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动手打人,一个却只能被动挨打。
秦竹的小拳头一拳一拳地往释承嗣脸上打,把他揍了个鼻青脸肿。
释承嗣有心反抗,可一来被打懵了,二来,他哪里知道屈娆这个臭女人力气竟然这么大!他竟然挣脱不开!
餐厅的侍者保安也都跑过来拉架,秦竹的小弟们一拥而上,喊着:“保护秦哥!”“保护嫂子!”“打死臭流氓!”等口号,硬生生将拉架的服务员和保安们拦住了。
原本在吃饭的情侣纷纷躲开,见没有波及自身后,都站在旁边吃瓜。
等殷秀华女士抵达一片混乱的现场时,差点被气得撅过去。
“秦竹!”殷秀华这次连解释也不听了,死死揪着秦竹的耳朵就开始拧。
边收拾秦竹边向释承嗣道歉:“释总,实在对不住了,秦竹这熊孩子从小被惯的无法无天,今天竟然胆子大到这种程度!你放心,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
殷秀华本身能力强,一直协助老公搭理秦家的家业,又是殷家的女儿,话语权特别高。
释承嗣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既然吃了亏,肯定要秦家吐一些东西出来,但周围这么多人,也不方便和殷秀华谈。
“行了,这件事不会轻易了的,我之后会和你们秦家好好谈谈。”
“谈个屁!”秦竹忍不住爆了口粗,哪怕疼得呲牙咧嘴,还是没忍住又试图去踢释承嗣。
“你个老东西骚扰高中生,小爷我见不得同学被骚扰,打你也是你罪有应得!”
“像你这种社会渣宰,就应该蹲监狱!”
秦竹气得牙痒痒。
上辈子,秦家那么多无辜的人在坐牢,垃圾主角却在狂欢。
这些强奸犯、囚禁犯,有一个算一个,都应该蹲大牢!
殷秀华放开秦竹的耳朵,虞白心疼地想给秦竹揉,却被他一把推开了。
“别动我耳朵。”秦竹差点跳起来。
他耳朵超级敏感,除了殷秀华女士,没有一个人敢动他的小耳朵。
虞白失落地收回手。
殷秀华尴尬地咳了一声,问道:“咳,怎么回事?”
旁边的屈娆笑盈盈地打招呼,主动说:“殷阿姨,好久不见呀,事实就是秦少说的那样。”
“释总呢,对这位漂亮弟弟见色起意,想老牛吃嫩草,主动提出包养他,小弟弟不愿意,就给秦少打电话,秦少立马冲过来保护漂亮弟弟,把为老不尊的释总打了。”
见到屈娆,殷秀华比见了乱七八糟的现场还头疼。
这个女人是个超级大麻烦!
屈娆喜欢秦竹,她要是主动追秦竹,殷秀华还有理由赶她。
可偏偏屈娆自觉配不上秦竹,从不追秦竹,又对他很好。每次出现,都必然明里暗里帮着秦竹,替他拉偏架,最后把一件小矛盾扩张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完全就是一根搅屎棍!
殷秀华根本不相信屈娆嘴里关于秦竹的任何一句话。
“虞白,不要怕,你告诉阿姨,刚才发生了什么。”
虞白脸色很冷,可对殷秀华还是硬挤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说道:“就是屈娆姐说的这样。”
殷秀华往后退了半步,礼貌地微笑,但眼神里写满了谴责。
“释总,你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都会赔偿的。不过,建议您别和小孩玩儿包养情人的戏码,做人嘛,还是要有点底线的。”
殷秀华赔了餐厅的损失,包了在场所有客人的餐费,又多送了一瓶酒,才揪着秦竹,带上虞白匆匆离开。
屈娆笑着挥手:“殷阿姨再见,漂亮弟弟下次见。小竹子好好听阿姨话。”
只有秦竹哪怕被硬扯着往外走,也开开心心地回头招手:“娆姐,我会的,我们改天一起聚!”
等三人不见,释承嗣自然要找屈娆算账。
屈娆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头发,难得点了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
“释总。”她神情慵懒而疲惫,带着极深的倦意。
“我们到此结束吧。”
释承嗣没废话,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贱人。”他的语气平静,明显在压抑怒火,“你刚才帮着秦家那小兔崽子,我还没和你算账。一个出来卖的娼妇,也配提断关系?”
屈娆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白皙的脸蛋上浮现可怕的红肿。
她无所谓地笑笑,白嫩的指尖掐灭烟头。
“释总,您应该是刚从s市来j市发展吧?我屈娆虽然是个出来卖的拜金女,不过在j市的富豪圈子还算有点名气。他们一般都叫我…”
“疯狗。”
最后两个字,她咬字很重,恶劣地同释承嗣对视,过了一分钟,自觉没有输掉气势,礼貌地对他点头,转身离开。
释承嗣挺像拦住她,把她收拾一顿。
但屈娆走到秦竹的小弟跟班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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