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将他当做男人。我从来没想过插进那里,也没想过让虞白为我生下孩子。”
所以他才对虞白“性”致缺缺。
至于走后庭,矜贵的小少爷嫌那里脏。
虽然有在努力克服,但还是比较容易萎。
秦竹冲他歪头笑道:“如何,小爷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手掌感受到的心跳平静有力,心跳速率没有改变。
可虞白的心脏却在急速跳动。
每一次他都觉得秦竹很好很好了,他怎么还能更好?
好可爱,可爱到他想藏起来,一口吞掉,让秦竹完完全全属于他。
虞白狠狠地点头:“你说得是真话。”
“那是,小爷从不说谎。”秦竹得意洋洋,然后想起正准备伪造证明欺骗亲爱的母上大人,咳嗽了一声,拍了拍虞白的肩。
“咳咳,用证明糊弄我妈妈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我怕自己露馅。”术业有专攻,这种东西还是交给虚伪狡诈的心机小白莲。
“好,我一定做到。”虞白一脸严肃。
“开心点。”秦竹捏住他脸颊两边的软肉,推起一个上扬的嘴角。
实在太滑稽了!
秦竹忍不住大笑,“好丑。”
“不丑。”虞白不接受秦竹说他丑,“我是你帅气的未婚夫。”
“对,我天下第一最帅,然后你天下第二帅。”秦竹松开手,笑嘻嘻地说,“我媳妇儿就是挺好看的。”
“你不是说把我当男人看,怎么还说我是你媳妇儿?”虞白笑嗔他一眼。
“谁说男的不能做媳妇?你又柔弱又爱哭,明明就是个麻烦的小媳妇儿。”秦竹终于说出自己的吐槽,“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比你还能哭的人。”
虞白万万没想到自己在秦竹眼里是这么个形象。
他也觉得自己听不爱哭的,这辈子都没哭过几回。
等等,好像,似乎,哭的那几回几乎都是在秦竹面前。
虞白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
人只会在偏爱自己的人面前哭泣。
这句话对不对暂且不说,不过虞白觉得自己确实是这类人。
因为被偏爱,所以会肆无忌惮地在秦竹面前表达情绪,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会安慰自己,替自己感到难过。
虞白留着当初秦竹递给自己的手帕,似乎就是从那里开始,泪腺在秦竹面前就刹不住车。
谁让他总会安慰我?还心疼我。
虞白这么想。
他亲了亲秦竹的嘴,说道:“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原因。我以前都不哭的。”
也不是不哭,偶尔的几次,都是为了让某人倒霉,眼泪只能算是工具。
只有在秦竹面前才是发自内心的。
秦竹乐了,正想说话,外面班主任就来敲门。
“你们两个!虞白,我让你来喊秦竹上操,不是让你们卿卿我我的!”班主任怒气冲冲。
她本来是顾虑两个孩子有婚约,让别人喊不合适,就让虞白叫人,结果倒好,两人都不上操。
一想到刚才扣的班级分,班主任就恨不得把两人一起削一顿。
两个熊孩子站在教室,一起低头挨训,被骂得狗血淋头。
但偶尔的相视一笑间,都是脉脉温情。
屈娆效率很高,第二天发来一个无精症男性的联系方式,去医院时精液常规让他代替做就行。
医院正好是虞白奶奶住院的那家。
这家医院建立早,口碑和医疗设备都很不错。
两人周六考完试,周末一起去医院。
秦竹去取精室时,虞白表示要顺便去探望一下奶奶。
“要我陪你一起去吗?”秦竹问。
虞白摇头:“我这次先和奶奶说,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我们下次带点东西专门探望她。”
秦竹觉得虞白说的挺有道理的,点头同意了。
虞白微笑着向秦竹告别,独自一人去住院部找奶奶。
因为有殷秀华帮忙,虞奶奶住的单人间,旁边还有个三四十岁的护工阿姨照顾,两人有说有笑,气色看上去很不错。
虞白敲了下门,推门而入。
一见到虞白,虞奶奶苍老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她对护工说:“小赵,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想单独和我孙儿说。”
护工出去了。
虞白对奶奶温和的微笑,却只换来恐惧的眼神。
虞白有点伤心,但还是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削苹果。
“怪、怪物!不要过来!”虞奶奶害怕地往后面躲,浑身颤抖。
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她收养的孙子,而是最可怕的怪物。
“好,我不过去。”虞白的心情有些低落,但只有一点点。
如果是以前,奶奶特别害怕自己,虞白会痛苦难过,恨不得把心刨出来,向奶奶证明自己绝对不会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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