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发现有个人正赤身裸体着,连被子都没盖,就这么大咧咧地趴在自己的床上。
他鬼使神差地没有疑惑,反而还顺其自然地上前,走到床边,伸手就抓住了那两瓣挺翘的屁股,一瓣刚好够一手掌握,他手上用力,肆意地玩弄了起来。
似乎察觉到他的动作,床上的人轻轻呻吟了一声,但很快又没有了声响。
原来是还睡着。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松开手,就看见那臀瓣已经被自己玩得全是红印了。
真不禁玩,他想。
右手伸出一指,轻轻地插进了那道臀缝中,细细地感受着,指使着指尖擦过褶皱凹陷的后穴后,动作不停地朝更深处进发,很快就顺利地达到了一处湿地。
这处的肉似乎都比别的地方嫩了许多,又湿又滑,温度也比周围高些,上面附着了大量粘腻的液体,手指一勾,将其从缝隙中抽出来,甚至还能看见指尖勾连着那处的一道透明丝线。
满意地用双手掰开那两瓣臀,看见了害羞躲藏起来的粉色入口,嫌弃看得不清楚,他直接将躺着的人翻了个身,将人的双腿分开,压至胸口,让人的下体敞露无遗。
好奇怪,明明是个男人,下面却多长了一个逼,但他竟一点也不厌恶。
握住了男人的阴茎随便弄了两下,它就硬起来了,他很快放开,转而将两根手指缓慢地捅进了那不停流着水的肉穴里。
“嗯……“
睡着的人感受到刺激,闭着眼喘着,他感兴趣地俯下身,仔仔细细地用眼睛描绘他的长相,随后便听从内心的欲望,低头衔了那红唇。
手下的动作不停,他的呻吟也越来越大,毫不费力地就将舌探了进去,让舌尖轻轻地刮过每一处,很快就引得他醒了过来。
“你来了。”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嗯。”他听见自己应了一声。
“怎么这么急,我还睡着呢。”他似乎在抱怨。
“谁叫你不穿衣服,勾引我。”他一边说,还一边让手指在穴里狠搅,“水都这么多了,难道不想被我操吗?”
他被他的动作弄得下体一颤,闷哼了一声,像是达到了高潮,过了一会儿才出声,“嗯…谁说里面是水的。”
“不是水?那能是什么?”他问。
“你自己看啊。”身下的人主动的抱着双腿,将自己的下体送到了他的眼前。
听他这么说,他便好奇地将视线往下移,手指还埋在里面,看不分明,便只好将它抽了出来。
可谁知,抽出的手指上,不仅有湿滑的透明液体,还有一种白色的、乳液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发现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怒气。
“还能是什么啊。”躺在床上的人很不解,他收缩着肉穴,想将里面的液体挤出来,看起来就像是他正用小逼吐精,“当然是你弟弟射进来的精液啊,他干了我一天,射了我满满一肚子。”
眼前突然一黑,头疼欲裂,池青烟深吸了一口气,满头大汗地从梦中醒来。
看了眼四周,是自己的房间,池青烟挣扎着坐起身,拿过床头的杯子狠狠灌了好几口水。
喝得太急,有水从他嘴角滑落,将他的衣领给打湿了,感觉到胸口的凉意,想要下床去换件衣服,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勃起了。
眼前突然闪现出那人的脸,还有他吐着精的淫穴,只简单几秒,下面就硬到胀疼,手往下伸,想要靠自己抚慰,可是却怎么弄都出不来。
像是缺少了什么东西。
可能是纤细白嫩的手指,可能是那嫣红的嘴,更可能是那口装满了其他男人精液的嫩逼。
手上突然被喷溅上了温热的液体。
池青烟靠在床头,胸膛剧烈起伏,房间里充斥着他的喘声,他闭上眼,不愿看到自己狼狈的下身。
真是要死了。
“你怎么又来了。”陈渡掏了掏耳朵,“来晚了,阿南已经和人跑了。”
边棋走在他身边,一双单眼皮斜睨他,“我怎么觉得你的语气这么不耐烦呢。”
“我只是想不通,你要找的人又不在,还老跟着我干嘛。”
陈渡觉得这人真是有够奇怪的,明里暗里都和自己打听谢央南的事,看着挺高冷一帅哥,怎么会有这种类似隐形舔狗的行为,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说,你不会是喜欢阿南吧?”他终于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问。”边棋挑眉。
“要不然你老是找他做什么,我问过他了,他说不认识你,除了你想追他,你这样积极跑来还能是什么原因?”陈渡道。
边棋听他说谢央南不认识他,语气淡了许多,“你想太多了。”
“哼。”陈渡见他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乐意了,“同性恋又不犯法,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扭扭捏捏,是不是个大男人了。”
听出他是故意激怒自己,边棋嘴角微勾,故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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