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他。
欲望、嘲讽、恶意……即便是本该最亲近的奶奶,也只会恐惧地砸东西,企图把他赶走。
虞白推开采精室的门,拉着秦竹进去,又将门反锁上。
低头,一手搂住秦竹的腰,一手按住他毛茸茸的脑袋。
温柔且绵长的一个吻。
手从衬衫下探入,肌肤与肌肤相贴。
吻越来越深入,秦竹的唇酥酥麻麻,有种灵魂都被吸走的混沌快感。
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秦竹轻轻咬了一下攻城掠地的舌。
虞白这才如梦初醒,后退半步。
“抱歉,我有点失控。”他露出有些荒凉的微笑,摇摇欲坠,似夜晚即将熄灭的烛火。
“没事。”秦竹拍了拍他的肩,“不过你怎么了?心情很不好啊。”
虞白迷茫地看着秦竹。
“秦竹,你认为我是怪物吗?”
每一次,他试图靠近奶奶,都会被恐惧、会被拒绝。
明明他们是相依为命的亲人啊。
怪物?
秦竹难得动用大脑思考了一下,虞白确实不是人,他是人鱼,怪物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但肯定属于异类。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恶毒炮灰可以因为很简单的理由伤害一个人,也可以因为一个简单的理由护着一个人。
“你在我这里的身份只有一个,就是我的未婚夫。”
“还有,男人,自信一点,不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竹弹了虞白一下脑瓜崩。
“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这是我给你的小惩罚。不要因为别人的话难过了,我不太会哄人的。你下次可以生气,我能替你去揍那个混蛋。”
哄人可真是一个很难的事。
把肚子里干巴巴的几句话都拿出来说完,虞白的脸色没见变好。
只是他忽然抬起手,遮住了秦竹的视线。
“你做什么?”
骤然失去视野,秦竹不得不抓紧虞白的胳膊,避免不小心摔倒。
“我是你想在一起一辈子的未婚夫,所以,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对吧?”
秦竹说道:“只要你不伤害秦家、不花心出轨,都可以的。”
话音刚落,视野再次恢复,却很快重新绑上一层布。
秦竹不知道,这是他曾经送给虞白擦眼泪的手帕。
小少爷今天的穿着很简单,白衬衫、黑裤子,简简单单的少年感,青春又朝气。
将秦竹放倒在沙发上,解开他腰间漆黑的皮带,取下来,试图绑在他的手腕上。
秦竹十分抗拒。
“虞白,你疯了!你不会想在医院做吧?!”
“亲爱的,这里是采精室,就该做这样的事呢。”
虞白微笑按住秦竹的手,用皮带绑住。
“你承诺过,会替我实现愿望。”
他分开秦竹的腿,跪在中间,用唇咬开裤子的纽扣,脱掉内裤,露出安静蛰伏的小秦竹。
小秦竹好乖好乖,粉白精致,可爱得想一口吞掉。
虞白把玩着玉茎,脑海里模模糊糊浮现一副场景。
是很小的时候,他没有食物吃,肚子饿得像有火在灼烧,只能去外面找东西吃。
其他小孩不欢迎他,丢石头砸,他被赶去阴暗的巷子里。有个大叔拦住年幼的虞白,满脸横肉,笑得油腻恶心。
“小弟弟,叔叔请你吃棒棒糖。”
大叔肮脏的下体直愣愣地冲着他,后面发生的事情虞白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吃得饱饱的,开心地带着食物回到家里,想求一个奖励的抱抱,却被奶奶惊恐地喊“怪物”,疯狂往屋外面赶。
年幼的他手足无措,只能不停地道歉,哀求奶奶不要赶走他。
虞白亲了亲小秦竹,眼泪无意识地滑落。
“秦竹,你不会赶我走的,对吧?”
这朵小白莲怎么回事?
很可恶地把自己压在身下,还要在医院里做坏事,结果他自己竟然哭了?
果然会装可怜!
“别哭了。”秦竹头大如斗。
他什么都看不见,手也被绑着,整个人都被禁锢在虞白的怀里。
秦竹认为虞白在装可怜,但一个人装可怜,就是希望别人来安慰他。
既然是伴侣,顺着虞白的心意安慰他也没什么关系的。
安慰别人需要语言和肢体上的动作。
因此,秦竹选择用腿缠住虞白,像用手拍拍他的肩一样,温柔地摩挲勾缠。
“我不会赶你走的。你看,等我们结婚后,就会组成一个小家庭,这是属于你和我共同的家。”
秦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能不能安抚虞白。
虞白真的是个爱哭的小麻烦精。
“如果没有你,这个家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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