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静默地坐着,他浑身的粘腻感觉渐渐干涸,刺痒,再到麻木,也没法睡着,只能耐心地等待加百列起来。和调教时一直不断受到刺激,时刻都保持着兴奋不同,让加百列枕在自己的腿上,并没有生理上的刺激,但在心理上,却感觉也是一种调教。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看得最多的就是加百列的睡颜,看到最后,他顿悟了一件事。
能这么安心地睡在他的腿上,起码……最起码,他是对自己非常信任的吧。
他看着加百列光滑的脸颊,薄薄的粉嫩的嘴唇正吐出均匀的呼吸,感觉心中的不安、恐慌和自卑,似乎都在平缓的呼吸里,也渐渐平缓下去。
别看刚才嫌弃的厉害,其实加百列足足睡了快三个小时才起来。他坐起身,还有点迷糊,等确认了时间,才忍不住咋舌,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德意志却依然平和淡定,好像已经恢复了平时调教之前的样子。只是浑身赤裸还满是痕迹的他,怎么也和平时西装革履的模样不同。看着德意志脸上彻底干掉的精液,变成了糯米纸一样的质感粘在他的脸上,糊了厚厚一层,顿时笑出了声:“赶紧洗洗吧,恶心死了。”
德意志这才站起身来,腿有些僵了,他活动了一下,才扭头对加百列说:“那等我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加百列点了点头,看着德意志进了私人休息室。他坐在沙发上,有点无聊,他把腿盘在沙发上,拿起手机,也没见有什么新消息,刷了几分钟,就无聊地又放下。他用手指抠着下巴,左右看了看,最后视线落在休息室的门上,他腾地站起身来,推开私人休息室的门,闯了进去。
德意志的办公室独霸一层,已经抵得上一座大别墅了,私人休息室甚至有普通人家的房子那么大,但德意志并没有奢侈地在休息室里设置浴缸,而是只有一个沐浴间。加百列直接推门闯入,沐浴间虽然合着门,但是透明的玻璃丝毫挡不住里面的深色胴体。
喷涌的水流落在德意志的身上,打湿了他的头发,顺着他健壮魁伟的身躯往下流淌,如同溪泉流过峻峭的山岩。加百列直接拉开了玻璃门,在水流中闭目的德意志诧异地睁开眼,扭头看加百列的同时,下意识地将手挡在下面。
加百列顿时感觉很不高兴:“有什么可挡的,哪儿我没看过?”
德意志无奈一笑,身体放松了些,抬手关掉淋浴,顺势抹去脸上的水流,将散乱的头发向后捋起,偏着头看向加百列,肩膀微垮,斜着身子笑道:“虽然我们是调教的关系,但总还得保留点距离吧?”
加百列脸色瞬间冰了下去,转身就要走,却被德意志一把拉住了。
“属驴的,毛不顺就要跑。”德意志低沉地笑起来,笑声在淋浴间里回荡,“我还没说完。”
他拉住加百列的手腕,见加百列冷着脸回头看他,才有些讨好地温声说道:“随便进浴室这种事儿,还没到我的底线。”
“那你的底线在哪儿?”加百列不屑地哂笑了一声。
德意志状似认真地想了想,才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要看你能不能达到了。”
“这么贱么?就怕玩到最后你受不了。”加百列甩了一下德意志的手,语气很凶,但也没真的狠劲儿甩掉德意志的手离开。
“现在本事厉害了,口气都大了。”看着加百列发狠的样子,德意志觉得很好玩,刚刚躺在腿上小奶狗一样的男孩儿,现在就像小狼一样张牙舞爪了。
“厉害本事多着呢,你还没见识过。”加百列哼哼着,摇晃了一下身体,斜了德意志一眼,眼里半是得意,半是得瑟,那猖狂的小眼神,引得德意志心痒痒的。
他拉了加百列的手一下,眼神闪动着光,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欲求。
“干嘛?”加百列口气很恶劣地说。
“可以亲你吗?”德意志认认真真地问。
加百列的嘴角忍不住抿出了几道弯,却又马上变成了坏笑:“你要是让我在你身上撒尿,我就让你亲我。”
德意志轻笑着,对他的讨价还价毫不气恼,他看着加百列,一副好说好商量的口吻:“不让亲也可以尿啊,那,不尿,是不是也可以亲?”
他没等加百列回答,将加百列拉进淋浴间,抬手垫住加百列的脑后,将他压在淋浴间的玻璃上,俯身吻住了加百列的嘴唇。
加百列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就放松了下来,他很是振奋地主动伸出舌头,要将德意志的舌头打得溃不成军,伸进德意志的口腔里,很是凶蛮地搅动着,但很快就没有力气了,舌头也闹腾不起来了,这时候德意志才温柔地用舌尖勾住他的舌尖,舌尖交错,彼此勾啄。
在接吻上,德意志像一位耐心的老师,教导加百列舌尖舞蹈的曼妙舞步。
“亲了多少人,才这么会。”加百列被亲的有些气喘,脸上泛起潮红,却嘴不饶人地说道。
“亲过很多人,但属你的吻最甜。”德意志对答如流。
加百列呆了一呆,随即满脸古怪嫌弃:“哪儿学的土味情话啊,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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