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央南眼中,那天发生的事只不过是如往常一般的,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的正常行为。
虽然在刚开始时,池青焰意外地几分钟就射了,以及亲吻、做爱时的稍显生涩的反应,让他略有些疑惑外,后来男人很快就恢复了状态,甚至改变了以往的路数,不再是一味的强势进攻,而是变得更懂得触碰他的身体,更懂得力道上的轻重缓急。
尽兴的性爱让人心情愉悦,事后池青焰一脸懊悔地说,希望以后不要提起今天他早早射了的事情,会觉得丢脸,谢央南立刻痛快地应了,毕竟他很清楚,这方面对男人来说还是挺重要的,尤其是池青焰这么骄傲的人。
那晚谢央南没有被强压着留宿,所以等身上的酸软褪去后,他就立马拍拍屁股走人了,如果可以,他才不愿意老是和一个随时能勃起的臭男人待着。
那种被迫陷入欲望的感觉,次数多了实在扛不住。
在家过了个自由舒服的周末,等周一上课时谢央南整个人神清气爽的,逢到熟人便笑着打招呼,和陈渡一起进了大教室坐好后,一边闲聊一边慢悠悠地从包里拿教材。
“下次咱们一起去,那家味道真的不错,就在……”陈渡正说着话,突然瞧见了在谢央南身旁坐下的人,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调低音量凑近了些说道,“央南,你旁边那帅哥咱们是不是见过?”
谢央南听罢不经意地朝旁边瞥了一眼,回想了一下,发现是上周有过拼桌之缘的高冷帅哥。
“你之前不是还和他朋友聊得挺开心的吗?就是上回咱们在吃面的时候过来拼桌的,那时候他也坐我旁边。”
“哦哦哦。”陈渡点了点头,然后笑着道,“想起来了,这人从到到尾都没说过几句话,不过他之前和我们一起上过课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谢央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这时上课铃响了,便不再说话,开始看向讲台上的幻灯片听起课来。
而谢央南不知道的是,坐在他身旁的边棋见人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地方后,故意缓慢地靠后坐,将背紧贴上了椅背,视线右移,焦点聚焦在了谢央南的后颈。
那细碎的发尾末端,便是一段纤细的脖颈,他的肤色似乎白得有些过分了,所以衬得那中心的痣愈发地黑了,又小又圆的一粒,可爱极了。
果然是他的央南。
接下来的主修课不在大班上了,谢央南跟着陈渡进了下节课的班里,半路陈渡跑去和人打听,这才知道那个高冷帅哥不是他们系的学生,而是隔壁艺术学院的,名字叫边棋。
边棋,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但想了一路也没记起自己有叫这个名字的同学,谢央南便甩了甩头放弃了。
周一的课表排得挺满,上完最后一节就已经五点了,正和陈渡商量着晚上去哪儿吃,一出班门就见池青焰手肘靠着栏杆,面朝着大门,一双长腿松松地交叠着,眼眉带笑一副心情极好的浪荡模样。
“咳,那我自己去吃饭吧。”虽然不清楚两人是什么关系,但陈渡还是极会看脸色地后退了一些,拍了拍谢央南的肩膀示意后,便一个人率先离开了。
跟着人流出了教学楼,陈渡正刷着手机想着晚餐该怎么解决时,就感觉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转过身就看见了那早上还和谢央南讨论过的那个帅哥。
“陈渡,你知道谢央南在哪儿吗?”边棋走近道。
“有朋友来找他,所以我就先走了。”陈渡乖乖地回答完才觉得有些不对,自己和这人很熟吗?
“额,你怎么知道我和央南名字的?”他问。
“哦,随便问下同学就知道了。”边棋站在他身旁,也没打算走,又问道,“朋友,是什么朋友?”
“这我也不太清楚。”陈渡含糊地答完便想离开,可谁知这人竟追了上来。
“你一个人去吃饭吗?我也是,那我们一起吧?我有点事儿想问你。”
见状陈渡也不好再拒绝,只好应了下来,背地却吐槽这人之前原来都在装高冷,看来是个闷骚的。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陈渡单独吃饭的时候就会多了这么个饭友。
而回到教室门口,在陈渡走后谢央南抿了抿嘴没说什么,只默默地走近了那明显在等他的人。
“想我了没?”池青焰一把搂过谢央南的肩膀说道。
谢央南送了个白眼给他,没作声,见人似乎又想把他往厕所里拐,他警觉地想要阻止男人的步伐,“不要,我饿了。”
“我知道,我也饿了。”池青焰没让人反抗得逞,还是强硬地将人拉进了隔间,“不做,只是想接个吻。”
说完温热的嘴唇便覆了上来,挡住了谢央南嘴里的拒绝,见他的确没有额外的举动,谢央南这才没再挣扎,安静地被人箍在怀里,仰头承受着男人唇舌的进攻。
今天的池青焰似乎失去了上次的耐心,又是长驱直入肆意扫荡着他的领地,含着他的舌尖又玩又嘬,把他亲得差点都呼吸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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