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小王爷一夜间变成了皇帝。
先帝突如其来地驾崩,甚至连继位圣旨都没来得及拟。留给小王爷的只有贴身大太监的口谕,和蠢蠢欲动的各路藩王。
三年大旱,国库的银子支出七七八八,养肥了各地藩王,掏空了国家基底。
对着灯,新上任的小皇帝叹了又叹。皇后过来给他披上外衣。
听说楚王又在招兵了,他手里现在怕是有2万人了。
朝廷律法藩王佣兵最多不超过1万人,然而如今中央无力,各个藩王都招兵买马,一点不把小皇帝放在眼里。
“别怕,我去求我哥哥。”皇后那个私生子哥哥,如今早就靠自己能力坐上了将军的位置,手握战无不胜的镇北军。而皇后那个不肯接受私生子的娘家早就满门抄斩。
皇后骑马日夜兼程,跑死了五匹马,终于看到镇北军的军营。
陆沉听人汇报说有人自称是他弟弟,他手里的酒杯抖了几下终究还是掉了下来。一挥手遣散殿中舞姬,吩咐人带他进来。
陆景一身黑衣,累得睡了过去,被人半拖着进来的。陆沉从侍卫手里接过他,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对着侍卫吩咐道:“都下去吧,这几天没我命令不许进来。”
打横抱起陆景进了卧室,他口唇干到起了细小的裂纹,陆沉以口度水,喂了这个昏睡过去的人好几口。陆景身体本能地索取更多,手臂搂着陆沉的脖子,不住地吮吸着来人的双唇,只是再没有清凉的水进来,取而代之的是湿滑的舌头,一点点扫过口腔每个地方,又在他口腔里搅弄,夺走他的空气。陆景呼吸困难,被呛到咳嗽起来,这才强睁开眼,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眉目冷峻,眼眸漆黑深邃,此刻没什么笑意,眼里全是欲望。
“哥。”
陆沉看他体力不支,决定暂时放过他,又以口度给他一些水,放他睡过去。陆沉手伸进亵裤里,揉搓着蓬勃的孽根,另一只手虔诚地抚摸过眼前人的脸庞,染了些灰尘的皮肤更显苍白,双唇却红得鲜嫩欲滴,陆沉心痒得现在就想把这个人拆吃入腹,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无数次梦到这张在他身下哭泣的脸庞,陆沉身下硬到流水,怎么撸动都无法纾解。恰好眼前人如葱白一般细嫩的手垂了下来,陆沉仿佛看到希望,小心把孽根凑到那手边,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拉着那只白细的手覆了上去,那一瞬陆沉爽得颤了一下,前端也吐出些水。握着几根纤细柔嫩的手指来回揉搓,没什么章法,只是粗暴地来去,陆沉却觉得比他以往每次自慰都要爽得多。
陆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身子早已被擦过,衣服也换成了柔软的里衣。陆沉看着他吃完饭。听他说明来意。
“皇帝杀我陆家满门,我对陆家没什么感情,对这齐家也没什么好感。”
陆景面露哀求:“哥,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来求你,只是生死存亡,求哥哥出兵一次,以后我们自己解决。”陆景小鹿一般的眼睛逐渐湿润。他好久没哭了,可是在熟悉的人这里,好像放下了所有伪装。
“你们?你跟那小子倒变成一体了。”陆沉顿了一下,又道:“小景,你知道我对你什么心思。”
陆景记起三年前,老皇帝下旨赐婚,彼时齐渡还只是个最不起眼的王爷,陆沉借着军需由头不远千里返京,赶在新婚那一夜到了王爷府,他和齐渡还在争着谁上谁下,陆沉已经打晕侍卫闯进新房。
一掌打晕了齐渡,陆沉变得听不进去任何话,完全不是记忆里那个只对他好的哥哥,陆景想叫人进来,又不想伤害陆沉。
陆沉强硬地剥了陆景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制住眼前人的双手,粗暴地吻着那疑惑的一张脸,陆景双手抵在两人之间推搡,却只让对方更加暴躁,舌头贪婪吮吸着双唇,舔过敏感的耳垂,在胸前两点吮吸轻咬,又一路吮吻皮肤到了他下身处,含着那没什么精神的玉柱玩弄。
陆景推着他的头试图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陆沉一只手握住他双手,一只手两指进他口腔里与他柔软舌头追逐一阵,粗糙带着剑茧的手指摩挲着舌头,带起奇异的酥麻感,随后这两个指头抽出,带起几根银丝,又探向后方那隐秘的穴口,按摩着穴周软肉。陆沉舌头舔弄着,陆景也逐渐被挑起情欲,下身逐渐膨胀,陆沉每次含弄都很卖力,一直塞到咽喉深处,被喉壁软肉挤压着,陆景觉得快感一直传到头顶,让他震颤,双脚不自主弯起脚趾,渴望着更多。
“啊啊啊,哥,你你好舒服啊深点,好爽”陆沉听着他喘息,下身硬到快要炸开,边吞吐他的下身,边加速开拓着后穴。
陆景推拒的双手转而抱紧陆沉的头,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往自己身下按。陆沉手指塞着的地方也变得好痒,他扭动着屁股,让手指蹭在肠壁上,挤压的感觉让他舒缓了一些痒感。“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这就给你再加根手指。”陆沉又塞一指,穴口更大一些,周围也变得松软,往深处探着,直到摸到那一处软肉,身下人明显颤栗了一下,马眼也吐出许多淫水。
“嘿,找到了。”陆沉手指又反复按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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