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被虞白重新按回去。
“抱住我就不准放开了。”虞白亲亲他的嘴唇。
一种细细密密的感觉从唇上和双手传到心尖,心脏轻轻地、轻轻地揪疼一下。
秦竹很快读懂这种情绪。
心疼。
他在心疼虞白。
唯有经历比这么多场手术和惨烈后果更大的痛苦,才能毫不犹豫地做下决定吧。
抛弃、排挤、嘲笑、欺凌……
不管是上一世的虞白,还是现在的虞白,其实都过得很糟糕。
“你明明都因为双性受很多苦了,为什么还得因为它受苦。”秦竹声音闷闷地说,“我不想同意。”
他有点想哭,可男人是不能哭的。
坚强、勇敢,才是男人的样子。
虞白能听出秦竹语气里的软化,连声音都带着一点点的哭腔和颤音。
这一刻,虞白的心里很微妙。
总是高傲矜贵的小少爷,因为他,差点掉下眼泪。
他在替他难过。
身体仿佛轻飘飘的,不属于自己了,整个心脏都被浸在蜜罐子里,泵入血管的都是糖,甜滋滋地流向了四肢百骸。
虞白软成了棉花糖,半点拒绝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都听你的。”
秦竹目光呆呆的,抬头注视虞白,有点不敢相信:“可是你想做手术。你真的要听我的吗?”
虞白紧紧抱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我不想看见你难过。”
太肉麻了。
秦竹害羞地脸红,没敢看他。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朵小白莲还怪好看的。
“以后要是有人敢骂你,我替你揍他,把他打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小少爷挥了挥拳头,恶狠狠地说。
他会好好保护虞白的,不让任何人欺负他!
虞白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容,温柔地啄吻怀中的人。
秦竹不好意思地捂住他的嘴:“快睡吧,明早还要上课呢。”
可怜的高三生,一周只有一天假。
“我一周都没疏解过,秦竹,帮我一下嘛。”虞白大胆地将秦竹的手放在自己的灼热上。
为了保证检查的准确性,虞白检查前必须禁欲。
可怜虞白天天看着小少爷在身前晃荡,那里硬得发疼,却连自撸都不行。
现在检查结束,终于可以稍稍放纵一下。
当然,比起手,他更想在小少爷的腿心、小屁股,更甚至是粉粉嫩嫩的后穴里释放欲望。
不过虞白不敢,他怕挨揍。
身体上的疼可以忍,可光是想到会被小少爷狠狠拒绝,他就痛苦到近乎窒息。
手被迫握住狰狞却也脆弱的性器,指尖划过铃口、凸起的青色血管,碰到了精囊。
浓重的欲望在漆黑的夜显露出冰山一角。
低哑的喘息就在耳畔,粗重的呼吸不时吹过敏感的耳垂,引起些许颤栗酥麻。
秦竹有种错觉,仿佛握住的不仅仅是虞白的欲望,还有他的命。
从此以后,他可以随意支使虞白,而这个人也会永远臣服于他。
虞白属于他了。
虞白浑身因欲望而发烫,眼角一片绯红,如玉的身子也出现细细的汗珠,伴随一声闷哼,精液就沾到秦竹的手上。
欢愉过后,开始平缓急促的呼吸,他抵着心上人的额头,似抱怨似委屈。
“你怎么不动情啊?”
秦竹:……
秦竹捏住他脸颊上的肉肉,坦荡认真地说:“虞白,你有没有考虑过,是你性欲过剩了?”
“撸多了,会早泄的。”
虞白柔情蜜意的表情出现一丝崩裂。
他,早泄?
绝对不可能!
一晚上,虞白都没睡好。
梦里的秦竹在做完后嘲笑他,嫌弃他早泄满足不了自己,扭头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早晨醒来后,虞白气呼呼地洗漱完,将秦竹的嘴巴捏得嘟起来,狠狠亲肿。
小坏蛋!
明明才体检完,医生都说他很健康!
秦竹被亲得喘不过气,醒来后发现是虞白在作怪。
“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了。”虞白假装风轻云淡,语气平静。
什么话?
秦竹一时想不起来,随后才反应过来。
难怪他最后睡觉时脸色臭臭的。
他忍不住笑弯了眼:“我就是想劝你节制一点,放心,你很持久的。”
“这还差不多。”虞白生了一晚上的闷气终于消了。
洗完漱,两个人一起去上学。
秦竹拿出金手指小本子,把虞白的名字划掉。
小白莲过得挺惨的,不能伤害他。
他又在划掉的名字旁边画了个小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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