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插,形成一个狭小的洞有些合不上,凉风吹过,不自然地收缩着,好像邀请着某种东西堵住他,精液混着肠液顺着beta的腿留下,显得涩情又奢靡,像个荡夫,这些词本不该出现在一个beta上,但是晏时安就是把个罪名按在路凡头上。
晏时安并没有在这过夜,把路凡安置好,打了抑制剂,就在夜色中离开。
看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消不掉了,路凡看着手腕上被捆出来的痕迹以及脖子上的吻痕,微微叹了口气。
路凡拿着行李,离开的时候,看着桌子上的那束花,眸色微微一深。
茉莉…莫离吗…
房门将初晨的微光杜绝,连带屋内的一切都蒙上灰色。
路凡没有带走那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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