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男人搬回了他家,闻槐夏让他坐到了床边,蹲下来问道,“好点了吗?”
男人蹙着眉,抚了抚额头,眼睛也不太睁得开,“没有,好像更晕了。”
槐夏一时有些犯难,便想着去厨房给他倒些水稀释一下。她才站起身,手腕便被男人握住了,男人掌心有些潮湿,虎口却没有力道,只是虚握着她。
闻槐夏转身低头看他,男人努力抬眼看向她,他眼眶是红的,脸和唇却是惨白着,眼神里一点力也没有,颤着声音说道,“我心慌……你别走。”
她拍了拍他的肩,“没说要走,我去给你倒点水,然后待到天亮再走行吧。”男人这才放开了手。
闻槐夏倒了水回到房间,男人已经躺进了被子里,可能是嫌拳馆太脏,他把裤子t恤随手扔在了地上角落里。
“喝水吗?”
“恩。”
她伸手插进卓煜后颈和枕头间的缝隙,扶起他的肩膀让他起来些喝水,因为坐起来了一些,肩头的被子滑落了一点,露出了他修长好看的脖子和白皙优美的肩膀。闻槐夏拇指触碰到的斜方肌和四指按压着的三角肌都好像在微微发抖,皮肤手感很十分细腻,只是他体温偏高,难以忽视。
她又帮他量了体温,好在温度还好,只比正常温度高了一点,便绞了块毛巾帮他擦脸。毛巾擦过他的眼睫,高挺的鼻子和性感的唇。小时候没看出他身上那四分之一的毛子血统有多明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真的去北地生活了许多年,还是?我过两天去俱乐部还怎么见人。”
“你在想别的事情……你是不是在想他……”
“没……”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打断了。
他用手拂开刘海,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和眼睛,“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我不会再嫉妒了,我可以忘记的,我应该变了。可是我今天看见了那个人,我嫉妒得想发疯,我嫉妒白景胜,嫉妒冯阳辉,嫉妒李宗,嫉妒韩嘉佑,甚至嫉妒我姐姐。”
韩嘉佑她倒是隐约记得,初中同桌,另外三个是谁来着……“呃,不是,前面那三个是谁……你又嫉妒大玉儿啥?”
他幽幽说道,“你一二年级,三四年级,五六年级的同桌……他们凭什么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玩……我不过就晚生几个月,比你低了一级而已。”
闻槐夏惊了,她压根忘了那会儿的同桌叫啥,这他怎么都记得,他不会有什么复仇小本本吧,“啊这……你是真的蛮记仇的……小学的时候不是总说,小气鬼,喝凉水,讨个老婆四条腿……”
卓煜皱了皱眉,“我怎么记得是三条腿……?”
嘶……懂了,闻槐夏有点懂了,这小子长大了,欲望变质了。
小时候顶多是对玩伴的占有欲,小孩子间最流行什么“不和你玩了,我和谁谁谁去玩了”这种话,不过也就是放学了和谁一起玩泥巴,和谁去小卖部买零食,去谁家里看电视;可他那时候被满足的机会就少,时隔多年,经过那晚撸射和今天何星纬的刺激,估计一下子全变质成性欲了。
对他而言,这样的性欲甚至在她的皮肤上就可以得到释放而产生巨大的快感,而她的快感在直面他不加掩饰的嫉妒和欲望里就或许就可以共生。
她伸出手到他后腰,向下摩挲,直至股缝,男人的臀肉缩了一下夹住了她的手指,闻槐夏笑了一下,“别紧张,家里有润滑液吗?”
“没……没有……”男人喘了一口气,试图放松了臀部紧实的肌肉。
闻槐夏温声说道,“那今天就先用体液润滑,浅操一下,你看你受不受得了,喜不喜欢,我可不想你后天屁股疼到跳不了舞,行吗?”
闻言男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把她的手指夹紧了。
“恩。”卓煜用浓重的鼻音回应她。
槐夏笑着抚摸他的臀肉让他放松,然后抽出了手指,用食指抵着他依旧肿胀的阴茎,“乖,再射一点给我。”
她又上下撸了撸,可是男人依旧没到高潮,只分泌出一些透明的尿道球腺液,远远不够。肉棒粗胀着,大概是因为从小练舞吃苦,他是真的能忍,又或许是初尝人事不得其法,还有些紧张,放不开精关,闻槐夏又有点急了。她把手上已经沾到的液体抹到了男人的会阴处,对男人说,“把我裤子脱了。”
卓煜愣了下,颤着手解开了她腰上的抽绳,裤子便落了地。闻槐夏自己其实下面也已经湿透了,花汁从内裤边缘挤出,沾在了大腿内侧。她把内裤的裆部往一旁拨,伸手在阴户中蘸取一些。
男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脑子一空,喘了声,性器一挺便射了出来,一些落在了床单上,一些喷到了正前方槐夏的大腿上,他涨得满脸通红,槐夏挑了挑眉,用手去揩拭大腿上的精液,一时之间,指尖两种体液接触交融,卓煜本就还在余韵中颤栗,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粗喘着气向后躺去。快感几乎撞破天灵盖,他的腿不自主地绷直了,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地抵抗着颤抖。
舞者腿部的肌肉远比上肢来得结实许多,股四头肌尤其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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