不行,忍术不行,医疗忍术不行,和废材没什么区别。医疗忍术只能治疗一些不算严重的疾病和伤口要是程度严重我就无能为力了。
还记得上次在森林里遇到的那个断臂少年,我帮不到他什么我拼尽全力才堪堪止住血,他的皮肉只能恢复一点作用不大。可那个救了我的少年却轻轻松松就治疗好了我而且还是被捅穿的伤势。
当时的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费力像是举手之劳罢了。他可以在一瞬杀了一群忍者,他是一个实力很强大的忍者,强大到令我感到恐惧。
我找到了原材料也找到了那日少年给我的抹额。我拿起抹额开始看,白色的抹额上有着几滴被溅上的血点,上面有着千手一组的族徽。
"族长大人!"
那日那个断臂少年是这样称呼他。
我拿着抹额想了一阵,我记得千手一族的族长好像叫什么间……。
千手……柱间。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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