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绝对不和虞白打赌!
长裙是按虞白的尺码买的,秦竹穿上去,衣服明显有些大,像小孩偷穿妈妈衣服。
但光是看着秦竹在穿自己的衣服,虞白的鸡巴就硬了。
他终于舍得脱掉秦竹的内裤,现在,穿着裙子的秦竹下面空空荡荡。
“你是暗恋哥哥的小王子,每天故意穿女装还不穿内裤,勾引哥哥肏你。”虞白眉眼含笑,“愿赌服输,这可是你说的。”
艹!
秦竹脸色青了白,白了青,终于见识到虞白的变态。
“哥、哥哥。”秦竹极不情愿地小声喊了句。
“乖。”
虞白撩起裙摆,将原本用来打领结的蕾丝蓝丝带绑在大腿上。
白皙柔软的大腿的曲线优美,被漂亮的丝带勒住,形成一点凹痕,漂亮地让人挪不开眼。
尤其秦竹羞耻得脸都红了,气呼呼的,却碍于赌约,不得不放任虞白,只能强行忍住被侵入特殊地带的不适。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触碰,身体却仿佛不属于自己了,虞白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酥酥麻麻,仿佛有电流经过,让愉悦感直通大脑。
“虞白,够了。”秦竹眼尾一片绯红,喘息着制止。
“该叫我什么?”虞白隔着薄薄的礼服,捏住藏在下面的小豆子,轻轻地用指尖掐揉。
秦竹红着脸,不肯开口。
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他比虞白年长好几岁呢。
另一只手伸进裙子下面,指尖不轻不重地在后穴打转,手掌恶劣地揉捏臀肉。
秦竹:!
他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下来!
“虞白,你别太过分!”
他又羞又恼,眉眼都透着一股春意,虞白知道,底下的小秦竹早就高高翘起来了。
虞白单膝跪地,黏人地抱住他的腰,嘴唇正对着小秦竹的位置,轻柔地掀开裙摆。
“你明明也想要,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秦竹可不信他的鬼话!
“变态!”他终于将这句话骂出口了。
虞白挑眉,忽然在秦竹的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
“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变态的名声?”
仿佛沉睡的凶兽解开封印,苏醒过来,虞白不管不顾地将秦竹压在身下,用舌头强奸秦竹腿心的小娇花。
“一诺千金,这可是你说的,这一周都要乖乖听我的。”虞白笑盈盈地说。
双腿被强硬地掰开,未经人事的小花颤颤巍巍,小屁股又翘又软,虞白亲了一下,舌头就不管不顾地顶进去。
秦竹哪里经过这么刺激的事。
柔韧的舌头灵活有力,不该容纳外来物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肌肉受惊后收缩,反倒将入侵者箍得更紧。
但虞白可没有乖乖受控,舌头肆无忌惮地点火作乱,将向来禁闭的肉道撑开,仔细地舔舐着每一处。
“好脏,你以后不准亲我!”童子鸡秦竹很快在巨大的快感面前溃不成军,泛红的眼尾隐隐有了湿痕,却还强撑着愤怒。
“不脏,是甜的。”虞白微笑着退出来,将手指放进去。
他一边含住小秦竹,一边用手指浅浅抽插着肉穴。
直到指尖碰触到某一点时,秦竹终于忍不住叫出来,精致的肉棒射出牛奶,眼角的眼泪终于滚落。
虞白心满意足地全部吞下。
他想,口交怎么可能是屈辱呢?让秦竹的牛奶洒落在地上才是浪费。
当天夜里,虞白抱着秦竹洗完澡,秦竹按着他刷了好几遍牙,才准他亲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第一次,虞白还没醒,秦竹先起了。
他安静地洗完漱,犹豫了一下,“啵”地一声,在虞白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可没少你的早安吻。”秦竹超小声说了句,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等秦竹走后,虞白才摸摸嘴唇,唇角扬起甜蜜的笑容。
真是太犯规了。
这个样子,让人怎么能不更喜欢他呢?
虞白赶紧起身,匆匆洗完漱,悄悄跟上秦竹,偷看他一大早去学校要做什么。
秦竹进了教室,拿出自己的金手指小本子。
他翻开记录原着大纲的部分,仔仔细细认真读了一遍,终于在夹缝中找到几个字。
“虞白有性瘾。”
秦竹气愤地摔了小本子。
原来如此!难怪他总觉得虞白的性欲旺盛到不对劲!
等气消了,秦竹又蹲下来,默默把本子捡起来。
可怜的小白莲,不仅对双性的身体自卑,还有性瘾,一身的毛病。
人不能讳疾忌医,等晚上回家还是找虞白认真谈一谈。
秦竹走出教室,去买早餐。
虞白走到他座位上,犹豫再三,最后打开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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