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某一夜忽然觉醒了筑巢意识。
严译面不改色地问,老婆想怎么做呢?
真讨厌他稳如老狗的样子。
小孕夫倒也没有要主动衔枝筑巢的想法,只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圆鼓鼓的肚腹,憋着一肚子坏水,说要数严译名下的资产——那简直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
在财务顾问严谨而认真的汇报下,季小景摸了摸鼻子,一分钟八百个假动作,最后闷闷地问,他什么时候把资产都转给我了啊?
“季总。”
财务顾问扬起微笑,她扶了下眼镜,有备而来:“其实我们一直以来都在为您服务——”再多的话没有了,严总根本不让说。
为什么不让说?不知道。
反正那狗男人又疯又癫,偏偏冷静克制,谁都不肯告诉。
为什么不让说?不清楚。
反正那狗男人早就准备好了未来的一切,只等你来。
为什么不让说?不重要。
反正那狗男人爱惨了你,什么都不比你重要。小景最重要。小景最重要。小景最重要。
严小景最重要。
季小景数完钱,伸了个懒腰,脸忽然苍白:“等等。”
站在门外的严译气息一凝。
要生了。
宫缩一阵阵带来的疼痛让季小景不停深呼吸,腹部发紧,那阵痛感慢慢频繁起来,逐渐加强,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在慢慢停顿恢复的间隙里,季小景盯着严译罕见的紧张模样,心情忽然变得愉悦,嗓音仍然有点虚飘,他笑了笑:“有点痛,幸好不是你怀。”
强大专业的医疗团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分娩痛苦。
严总当然不会让严太太吃苦。
严译哄他。
季小景仍笑得恣意,你看,严译,我很爱你吧。
那严译有没有说我爱你呢?
季小景有听见。
这大概是见证生命诞生的一刻,
在花繁叶茂的深春,他们拥有了。
不听话,币我不还给你。
——
我只是藏在这儿,偷偷地吐一吐黑泥。
想发疯,发疯,发疯。
。oo
这段时间,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又划分到了发癫模式,后背发凉,脑子起雾,理智混沌得很,写文注意力不集中,经常会莫名地抓狂,莫名地躁动,现生一丁点刺激就能让我如临大敌。
嗯,是需要缓缓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不应该啊。
现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好像我把东西写得丢三落四,脑子也丢了。
迫切想完结,回避这段时间。
这本文,写得跟售货员前期预想的发展不太一样。
小景和严爹的故事,写得好艰难,坎坷曲折,发展像他们的感情一样缠成乱麻,我似乎没有写出来,偏偏在精神幻想里,他们都二胎了。
可能是现在打字中的情绪作祟,我写得好崩溃,边写边抖,脑子钝得像生锈的铁球,其实偶尔振作起来也会表现出乐观开朗的样子,想写得好看,结果越折腾越糟糕,不知道怎么缓解。
售货员写文,会在积极和消极两种心情里面反复横跳。
消极都在夜晚,积极都填进作话里。
而我写文时间多在夜晚,敲字的时候无法集中注意力,夜里会联想到很多很多事情,好的,坏的,坏的居多,内耗严重。
如果写出奇怪的剧情,奇怪的感情变化,我会选择先死一死,再痛苦地复活,继续写。
这时候就很想要反馈,想要有人拉一把,但听不进任何建议。
明明我写的,是一本,无脑,黄暴,肉文。
为什么这么难过。
售货员不知道。
写一本无脑黄暴伪父子肉文,没什么核心剧情,纯黄暴糙肉,也还是会莫名感到难过,为笔下主角感到难过,可能是因为没写好,单听起来有些矫情,充其量算售货员是一个内核并不强大的阴湿霉变写手。
写的东西普普通通,倒是玻璃心又脆弱。
这种时而亢奋时而低欲的状态很折磨人,每次在发布章节过后,心跳加速,情绪有两个小时不能稳定,波动很大,根本难以入睡,睡不着啊。
怎么办,再写几个字,就开始焦虑。
可能焦虑还有别的原因,又是这个庸俗而朴实无华的原因,钱。
这个月资金压力大,一分钱难倒美女,交出去大笔费用后,我又一朝回到解放前,前两个月白打工,赚不回精神状态。
倔,嘴硬,死也不会打电话回去。
钱没了我还能再挣,精神摆烂,我就睡着了。
不过这都是很私人的原因,我只是想碎碎念,碎碎念,碎碎念,找个地方偷偷的记录和吐槽,发发牢骚。
对不起喔,老婆们,我又没把故事写好。
洗个澡,睡一觉。
这些都是我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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