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内裤脱下后,那处终于完整地展现在贺妄面前。畸形,纯真,肉欲,一切融合在这个窄小的伤口上,贺妄的目光定定地盯着看,偶尔眨眼的时候陈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跟着在在颤抖一样。
他被这样的目光在凌迟,他害怕贺妄会说奇怪,恶心,可是贺妄却提起了无关紧要的话题,他问:“上午和你一起出去的人是朋友?”
陈然一愣,显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到这个,贺妄平静地看着他,“我以为,你的朋友只有我呢……”
陈然不懂他言外之意,也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但谢越对于自己来说,并不是朋友。以前去学校被欺负时,谢越偶尔会帮自己。后来谢越偶尔会来找他,他成绩不好,爱和镇上那些小混混在一起,那群小混混也不乏欺负过陈然的人。张丽华不喜欢他,也并没有太干扰二人来往。但陈然从来没有觉得他和谢越是朋友,甚至于,他心中从没这个概念。
此刻贺妄如此说道,他便有些着急地想要辩解,不是的,我的好朋友只有你一个。可是该说的话说不出口,他急得要起身要去拿手机。但贺妄压制着他,他动不了,只好用力摇头,然后指着贺妄。
贺妄看他的动作,“他不是你的朋友,”他停顿了下,“还是说我不是你唯一的朋友呢?”
陈然的表达不得要领,犹豫了一下,他微微起身,凑上去讨好般地亲了贺妄一下,眼神真挚认真,贺妄笑了下,“好朋友只有我?”
陈然认真地点头,贺妄看着他半晌,“那我很开心。”陈然于是跟着笑起来,他觉得自己也一样开心。
问题问清楚,于是贺妄接着道:“腿再张开点。”
室内似乎重新回到那种焦灼闷热的气氛,不同的是似乎又多了一丝潮湿感。陈然的后背都闷的是汗,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腿心呈现出来的是何种景象。
雪白的皮肤,微微裂开的穴口里是粉的,腿张开的太久,那股湿意就愈发明显起来,细密地吐出一些淫液,两瓣肉粉色阴唇粘湿了像粘腻的贝肉,看起来青涩而诱人。
贺妄注视良久,突然伸出手指摸了上去,修长的手指沿着湿滑的唇肉上下滑动,如同刚刚他抚摸纸张的动作。陈然瞪大了眼睛,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弄懵了,贺妄低头亲了下他的唇角,慢条斯理道:“放心,我洗了手。”
不能说话的乖小孩,被自以为是的好朋友抱进怀里,后背靠近火热的胸膛,贺妄的吻落在他的颈边,锁骨上,一只手仍然在抚摸着湿滑的穴口,另一只手顺着t恤下摆摸了进去,揉上他的胸口,温热的呼吸扑在耳根,贺妄蛊惑一般地夸奖他,“这么软?”
柔软的乳肉被他用力地抚摸揉捏,陈然终于迟钝地想起挣扎,可是那点小小的力气被贺妄轻易地压下去,连小小的奶尖也被他手指夹住玩弄,陈然的呼吸变得急促,热意从胸膛晕上脸颊,一片都是粉的。
陈然直觉反应今日做的似乎有些过火,可他侧过头想要用眼神示意贺妄时,却被对方当做求吻的信号。他被深深地舔进上颚,勾起粘滑的唾液,呼吸交缠在一起,贺妄在他腿间的手慢慢拨开阴唇,找到柔软的粉色肉粒,慢条斯理地揉弄挤压。
陈然猛地捏紧他的手臂,他法要领。
一番操作下来,贺妄不仅没有要射的冲动,反而愈加坚硬。于是没有丝毫毅力的陈然下意识就想放弃,他直觉贺妄这根东西的恐怖,身体一缩就想跑。
但显然,他的心思被贺妄预判,而贺妄并不打算给他这样的机会。阴茎还没有完全退出他的嘴巴,贺妄已经猛地按住他的背,往自己的方向狠狠用力,粗大的器具一下子进入他的喉咙,陈然瞬间被呛得难受,他有些无法呼吸,小脸瞬间涨红一片,他的手想去推开贺妄,但并没有任何作用。
贺妄难得完全冷了脸,小他一号的陈然在他面前那点反抗的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彻底不打算留情掩饰,粗大性器抵住陈然窄小的喉咙里,狠而快速的抽送顶弄起来。
陈然被他按得动弹不得,看他面无表情地模样迟钝地感到害怕,眼睛通红,眼角溢出泪水,有生理性的难受。也有委屈的害怕。瓷白干净的小脸涨的潮红,眼角含泪,湿润红唇含着粗涨的阴茎,被弄得很了,怯生生地不敢挣扎,和平时乖巧可爱模样形成强烈反差,勾人得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舌已经被弄的麻木,贺妄才终于拔出阴茎,射在了陈然的胸口上。不少精液弄到了脖子上,贺妄蹲下身去,那餐巾纸替他擦干净。
陈然这时像刚反应过来时,面对他擦拭的动作,下意识有些抵触地后退。贺妄顿了顿,面色如常,只是喊了他的名字,“陈然,过来。”
陈然愣愣地和他对视,动也不动,贺妄叹了口气,自己靠近他,替他把胸口衣服上的痕迹都弄干净后,温柔地和他道歉,“对不起,刚刚太舒服了,如果吓到你了,以后我什么也不做了好嘛?”
大概是贺妄道歉的表情和语气都太过诚恳,于是陈然相信了他的话,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他以为贺妄会如同往常一样抱着自己安慰,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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