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线条凌厉的腰腹,小穴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心里充满餍足感,不由得收拢了胳膊,软声相求,“爸爸,爸爸,好不好?”
“明天宝贝该生病了。”
陆弈吻了吻苏小俞的额头,可怀里的人一听这话搂抱得更紧,把脸颊埋进男人颈窝就不再说话,又露出一幅耍赖的模样,少年脸颊上潮红的欲色还未散尽,淫穴里的淫水也淌不尽,喷溅在肌肤上干涸的精液斑驳印在他吻痕遍布的腿心间,闷声道:“小俞已经睡着了。”
陆弈有心逗他:“那现在是谁在跟我说话?”
“小狗。”苏小俞耳尖通红,也不应声,温柔撩人的呼吸喷洒在男人颈间,嗓音又黏又哑,“小狗在叫。”
“嗯,小狗在叫。”陆弈把人往怀里摁了摁,手掌从小继子单薄的肩膀揉到肥软丰盈的臀肉,饱满挺翘的臀尖似乎还发着热,光滑赤裸地晾在微热的空气里,他轻轻拍了下,“小狗再叫两声听听。”
苏小俞向下挪了挪屁股,用额头抵着陆弈左侧的胸膛,脑门被男人扑通扑通的心跳拍得有些晕,他晕乎乎地叫:“老公。”
“嗯,再叫一声。”
“老公?”
陆弈把苏小俞捞上来,亲了亲额头:“晚安,老婆。”
下雪了。
我庆幸门口有足够宽阔的草坪,可以在落地窗前移栽一株挂满礼物盒的圣诞树,以及在树下摆放三只高低错落的蠢熊雕塑,融进皑皑白雪里——用来取悦我年纪尚轻的小爱人。
圆滚滚的肚子让小俞行动起来有些吃力,他趴在阳台扶栏前,朝楼下的我挥手,像一只从大冰洋飘来的北极熊。
很可爱吧。
小俞一直很可爱。
也得益于在陆家生活了三十年的保姆阿裴娜。
阿裴娜太太常常热衷于将小俞打扮成各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前些天是考拉、麋鹿、绵羊……今天是白色的熊,更多时候是棕色的熊。
整楼衣帽间里,可以数出一百二十多种动物款式的毛绒睡衣,让我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农场主,而农场夫人每晚都会缩在窝里,拍着肚皮,闭上眼睛说晚安……他说,晚安,我的小熊爸爸。
晚安,我的……嗯,小熊老婆,好梦。
如果早些时候知道,那只看起来很蠢的小熊玩偶会让小俞从小守到大,我想,我当时不该看这漂亮小孩孤单可怜,就随口让人把陆氏展台橱窗里的玩具丢给他,其实连是什么玩具我都不清楚,甚至没有太多耐心,听这个拉住我衣袖的小孩受宠若惊的对我说谢谢。
——十一年前,我的时间被集团董事会无休止的割裂内讧和各种棘手的工作占据,忙碌不停,根本不曾容下一隅值得喜悦的记忆。
在秦助理将小俞的资料交给我时,他咕哝了一句,照片里这不是总部原先拍卖来作展示的玩偶吗?
‘天呐,我们的小熊原来在这里呢!’
这个咋咋呼呼的年轻助理颇为惊喜地感叹,实际上,在岁月更迭十一载后,再没有多少人关注失踪的小熊去了哪里。
只剩小俞,和这个让副总虞子林求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留住的直男高材生秦琅。
陆氏向来允许办公室恋情的发生,但以虞子林追人的方式,我祝他未来可期。噢,其实那次转账走的是虞子林的私人账户,据说秦琅在咖啡馆看见他,转身就跑了,头也不回,走得决绝
大家似乎对董事长年仅十八岁的小情人更感兴趣,而在知道谣言里的小情人实际上是正牌董事长夫人后,大概以为我会后算他们带孕期的小俞去楼下吃炸鸡喝奶茶、上大排档撸串的旧账,那段时间他们出奇地努力工作,主动加班——我实在想不明白,陆氏已经沦落到需要员工加班才能养活的危险地步了吗?
我思考过很多次。
我作为年长者,将偏执病态的爱强加于小俞,这本身是一件与爱相悖的事情。
小俞像是被我一步步诱哄入圈的雏羊,却从不渴求我掌心里的苹果,他的目光只落进我眼里,让人能够轻易窥见他的真心。
小俞说爱的时间比我早,我从不否认,也为此付出诸多来持平我们之间的爱,只想告诉他,我爱他,我爱他更甚,他无需感到患得患失,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不止多年前那只小熊。
雪日初晴。
小俞下楼了,身边站着阿裴娜太太、林叔,和众多本围在一圈吃茶闲聊的保镖。
一到冬天,小俞的鼻尖总是透着红,这段时间所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终于让他身形脸廓都变得健康腴润了些许,他裹得严严实实地站在挂满礼物盒的圣诞树下,略笨拙地弯腰捧起树根边的雪,偏过头问我‘这树上挂的什么?’
钱,房本,银行卡,我如实回答。
我目不转睛地看小俞,他很像一只敦实可爱、哈着白气的红鼻子小雪人。
他忽然大惊失色,天呐!
原本岁月静好站在门口的那群人一听这动静,立刻浩浩荡荡地冲了上来,踏平了整片柔软的雪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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