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逞,你再等一等弟弟嘛。”
祝逞当时连个眼神也没给我,只冷淡地点了点头,清俊挺括的身影落于车后座,私立高中制服衬得他发黑肤白,气质清隽而矜贵,那搭在车窗旁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沉默地勾着书包肩带。
我妈也不看我,只催:“祝温,快点,别让哥哥等太久。”
“——等?”
哥哥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新名字是,等也是。
我不觉得祝逞真心愿意等我。
他眉眼间流露出的疏离和排斥如有实质,让人退避三舍。
我清醒地意识到,也许祝逞只是不想让父亲的新婚对象难堪,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多余的弟弟。
他讨厌我。
我更讨厌他。
所以当时我拎着校服外套甩到肩上,神情满不在乎,在他漠然的视线里倏然恶劣地笑了:“谁要跟他坐一辆车啊?”
我妈笑容一僵,祝叔叔心胸阔达。
祝逞依然是那副死人脸,恹倦地挪开视线。
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并未持续太久。
终止在那个昏沉的傍晚。
说来话长。
架是为季小景打的,但这事跟他没关系。
是我粗心大意,被人阴了一手,再醒来赤裸地躺在酒店里,身旁只有祝逞,以及——
一地套和满肚子精液。
祝逞只字不提,我就默认是他干的。
等我打累了,骂累了,哭累了,他带我回家。
第二天早上,祝逞破天荒地站在车门边上等我,他干净修长的手指上多出了我的书包和校服外套,俨然不留给人落荒而逃的余地。
他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德行。
我双腿有些发软。
祝逞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慢吞吞走下台阶,直到我走近,他才压着我的肩膀,重重将人摁进车座软垫里。
他随后从另一边上车,让我看门口忧郁的女人:“温温应该学会跟妈妈说再见。”
说你妈的再见。
我疼得屁股发麻,咬牙咽下痛呼,抬眸怒视祝逞,却在望见他原本修长漂亮的指骨上几处破皮发红的伤口时,记忆模糊又清晰,然后变得越来越清晰,终于想起了事情完完整整的经过。
见我脸色涨红,祝逞低声哄:“乖一点嘛。”
撒什么娇,凭什么听你的。
可我心底腾地升起的火焰,莫名就熄灭了大半,转过脸,别扭的跟我妈说了再见。
陈女士受宠若惊。
祝逞坐在我身边,说以后我就是你哥。
多稀罕。
我让他滚。
我说我他妈不需要哥,你算哪门子哥。
他会在下一次讨回来。下一次又下一次。很多次。
他不停地操我,操我,操我。
祝逞摁下我的腰。
他用指腹揉摁着那处被奸得肿胀的嫩红肉穴,用一贯冷淡的嗓音问,温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流出好多精水,又自答,温温挨了操。
温温是个喜欢撅着屁股挨操的小婊子。
祝逞的语气越平静,我越是恶意横生,额角冷汗涟涟,却要敞开两条长腿露出淫荡的下体,故意恶心他挑衅他:“强奸犯。”
祝逞低眸看着我,我倔强地回视。
他最终笑了笑:“温温好凶啊。”
性和欲究竟如何摧磨人,我不得而知,只感到惶恐。
但我想祝逞对于解答复杂的物理题也是如此冷静。
我们的错误于他而言是把柄,于我而言却是一道穴。
死穴。
不记得从哪天开始,我不听话,祝逞就把我当婊子操。
祝逞表里不一。
他摁着我红肿的肉臀,用手指揉弄着两瓣丰腴肥厚的臀瓣,又拨开臀缝间窄小的软口奸进深处,搅弄着溢出些许湿滑液体时,就会顿一顿,然后扣出更深处的黏液,一滴滴淫水弄脏他干净的床单,我疼得臀尖直抖,那道饱受蹂躏的小穴含住他的手指,一吸一吮,流出融掉的润滑液,显露出贪婪饥渴的淫态。
我失力地趴进床单里。
祝逞就一手扳过我的脸,眸色乌沉:“温温,怎么这么骚。”
“又没骚给你看。”我回呛。
祝逞变本加厉。
我偶尔挨操挨狠了,分心走神的姿态落进祝逞眼里,他会一把搂过我的腰,把人摁在腿上,抬手就要剥去那层遮羞的布,我连忙回过神,双手却已经被他用皮带束缚在身后,挣扎出红痕也逃不掉。
恰时,祝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是不是管不住你?”
我简直快要疯了:“谁要你管啊!”
我骂得粗俗,祝逞却顶着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干低俗的事情,还不许人说。我骂他,他就抽我。
他让我半趴在桌子边沿,掐着我的腰逼我深深坐进那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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