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无缘,风月无边。
李承泽本就是金玉惯养的快活金丝雀,何惧这翡翠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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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取自元稹的莺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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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带着谢必安进内殿时,屋里已是一片淫靡之息。
起初剑客还有些纳闷,这小范大人跟自己家的二殿下已是鱼死网破,不共戴天,范闲捉拿自己回京,本该是一场恶战,但是自己和他交手时,范闲却完完全全的留了一手。范闲只是用真气震伤了谢必安的经脉,使他一时间无法运功,没有留下任何的皮肉外伤。收掌后范闲掏出李承泽的一个贴身玉佩,扔了过去,止住了谢必安即将挥出的剑,很平淡地对他解释道,“你家殿下在我们手上。是他要见你。”一听到是李承泽的要求,谢必安立即收了剑,放弃了战斗。如今这个局面,对谢必安而言,要是能再见一次李承泽,他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放弃。收了手,谢必安束手就擒般地跟着范闲任他带走。范闲也没多说什么,没有带绳子,也没有上手铐,二人只是一前一后地走着。接着,让谢必安觉得奇怪的是,本以为范闲是来押送自己回京的,谁知道他在驿站里备了两匹快马,喝了口茶,范闲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让谢必安跟着他策马回城。范闲到底也不怕谢必安会跑,毕竟只要听到李承泽这三个字,这个冷面剑客会立马变脸。进了京都,才歇息收拾了片刻,范闲便直接将谢必安带进了皇宫。不是刑部大牢,不是二皇子旧邸,不是范府,而是皇宫,还是皇帝的寝宫。冷脸寡言如谢必安,都按捺不住向小范大人发问了。
“你进去就知道了。”范闲笑着迈进了宫门。
里殿春宵红帐,虽是正午白日,但床塌上却是阵阵霏糜之声。李承泽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身后的李承乾架起,门户大开。李承乾一手在爱抚他的前穴,他用二指撑开那细缝,在边缘处不断摩挲着,就是不伸进去。而李承泽的后穴里插着一根玉势,入的不深,似是因为后庭太湿软,已经滑出了大半。李承乾摸了两下那雌蕊,便将手伸到后头去,用那根玉势捅着李承泽。“二哥,这边可不能松懈啊。”李承乾在李承泽耳畔笑道。他重重吻了一口李承泽后颈的凸起,接着把那根玉势全盘抽出,而后又整根没入,顶入那花心里,抽插着搅出一片水声。怀中人被这抽插弄得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抓着床单,想要并拢起双腿,却被李承乾用腿顶住了膝盖,不能动弹。“李承乾,慢些!”李承泽后仰着,凑过去向李承乾讨一个吻。李承乾叼住哥哥的下唇,轻轻啄了一口,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已然是识破了李承泽的这种索吻让自己分心的小伎俩。“二哥不做好准备,”李承泽放过对那瓣薄唇的蹂躏,抵在李承泽耳根说道,“一会儿小范大人来了怎么办?”怀中人又是一颤,“承乾!慢,慢点。”李承泽想要伸手按住那根作乱的玉势,却被李承乾反绞着将手背到身后,“嗯?我的二哥,一会儿,”他舔过李承泽发烫的耳根,低声念道,
“还有,谢必安呢。”李承乾说罢,抬头看了眼已经走进殿内的二人。
听到那人的名字,李承泽咬咬下唇,下身已被开拓得差不多,为一会儿的承欢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见他有些恍惚,李承乾一把拔出后穴的玉势,上面沾着化了的膏脂和肠液,已是水光淋漓。他将带着自己哥哥体温的玉势放在那穴口前蹭了蹭。之前李承乾已经悉心照顾过这朵花蕊,保证内壁已是湿滑饥渴,便将玉势缓缓推了进去。李承泽惊叫着抬头,看到范闲跟谢必安二人堪堪站在塌前,范闲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打量着自己。而他身旁的谢必安,饶是再怎么面色不惊的一个人,这会儿都被李承泽的媚态撩得涨红了脸。“必安,”李承泽唤他,下身却被李承乾的玉势地狠狠捅了几下,捅得他又是几声媚叫。“二哥这会儿叫别人的名字,不合适吧?”李承泽羞得不行,别过头不敢直视自己的门客,不料李承乾却拔了那根玉势,丢到床边,然后拍拍他的屁股,示意自己的二哥坐起身来。同时范闲也走了过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谢必安现在是看得太阳穴打架。此前不久,他得知庆帝暴毙,李承乾火速继位,范闲也陪伴左右,但是没有一个人提到过废皇子李承泽的消息,仿佛他的二殿下人间蒸发了一般,现在看来,他不仅是活着,而且活得别有一番天地。李承泽此刻正被自己的两个亲兄弟,当朝的皇帝李承乾,还有庆国程?范闲也就拽住了他几秒,然后又哭泣着松开了手,李承乾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询问李承泽的状况。范闲扶额,泣咽着说暂时是保住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醒来。说着,他又吸了吸鼻子,看着好不狼狈。李承乾惊呆了,他没想到范闲竟是这般深爱着自己的二哥,但是范闲在朝堂上从来都没有帮过李承泽,一次都没有。半晌,范闲突然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把李承乾拉出了房内。他在偏院找了个地儿,跟李承乾说道,“承泽最后的话,是让我帮你。”李承乾不解,“这是何意?”范闲见他一副不开化的样子,便指着李承乾的脸,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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