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了底,连结肠口都被狠狠侵犯,承受不住的快感如同电流蹿遍了全身,段玉羽吐着嫩红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发出哀鸣。
不过几秒,两人交合的穴口就噗哧挣扎地吐出了几股粘液。
“舒服吗?第一次的时候,我忍着没肏进这里。”
“怎么又被干哭了?”
性器恶劣地往上顶,一下又一下地享受结肠口的吞吐。
段玉羽敏感的身体重重地弹了一下,终于回神,环着殷子晋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哭,仿佛委屈到了极点。
“不要了,学长,我受不了……呜……”
“肚子要被顶坏了,太深了,学长……你出来一点啊……””
男生带着细茧的指腹轻轻地擦干净他的眼角,却没有多少心软的意思,
“你还有脸哭呢,气我的时候怎么不哭?吃醋就去参加联谊,还让别人在你脖子上印吻痕,你该不会以为我不介意了吧?”
“还骂我技术差,有多差?差到让你爽了一次又一次吗?”
“不差……”段玉羽失神又坦率地说着实话,“学长好厉害,干得我好舒服……”
“可我真的不行了,拔出来好不好,学长……你疼疼我……”
面容精致的男生脸上都是水光,像小奶猫委屈又乖巧地祈求着,要不是殷子晋知道他有多恶劣,说不定就真的心软了。
别的不说,段玉羽气人有一手的。
如果让殷子晋重来,他不会在两人除夜那次对段玉羽那么凶。
可小兔崽子吃起醋来一句人话也不听了,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联谊不要他了。
不该想,这一想,殷子晋又生气了,出事了不想着解决问题,直接解决他。
说他技术差就算了,还说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谁惯的你这破毛病!?”
阴茎重重的一下,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撞得穴口红肿不堪,每一寸肠肉都受尽了鞭笞。
殷子晋仿佛铁了心要教训自己的小男朋友,性器刁钻残忍地直往上顶,雪白的肚皮终于被撞出了可怖的凸起。
段玉羽的手被捉着按在自己的肚皮上,被迫感受着每一下的抽插,硕大的龟头变换着角度,在他的手心散发着骇人的力度,也昭示着他正经受怎样过分的玩弄。
段玉羽抽泣着,在殷子晋怀里软成了一滩融化的花泥,臀肉红肿,臀尖儿乱颤,连手指在自己肚皮上痉挛不止。
“老子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胆子真大啊,不是联谊就是跑。你下次再不和我好好说话,我还这样肏你。”
段玉羽不知道殷子晋是什么时候射的,他只知道自己差点被他肏晕在床上。
他回过神来时,殷子晋的几根手指已经将他红肿不堪的穴口强行撑开,露出里头被肏得烂熟红艳的穴肉。
殷子晋亲了他一口,
“自己吐出来。”
段玉羽赌气地偏开头,不愿意看他,伸手想打他的手,却被殷子晋单手就捉住了。
“不吐出来你就含着一晚上。”
段玉羽:……
肉穴淫靡地翕张吞吐,单薄的丝袜湿软成一团,在穴口露出个头就被殷子晋的手指捉住,不紧不慢地抽了出来。
丝袜缓缓从刚挨完肏的肉穴抽出,每一寸嫩肉都敏感到了极致。
丝袜摩擦着穴口,段玉羽浑身发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奇异酥麻的感觉,他竟然分不清到底是折磨还是快感。
黑丝终于落入了殷子晋手里,上面还沾满了黏腻透明的淫液和白浊结块的男精。
男生挑挑眉,似乎想说段玉羽骚,但最终只是一言不发地将这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
段玉羽发了很久的呆,直到殷子晋抱他洗完澡,伺候他穿好衣服,才终于回过神来。
“我只说可以穿着丝袜被你操,没说可以把丝袜塞……殷子晋,你有病吧?”
“你大半夜的跑半个城市,就为了来肏老子?”
“连套都不用,你没钱吗?买不起吗?”
殷子晋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张张合合的唇,淡粉色,泛着水光,刚洗完澡,饱满又湿润。
非常适合接吻。
殷子晋喉结滑动,在段玉羽再次抬头瞪他的时候忽然凑上去亲了一口。
亲归亲,段玉羽正在气头上,他也怕被咬,在段玉羽张嘴之前赶紧撤了回来。
“我就亲一口,你继续骂。”
段玉羽瞪他。
“我不是故意的。”殷子晋很诚恳地道歉,“你以前和我撩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要把丝袜塞进去。”
“你从来没有反驳过,我以为你默认了。”
段玉羽:我草你。
“别气了,下……”学期的所有文学作业……
话到了嘴边又被殷子晋咽了回去。
这种承诺不能给,整个学期的都答应出去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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