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见程前只是夹紧了双腿,还是不发一个字,起身下了床。
程前以为黎冗没了兴致,不禁松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任由黎冗控制下去,想着是不是要假意顺从黎冗,之后带着父母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就在他沉思这些的时候,黎冗再次上了床,捏住他的下巴,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东西,有了失去眼睛时的喷雾经历,他以为黎冗这次是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想要把吞入的苦东西吐出来。
黎冗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着,扯拉住他的舌头,“不准吐。”
“你,…给我…吃的什么?”
“当然是让你变成男妓的药,程前,我已经厌烦了你的冷淡,也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那么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你离不开我。”
话落的瞬间,黎冗抓着他的手,摸向一个冰凉的瓶子,似是瓷瓶一样的东西。
“今天你要是射满了这个瓶子,我就准许你一天的自由。”
他看不见,不知道那个瓶子多大不说,射满一个瓶子,怕不是让他精尽人亡?
不待他多想,之前吞下的催情药起了效果。
一股燥热和空虚迅速将他变成了一只即将失去理智的淫兽。
随着他的扭动,脚上的锁链哗啦的响了起来。
他那白皙的肤色在高热的作用下变成了绯红,很快冒出细汗。
他掐在自己的心口,感觉自己快要被烤熟了一般,那股腾起的热流全部集中在性器上,后穴口是瑟缩的厉害,流出了不少淫水。
他不停的舔着唇,叫着,“热,黎冗,给我水喝。”
黎冗很是满意他的反应,抓住他乱蹬的双腿,让他坐起来。
程前坐了起来,“水,水在哪里?”
黎冗摸了摸他的脸,“乖乖坐着别动,我给你拿。”
他能感觉到黎冗离开,可是为什么这么漫长?不就拿个水吗?
他身上汗越来越多,前面的性器硬的疼,后面的穴洞又瘙痒难耐。
他的手伸向自己的洞想要堵住那该死的空虚时,黎冗回来了。
可这时的程前已经彻底被欲望控制,他感觉到黎冗站在自己面前,伸着手在空中乱抓一把,抓住黎冗的手臂跪直,祈求道,“你,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黎冗玩味一笑,“想要谁救你,说清楚。”
“黎冗,是黎冗,救救我。”
黎冗又问,“我要怎么救你,你想我怎么救你?”
程前声音被烧了哑了一点,又带着渴求的急迫,“让我射,你不是说让我射满一个瓶子吗?还有,后面,好痒,插我后面,粗暴一些也没关系。”
“呵呵,这我可做不到啊,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我怎么能随便插一个男人,万一这个男人醒来不认账,翻脸无情怎么办?”
程前脸上的汗水开始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急不可耐的摸索着去解黎冗的裤子,黎冗却抓住他的手阻止,“想要硬来可不行,我虽然是个gay,但是也不会随便干男人。”
“我,那你想要我怎么样,才能给我?”程前晕乎乎的问。
黎冗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硬起来的性器,“你要说,老公求你干我,才对。”
这个词语,程前都是从顾音那里听到,现在却要自己叫另外一个人老公?
程前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这些身体本能潜意识里存在的东西,不会因为意识不清有所改变。
他坚持了一会儿,像是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身湿淋淋的,脑子越来越迷糊。
他捏住了黎冗的衣角,攥紧,无意识的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而黎冗看着他双眼迷离,就是不肯说出那两个字,低下身,双手扶住他的肩膀,与他平视,柔声问,“我是谁?”
程前眸子睁大,“黎,黎冗。”
黎冗,“我们是什么关系?”
程前舔了舔唇,“不知道。”
黎冗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喜欢吗?”
程前点点头,想要他继续的时候,黎冗却避开,用那冰凉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划着。
“喜欢吗?”
程前嗯了一声,“喜欢。”
“那么黎冗呢?”
程前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排斥,眉头禁蹙,不愿回答。
黎冗见程前如此倔强,揪住他的头发,语气凶狠的问,“说一句喜欢我就那么难吗?”
程前疼得泪眼朦胧,就是不肯说。
黎冗看着他打颤的身体,硬起的性器,轻笑一声,将他推倒,分开腿,对着那已然泛滥的洞口舔吮起来。
随着温热的舌头进入后穴,肆意的在光滑柔嫩的内壁上扫荡,程前扑腾起来,啊啊的叫着,“放开。”
黎冗双手压着他的臀部,舌头搅弄的更加厉害,遭受不住如此刺激的程前胡乱的蹬着腿,前面的性器噗呲喷射精液。
高潮的快感让他翻着白眼,欲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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