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这是什么时代,您怎么老揪着外人的看法不放?”褚郗说,“上次您让我见应睿,我见了,您也说好的,只要我去见,您就不干涉我的生活,可您今儿当着大家说我要跟应睿订婚,怎么,应睿跟我结婚,您就不怕笑话了?”
“而且,别说我对应睿没意思,应睿对我也没那个心思,您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褚郗说罢转身要走,褚政北叫道“他真的对你没心思?你怎么没告诉我?”
“您还好意思说问,您要再跟别人说我和应睿订婚的事,那就您自个去吧。”
“你这小子,开起我的玩笑了,说什么胡话!”
褚政北说完见褚郗已经走到门口,忙叫道,“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我还没跟你说正事呢。”
褚郗惦记着家里的郁唯安,害怕他醒了看到自己不在,有些不耐烦道,“您还有什么要交代?”
“spacex的事我也听说了,你自己注意些分寸,别逮着就不放,有些人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
“啊,我说呢,您口中的有些人指谁呢?上次举报的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失踪的匿名举报者到底是谁或者说这人到底是否存在?爸,有些事无法说破,不代表我没有怀疑过,您要真当我是儿子,就不要再插手我的事,至于您的提醒,我有分寸的。”
褚郗一开门,就看到门口的郗菀尴尬的笑着,“你们一回家就进书房,我怕你们失了分寸。”
褚郗无奈,“您既然听到了,也猜到我说的什么意思,有什么疑问,您问爸就好,他会跟您解释的。”
褚政北一愣,“什么我解释,我解释什么?”
那状态完全是心虚的很,郗菀看褚郗走后,一边给褚政北摁着太阳穴,一边问起了褚郗刚才的解释。
褚政北又是个老婆奴,心下说自己瞒不了,便把褚郗前些日子去宁京的事解释说自己为了和应家搭上关系,耳朵根子软,听到郗菀成天念叨着“他和那孩子不合适。”的话,才会自编自演了一出“匿名举报”的事,实则是让褚郗到宁京和应睿见面,还是说自己这完美的计划中,出现了自家儿子被郁峤那疯子暗算吃了药差点和应睿睡了的事。
郗菀听到这,拍了一巴掌褚政北的后背,“你这个坏老头子,这事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褚郗发烧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怎么支吾起来”
“就那个啊,两个男人,算了,不说这个。”
褚政北又说,“你瞎想什么呢,大概是那傻小子冲了凉水澡,得了风寒,再说那几天为了让他不起疑心,我天天让他跟领导们吃饭喝酒。”
郗菀一听脑子抽疼,“所以,他生病也不光因为有郁峤闹的,这其中还有你的手笔啊,你,他是你儿子,你真老糊涂了啊。”
“你不也不想小郗和那个孩子牵扯在一起,我这辛苦一趟,不也是为你分忧。”褚政北说。
“那我也没让你坑自己儿子!”
褚郗回到自己住处时,看到床上还在沉睡的郁唯安,不觉松了口气,郁唯安没在他离开的时候醒来真是万幸。
他坐在地毯上,抓住郁唯安的手贴在自己的发烫的脸颊上,说起了今夜的事,尤其在说到反驳褚政北的话时,像是怕郁唯安不相信一般,说了好几遍,“和我结婚的人是你,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郁唯安。”才停下。
“唯安,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啊,我们的第一个新年,你都不想和我过吗?”
“是不是,在怪我,错过你的信息,唯安,你醒来以后,会原谅我吗?”
或是他太吵了,郁唯安在第二天的清晨睁开了眼。
他一动,拉着他手靠在床边睡着的褚郗立即睁开了眼睛,“唯安,你,现在感觉样?”
他的声音沙哑,语气里尽显急切和欣喜,满脸的疲惫和布满血丝的双眼,让郁唯安知道自己沉睡的时候,褚郗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按理而言,他心底应该为自己能逃脱感到触动,应该抱着褚郗诉说自己的软弱,可是身体完全无法表现这些情绪。
他抽回自己的手,眼睛空洞,冷漠,视线轻划一眼褚郗,拉开被子,下床喝了一口桌上玻璃杯里的水,才说,“我睡了多久?”
“十天。”
褚郗从地上起来,走到坐在沙发上的郁唯安身边,蹲下,“你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疼?我要不要叫人来看看?”
郁唯安垂下冷眸,木然的说,“不必要,我很好。”
他的声音和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不带感情,像极了一台启动的机器,眼神也是呆滞的,可是脑子里却转的飞快,有些以前不知道的记忆涌了进来,或者说不是涌进来而是被唤醒。
一段是在实验基地时的自己并不是格子里的动物试验对象,相反他成为实验体,是自己主动注射进去。
是他对着一个人言辞激烈的命令,“si,必须停止它!”
这让他陷入极度的混乱,根本没有空去注意褚郗的情绪。
褚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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