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神色凝重的用毯子裹住弟弟滚热的身体,去了医院。
监护室外,alpha趴在玻璃窗前,看着病床上的弟弟,好像一阵风都能将弟弟带走,其实他的弟弟随时都可以离开他。
他恍然间意识到,他的弟弟无论如何都不属于他。
因为弟弟是不会被标记的beta。
心里的酸涩,让alpha喉咙痒得猛咳不止,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做,他的弟弟才可以独独属于他?
弟弟做了过敏源筛查,乳制品和小麦类食物,从此离开了弟弟的餐桌。他们家再也没有香喷喷的面包,甜香味的牛奶。
他恨透了那块小巧精致的蛋糕。
alpha又听到了弟弟泣泪的声音,含糊的、黏腻的、唇舌相依的湿润声,一如那次的触感。
他快醉了,他好像醉了…他又要对弟弟做什么?
那肮脏的、不可见人的、丑陋可憎的真面目,一步步将他逼到了绝境。他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
对弟弟无法言说的感情,破土而出,却没有绽放的花。
十八岁生日,alpha喝了酒,小麦的发酵物,闻着瓶口的味道,他想起了那个乖巧柔弱的beta弟弟。
弟弟碰不得小麦,也碰不得乳制品,这两年又突然对花粉过敏。他想为什弟弟么会对花粉过敏,为什么会讨厌花呢?
感受不到信息素的beta,无法实现阶级跨越、普罗大众最普通最平凡的beta。他的糕糕是个beta,却不是普通的beta。
糕糕是他的beta,是他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beta。
alpha无数次,在梦里,弟弟就像一颗闪烁的宝石,他费力地叼着衔着,一刻也不肯松口的宝石。他想点缀自己空旷的巢穴,哪怕这只是一枚娇小的、病弱的、不值一文的beta。
可这颗宝石,却不属于alpha。
弟弟懵懂地睁开双眼,看到了哥哥阴郁修长的身影,倒映在床头,遮住了窗前那仅有的一束光。
“哥哥?”
alpha只觉得浑身热得厉害,眼前的人像块冰,能让他迅速降温、甘之如饴。可他的糕糕永远都是热乎乎的一块温玉。
他喝醉了。他真的醉了吗?
alpha觉得头痛的快炸了,弟弟不安地盯着自己,那双眼里太纯净了。他贴近弟弟,附身抱住了弟弟。
他抚摸着弟弟滚热的身体,脂玉般光滑的皮肤,睡衣宛若包裹着宝玉的绸缎,红得艳压朱砂,也染红了alpha的眼睛。
“糕糕…糕糕。”alpha呼喊着弟弟的小名。
鼻尖蹭着弟弟的后颈,如果弟弟不是个beta,一定会察觉到周围快要失去控制的alpha信息素,将他牢牢地裹在其中。
亲昵的动作,搔刮着beta的后颈,alpha像是对待心爱的oga,温柔的眷恋的蹭着亲着beta没有腺体的后颈。
alpha的手被捂热了,他摸到了弟弟的小腹,下方有一团软乎乎的肉,小小的,就像是弟弟一样,娇气又脆弱。
光滑的、洁白的、没有一丝脏污的皮肤。
弟弟的呼吸逐渐急促,脸颊和耳根也挂了一片红晕,像朵羞答答的玫瑰,独属于alpha的一支玫瑰。
该收手了,alpha想着,却没忍住手上的动作,揉捏着弟弟软嫩的腿根向下滑,小巧的囊袋下,藏着的、隐秘的。
男性、女性、双性,他的弟弟有着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
外阴像是两簇紧贴在一起的白璧,被手指挑逗着分开、又合拢,湿答答的花唇露了出来,吐出一汪春水。
alpha的指尖湿了,弟弟的腿弯挂在他的手臂上,肌肉硌得弟弟不舒服,弱弱地挣扎了片刻,嘴里轻斥着淡淡的呻吟。
直到那只湿滑的手指,如游鱼戏水般,轻快地钻进了弟弟的花唇间,试探着、渴望着、倦恋,又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啊!!哥…啊、疼!呜呜…”
弟弟的反抗,彻底激怒了alpha,紧绷的神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衅。alpha不停地用嘴唇,亲着弟弟的后颈,释放出更加浓烈的、只有oga才可以闻到的,安抚伴侣的信息素。
alpha想给弟弟安全感,想要弟弟依靠他仰仗他,爱上他。
“糕糕、糕糕,不怕的。”alpha亲吻着弟弟的后颈,尖牙磨着平坦的部位,若是个oga,这里就会有一块小小的凸起,他会咬着弟弟这块凸起,破开弟弟还未成熟的生殖腔。
标记,他想标记他的弟弟,哪怕他的弟弟只是个beta。
“哥哥疼…糕糕疼!呜呜,妈妈…哥哥欺负糕糕呜呜…”弟弟呜呜咽咽的抽泣声,腿根剧烈的颤抖,也没能阻止体内作恶多端的手指,反而让alpha更是变本加厉的向里摸。
弟弟的女穴紧得要命,从没被探入过的隐秘,光一根中指塞进去,便卡住了第二个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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